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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黄昏(帮被做晕的小瞎子挖精洗澡/压在窗台反复抽插暴露警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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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缩在里面,像是刚捡到的幼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和拼命藏起来的慌张,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陆丰把他放到床上打扮娃娃似的,给他穿好衣服裤子,程然不敢乱动,他的眼睛还有光感,当下只觉得眼前光影不断晃动着,太强烈了,他有些头晕。

“耳朵捂起来。”程然照做。

下一秒,呼噜噜的声音就响起来,头发被人抓在手里梳理着,其他部分的头发到处翻飞,空气里水珠乱溅,刘海上的水珠都有点溅到他的眼睛里。

陆丰在帮他吹头发。

其实大可不必,他的头发虽然长,但毕竟是男孩子,通常一会就干了,完全没必要特地吹头发,想着陆丰或许出于侵犯他的歉疚,他也就低着头乖乖受着。

在这样的气温里烘烤在暖风里还是很舒服的,陆丰吹得很慢,程然昏昏欲睡,双手还抓着身前的枕头,就那样脑袋一点一点地睡着了,连电吹风停了声音也不知道。

陆丰把他放到床上好好休息。

程然的皮肤很细腻,在阳光下都能透出光泽的那种,显得晶莹剔透。他的存在常常就在提醒着大家世界上真的有“肤如凝脂”这样的人,并且不仅仅限于女人。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毛衣,缩着身子安静地睡着,刚吹完的头发蓬松柔软,轻轻搭在额头。

那天之后陆丰就跟打破了枷锁的疯狗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每次都突然拉着程然就要做起来。程然看不见,有时候甚至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就被突然压住或者抱着,又亲又啃,裤子莫名其妙就被脱掉进入。

有时候在餐桌上,有时候在客厅沙发,有时候在浴室,很少正经地在卧室的床上。

陆丰话很少,做爱这样的事情根本没必要解释什么理由。

无非是看到程然拿着手机发愣的时候,垂着眼睛的样子太可怜了,好像很需要有人去爱他;或者是程然躺在飘窗那里蜷缩着身子发呆的时候,陆丰觉得他好像随时都要消失一样,必须要好好留下他;又或者是抬手时袖子滑了下来,露出了那两道狰狞的伤口,陆丰无法控制地去想如果程然真的消失了会怎么样……

总之就是这样那样的原因,陆丰的怜惜和占有欲是并存的,他总需要一切切实的东西,能够去把控住飘着的程然,让他落到地上,落在自己怀里。

但是陆丰做的最过分的还是今天在窗台的时候。

那时候刚好是傍晚,他正站在窗台前面看着,听着,他每天唯一高兴的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了,他像是被点亮的蜡烛,闪着跳动着的光,手指轻轻在窗沿点着,生动灵活。

陆丰站到他旁边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腰被掐着,整个人被抓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盲人实际上少有表情,通常都是面无表情的,他们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因此给了陆丰他很冷淡的错觉。他偶然露出的笑容让陆丰脑海里如同火花炸过,噼里啪啦的一串炸响,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下身硬挺。

程然被已经有些习惯陆丰的心血来潮,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挣脱不开,想到这是在窗台前,即使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但恐惧和委屈还是涌了上来,面色发白地被陆丰抬起屁股。

他双手手肘支撑在窗台,细软的腰肢下塌着,臀部被高高抬起,完好的裤子被一点点剥下。他的脑袋埋进了交叠的手臂里,闷闷地叫着。

楼下贪玩的小孩和学生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台这边的他正在被人肆意凌辱着,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羞耻,然而陆丰的神智已经被欲望支配,这个窗台更是他心上发泄欲望的窗口,承载着他的渴望。

他一直都有些暴力倾向,热衷于摧毁和覆灭,却又同样追逐美好和心动,程然无疑是催发他情欲的最好诱因。火热硬涨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去碰了碰程然粉嫩秀气的阳具,程然还没有从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里获得感觉,依然半垂着阴茎。

而穴口因为近日来连续不断地抽插微微红肿着,绽放着动人心魄的欲色,嫩豆腐似的臀肉被抽得发红,臀尖微微颤抖着,只要拍打一下就会敏感得像水波似的荡开。

陆丰往手心吐了点口水,胡乱地擦抹到阴茎上,抓着程然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后穴紧得让人又爱又恨,里面软软的肉暧昧缱绻地纠缠着龟头,撒娇似的要陆丰射出来,而程然执拗得多,他死死咬着嘴唇,忍着一个字都不吐出来。

他全身几近全裸,细腻柔白的身躯和陆丰交叠着,像是一块融化的奶糖,黏在陆丰身子上不断晃荡。

他拼命遮掩着自己的脸,羞耻得耳根泛红,等到陆丰拉下他的手时,发现他已经满脸泪痕,抽抽泣泣地被顶弄着。陆丰扶着他的屁股一下下冲撞,他被迫挺起身子,胸口往窗外送着。

他只能张着嘴呜呜哀叫着,指甲在窗沿都要抠到快要破碎,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黄昏时候的图景早已镌刻在他脑海里,儿童的嬉闹声,汽车的鸣笛声,行人的聊天声……但

凡有心人看看边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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