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涂满膏脂在婆母教导下骑乘夫君的粗鸡巴被肏到合不拢的小(2 / 3)
功洞房的担忧,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个白瓷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白腻如猪膏的膏脂,带着轻微的催情作用,主要是润滑用的。她递给孙尚文道:“文儿,把这东西涂抹在你的大鸡巴上,再抹些在你媳妇的小骚屄里头。”
孙尚文嘴里还吸着奶头不放,但他一向听从母亲的话,便狠狠的嘬了一下奶头,一手接过白瓷盒子,一手脱了自己身上的新郎喜服,他身上无甚肌肉,腹部肥肉凸起,玉真暗暗比较,痴傻夫君还不如父亲的身材健壮结实,腿间一根赤红的大鸡巴也比父亲短一截,倒是粗的可怕,那硕大的蘑菇头看起来比她的拳头还要大些。
孙尚文抠了一大坨膏脂,对着自己抬头涨大的鸡巴柱身涂上去,从龟头到管沟,甚至连根部肉囊都涂了厚厚一层白膏,接着去掰开媳妇的大腿,玉真瑟缩着躲藏,“夫君不要,母亲还在呢,嗯别啊……”
“已经湿了,比翠福姐姐的屄还要骚。”孙尚文笑嘻嘻道。
玉真哪里比得过男人的力气大,被分开腿摸了一把穴缝,孙尚文是个听话的,即便玉真的穴已经湿了,但母亲说了的必要做到,又挖了一团膏脂涂在媳妇白嫩的阴阜和肉唇,甚至扯开两瓣肥嫩花唇,将膏脂细细的涂在了阴蒂和花唇内壁,流骚水的小洞里也涂上,指尖还推着一坨膏体进入小洞。
“嗯啊……被摸了唔唔……小屄被摸了,不要掰开唔呃……母亲别看嗯啊……怎么还要弄那里,手指插到小洞洞里了唔唔哦……”被傻子夫君当着婆母的面玩穴儿,玉真羞的浑身发热,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还惦记着小屄里的药丸化了流出红色的骚水儿,被婆母发现那她非处子之身,即便无甚作用也紧紧的夹着骚穴,心里暗暗祈祷将军夫人快些离开。
将军夫人喝道:“出嫁从夫,你嫁给了文儿,就是文儿的人了,你的奶子骚洞文儿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容不得你拒绝。我们府里可是派了嬷嬷去你家里教过你的,怎么才嫁过来就忘记了?”
又对孙尚文温言软语道:“文儿,把你的大鸡巴插到你媳妇的小屄洞里去,母亲知道文儿最聪明了,狠狠干你媳妇的骚穴,让她给你生个乖儿子。”
孙尚文分开玉真的两条雪白长腿,一手扶着粗硬的鸡巴,宽厚的腹部遮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鸡巴头和洞口的位置,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摸着玉真的小骚洞,龟头在阴阜慢慢往下滑,可惜小穴滑溜溜的,鸡巴也是滑溜溜的,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把鸡巴插入穴里,于是举着鸡巴委屈的看向将军夫人,“母亲,我插不进去。”
将军夫人看着儿子粗大硬涨的鸡巴,悄悄咽了咽口水,熟屄里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喷出来,几乎打湿了亵裤,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和儿子有过鱼水之欢。
那一个晚上翠福请假归家,她临睡前来儿子房里看儿子睡得是否安稳,谁知被儿子当做是媳妇,搂着她强行脱了她的衣服,又是亲嘴又是摸奶,连屄也被儿子的手摸到了,最后抱着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桌上一顿狠肏,淫水滴滴答答的坠落,腿根都是湿淋淋的。
母子通奸是丑事,她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那么粗那么烫的大鸡巴,一下子把她的浪屄填满了,她这口淫穴有许久不曾吃到男人腥臭粗硬的大鸡巴了,主动求欢夫君便斥责她性淫。
定远将军喜欢嫩生生的、不到二十的少女,说是屄紧水多,将军夫人有苦无处诉,她的小屄每天夜里都会流出饥渴的淫水,不是强忍着就是用角先生捅一捅,将军说那话怕不是嫌她小屄松了。
可哪里是她的屄松,分明是那男人的鸡巴喜新厌旧。
孙尚文见母亲不搭理自己,急的又说了一次,“母亲,我的大鸡巴好痛,插不进我媳妇的骚屄里。”
将军夫人回过神,走到床前,保养得宜的玉手握住儿子粗热的鸡巴,“文儿你躺下,母亲帮你扶着,让你媳妇自己坐到你的鸡巴上。”
对着玉真道:“还愣着干什么,你夫君的鸡巴又硬得发痛了,还不快些自己掰开屄坐上来。”
膏脂那轻微的催情药性,加上玉真本就淫荡的身子,奶头翘立,小屄肿胀,淫水直流,玉真恐继续下去那药丸划开流出的血色淫水被将军夫人看到,只得听从岔开双腿蹲在孙尚文胯间,屁股对着直挺挺的大鸡巴慢慢往下坐,这一回有将军夫人帮忙固定鸡巴,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顺利把粗壮硬挺的鸡巴插到自己穴里,一道儿红色的水液被鸡巴挤出来,流到身下的床褥。
“嗯啊啊……好粗嗯……疼……插进来了嗯哦……撑坏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接下来不需要多教,孙尚文自发的向上挺腰,一下下的捅着玉真的小嫩屄,亏得玉真在闺中被父亲奸污了百千遍,不然被孙尚文这驴大的玩意儿毫无分寸地捅肏,还不得被捅坏了穴儿?
将军夫人看到一抹血色,满意的点点头,交代道:“你们行周公之礼,母亲不便打扰,文儿不懂事,玉真你时候记着用一个枕头垫在臀下,不许我儿射入你穴里的男精流出去,知道了?”
玉真仰着脖颈,忍住淫艳浪语,拼命点头。将军夫人自己也是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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