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9窒息与割伤(2 / 2)
,顺势捏着胸针向右缓缓划动,在男人微微出汗的胸口上拖出了一条红痕。
被针尖亲吻过的地方,立时争先恐后地冒出了一连串滚圆的血珠。
文森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发声时的喉咙更痛,还是胸口被利器割开的皮肉更痛一些。他用左手用力攥住了另一只手的腕子,忍着疼,没有在这时候同兰伯特讨饶。
“我把阿莫尔·拉菲艾罗杀了。”他尽量将视线落在兰伯特的脸上,当兰伯特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血痕时,他继续开口补充道。
“我想听过程。”兰伯特对文森特暗杀的对象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与那个意大利人没有交集,乍一听名字,也只能记起对方的面容,和那人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爱好。
他的目光随着滑落的血液向下挪去,即便他让文森特讲得再详细些,他也仍旧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仿佛文森特身上新添的伤口要更加吸引他似的。
他看到深红的血液擦着皮肤,缓缓滑过了文森特的乳晕。他刺出的伤口到底不深,出血量有限,只流到这里便止住不动了。
他于是在血液流过的地方划开了一道道短小的创口,新的血珠滚了出来,没进了原有的血痕里,终于坠着最下端的血滴,继续在文森特起伏不定的皮肤上前行。
于此同时,文森特颤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
“您应该知道圆桌佣兵团吧。我一直与……唔、与代号为兰马洛克的佣兵有交易往来,自从、自从您说要带我参加宴会,我就雇他收集情报,并提前混进格拉芙庄园里做内应。
刚才,他就是假扮成送餐的佣人进到房间里的。我用他带来的道具做了伪装,也扮成了男佣,然后藏在了餐车里。至于门锁……我走之前留了窗,兰马洛克则用棉线和胶带做了小机关,从门外将屋内的锁钮拧了半圈,上了锁。
之后我被他推到了……嗯……拉菲艾罗所在的楼层。拉菲艾罗就在一间客房里,我敲门之后骗他说奥托·格拉芙要见他,等他开门……唔!我直接、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我把假发和其余的道具交给兰马洛克处理,自己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潜进另一间客房里,翻窗从外墙摸回了您的房间,再从窗户翻了回来。”
兰伯特听着这长长一段话,并没有从中打断文森特。在此期间,他又在文森特身上从上至下割开了八个短小的伤口,那道格外惹他喜爱的血迹因此而一路汲取着新鲜的血液,滑到了文森特的腹部。
只是由于混了些汗水,颜色变浅了些。
而后那道血痕终于触及到了文森特腹部的伤。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兰伯特意有所指地用胸针轻轻戳了下那处已经凝结的痂,只轻轻一挑,就让那块痂破了开来,重新溢出了血。
然而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没有立时接话。
兰伯特也并不逼迫对方开口,他垂着头仔细端详了一阵,见那条最先留下的伤口横在了文森特的肚脐旁,他便捏着胸针,在那条打横的伤痕两侧,又各划出了一道竖着的创口来。
像是在文森特腹部割出了一个字母“H”似的。
而后兰伯特垂下了眼帘,罕见地犹豫了一会儿。
文森特不知为何突然头皮发麻,本能地觉出兰伯特情绪不对。他怀疑兰伯特已经猜出他在隐瞒些什么了,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主人……”他轻声唤了兰伯特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恳求,“我没让那孩子看到我的脸,求您……放过他。”
兰伯特因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回过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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