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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七月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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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身体有多美,慕容昭无法去形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让人着迷的东西,这种隔着一层雾一样的圣洁带着宁静和不可侵犯,慕容昭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加百列早就习惯了他的主人面无表情,或者说这种面无表情恰恰就是一种信号,显示着他在压抑着什么。

加百列脱掉衣服后仰头去看那个十字架,这是个不够庄重的十字架,繁丽的哥特装饰让它看起来奢靡非凡,他伸手去抚摸那上面的花纹,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在温莎小教堂时的那个十字架,是石制的、冰冷的、纯粹的。而男人坐在同样的位置看着他,他甚至能记起那时的激荡、徘徊和摩挲。

忽然男人从后面抱住他,亲吻他蝴蝶骨上的鞭痕,然后把他压在十字架上用手摩挲着他腿上和背后的伤痕,疼痛和痒一起升上来,加百列像是感叹一样的喘息了一声,慕容昭挑起了他的情欲后就收手了,干脆利落的转身去拿绳子。

加百列回头,几丝金发粘在他的唇上,慕容昭看着他的眸子想或许那位教授说的没错,这双眼睛不该属于这个时代,它应该属于一个更单纯、更古老也更波澜壮阔的时代,或许是在高扬着船到的桅杆上,或许在明亮炫目的皇宫中,这种美是古典的。

慕容昭把十字架放下来一点,加百列还是平展双臂被固定上去,在升起十字架时慕容昭明显能看家加百列的担心,他一直都不喜欢悬吊,缓缓上升的失重感让人难受。

而十字架也并没有升的很高,只是堪堪离开地面半米多,而加百列却需要微微低头才能看见男人的脸了。慕容昭去拿来一管药膏,加百列的后面很久没有使用稍有不慎就会受伤,当然要充分润滑——并且不仅仅是润滑。

慕容昭恶意的放入一根手指,里面的柔软和温热像某种丝绸,加百列咬着唇,异物的入侵让他迫切的想把入侵者排斥出去,然而本能的反应又让他对此恋恋不舍。

“还想要吗?我想这可不够。”男人恶劣的低声笑了笑。“第二根了哦。”慕容昭亲吻加百列的胸膛和脖颈,加百列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偏转眸子想逃避羞耻的责问,但显然不奏效。

他的主人很有技巧的在柔软的肠壁上按压着,三根手指已经让加百列感觉到疼痛,而冰凉的润滑却引起更深的热与痒,他想要更多。

“告诉我是这里吗?嗯?”

加百列抿着唇不说话。他已经快抑制不住喘息了,他低着头垂下的金发碰到男人的面颊,他只是细碎的呻吟着,微微扭动着腰,他的挣扎让脚上的锁链发出声响,充满着禁欲的美感。

“主人,更深……”他含糊着从呻吟的夹缝中间流出话语,但男人却只是在很浅的地方摩擦,似乎从这里找到了控制金发男人情欲的开关,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加百列前面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慕容昭拿来一个细长的玻璃棒,在加百列夹杂着痛呼的呻吟中放进前端的小孔中,这是很疼的,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几乎经不起一点折腾,这样的动作已经让加百列的唇开始泛白。而手腕和脚踝因为挣扎被留下深深的红痕。

慕容昭亲吻着加百列的胸膛像是在安抚他,但却残忍的把一个按摩棒直直的抵进柔软的穴/口,加百列的泪水一瞬间滴落下来,慕容昭伸手去抚摸加百列的唇,这一瞬间他几乎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落泪。得到满意结果的男人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慢慢把手里的道具放到最深处,然后把开关开到最大。

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夹杂着痛感让加百列扬起头,但前面的堵塞让他疼痛的深入骨髓。加百列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调教当中任何的快感都必须付出双倍的疼痛去获得,这种漫长而无边际的刑期必须满足他身后男人的欲望才能被准许释放。

慕容昭用手指摩挲着加百列胸前的突起,然后贴着他的胸膛说:

“把这个排出来。”他用指尖点了点那个玻璃棒,任何一丝微小的震颤都让加百列无比煎熬,而男人却粗暴把刚刚排出一点的玻璃棒按了回去。“别着急,才刚刚开始。”

然后男人转身坐到沙发上,加百列能从泪水模糊当中看见男人在地板上的倒影。

他不得不努力去感受后面折磨他的道具所带来的快感,慕容昭看着在十字架上哭泣的加百列满意的喝了一口冰酒,冰凉的酒让他的欲望得到了一些抑制,不过他似乎不需要再忍耐很长时间了,那只玻璃棒已经滑落出了一半,慕容昭转了转酒杯,似乎很久没有发泄过的加百列变得更加敏感,他有点想念他那处柔软而炽热的滋味,肌肤相贴的旖旎和香艳的喘息,他似乎也很久没彻底的发泄过了。

而加百列颤抖着终于把阻塞着的东西排出去了,他仍然在努力控制着欲望,他不敢去挑战男人的权威,未经允许的发泄会得到可怕的惩罚,这是印在他的骨髓里的准则。

他接受过严格的控制教育,以至于这几乎变成了一种心理障碍,男人只需要一个命令,或者干脆的沉默就可以让他自己折磨自己,反复在欲望的海中沉浮而无法获救。不过慕容昭似乎并没有打算折磨他,或许是怜悯他身上的伤痕,他走过去把那个道具向里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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