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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难以言说的性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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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上车吧,我送你回去。”秘书将车靠右停在路旁,刘煦冬打开车窗叫住了人行道上的谢衡。

“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

刘煦冬跟谢衡在公司一向很少搭话的,一是两人不在同一个部门,中间隔了三层楼,本就没有见面的环境条件,二则是两人心照不宣,都有意无意地对隐瞒这段关系。

谢衡是在心底里对这事就有些排斥,他可以和刘煦冬上床,但是他不可能主动跟别人承认他和刘煦冬交往。

这多少有点婊子立牌坊的意思,而且当时人家刘煦冬表白的时候,也没逼着他谢衡答应,但是谢衡这半年来却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所幸刘煦冬因为不想出柜,也没有要公布关系的意思,这倒是两厢扯平了。

“别使小性子了,快上车。”刘煦冬偏头,对谢衡使了个眼色,意思后座有人,叫他给点面子。

一般这种时候谢衡都会顺着刘煦冬的意思来——按照刘煦冬以往的经验来说。

毕竟谢衡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善言辞、乖顺、没什么脾气。与其说是温柔和善,倒不如说是有些懦弱、没有主见。

但刘煦冬没想到的是,他今天不知道哪句话触到谢衡的逆鳞了,或者说是谢衡不知道为什么一反常态。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听不懂吗?”

谢衡声音不大,语气也没多强势,可能是刘煦冬平时没见过谢衡发火,一时半会就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后座有谢愉,他对待谢衡的态度就得有所考量,所以更难在短时间想到对策了。

“就是不想跟我坐一块,也犯不着动这么大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谁为难你呢。”谢愉从后座出来了,手搭在车门上,笑盈盈地朝谢衡说道。

谢衡刚才也顶多是面无表情,但谢愉说完,他的脸色就不对劲了——谢愉那句在刘煦冬听来可能是打圆场的话,听在谢衡耳朵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话乍一听是调侃,也确实给了谢衡一个台阶,但话里有话的,两人之前也有过那么一段关系,谢衡要是不顺着谢愉给的这个台阶下,撂脸子走了,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不懂事。

所以谢衡只能上车。

除了正开车的秘书,原先刘煦冬才应该是三人中活跃气氛的那一个,但他刚刚才被谢衡说话戗过,自然不可能跟没事人一样笑脸相迎。

于是车里再没人说话了。

谢衡在车外面的时候看不见谢愉的人倒没事,一到车厢里这种狭小的密闭空间,他就开始有些紧张了。

他即便不抬头看谢愉,低着头也能看见谢愉的脚——漆皮的鞋面一尘不染,从旁边精致的手工走线就能看出价值不菲,因为双腿叠着放,熨帖的西裤管被带得往上了一截,露出了脚腕上的若隐若现的青筋。

谢衡对谢愉的脚是有点想法,以前跟谢愉上床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地幻想谢愉能用脚踩踩他的鸡巴,不过一直耻于开口。

过了快七年了,谢衡这点见不得人的性癖一点没变,看见谢愉的脚脑子里就很容易幻想一些画面。他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在胸膛里响着,跟打鼓似的。

他一紧张,就有应激性的生理反应,尿意一下子从小腹传来。

身体上膀胱的酸胀感回应着他脑子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愈演愈烈,甚至勾起了性欲,他的性器都有点勃起的征兆。以至于他不得不移开视线,转脸盯着窗外。

他抬头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谢愉在翻手机,手机的荧光照亮了谢愉冷若寒霜的眼睛,看的谢衡心里一颤,那点性欲也瞬间消散了。

两人都在后座,轿车的空间不如刘煦冬另外一辆SUV宽敞,这距离太小,谢衡能嗅到谢愉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或许还有早上的剃须水的残留。谢衡甚至在想——他身上好像没有以前的烟味了,是换了香烟牌子,还是时间太久,自己不记得那种味道了?

香味并不浓厚,却幽暗冷冽,带点难以拒绝的霸道,一旦被嗅到,就很难忽视。它一直萦绕在谢衡鼻腔里,刺激着他的感官,熏得他有些忘乎所以,暂时忽略了谢愉本人就坐在他旁边的事实,倒也缓解了他的紧张。

直到谢愉下车了,谢衡才大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

车停在小区门口,谢愉没等刘煦冬给他开车门就下去了。

谢衡看着谢愉走到前面,弯腰敲了敲刘煦冬的车窗,说了句话。

隔着车玻璃谢衡没听清,但看口型应该是道谢的话。

就在谢衡以为谢愉说完话就要走的时候,谢愉却突然侧过脸朝车后窗睨了一眼,就好像知道谢衡在盯着看他似的。

虽然知道车是单向玻璃,但谢衡还是被谢愉看的一激灵。

谢愉下车后,本来在驾驶位的秘书也被刘煦冬撵下去了,车里就剩谢衡跟刘煦冬俩人,气氛虽然有些冷,但还是比起谢愉在车里的时候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要好得多。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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