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雄子天花板的真实身份(2 / 2)
烟火的荒山野岭里长大的。
“毕竟我也很好奇安南会是什么虫类啊。”
“安南是我在雷诺塔尼亚帝国遇到的第一个不会抵触我的蛛眼、奇怪的小雄子呢。”
“安南会是蜘蛛的天敌吗?话说蜘蛛真的有天敌吗?”
亚尔加越说,脸上柔和中透着图谋不轨的笑意就越浓。
“得得得别胡思乱想了啊,我们快去试试吧。”安南揪了一下亚尔加的手臂。
接到孟茯苓通话的欧尔文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雷诺塔尼亚第一军校。
赶往老师办公室的路上,欧尔文一想到自己现在和那只心心念念的小雄子的距离正无限接近,心中就心神不宁地泛起阵阵涟漪。
同时占据心头的,还有安南的身世。
究竟是什么身份,让老师不敢在电话里直说?
欧尔文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扶了下鼻梁上轻轻抖动的银丝框眼镜,凉薄的冰蓝色虹膜折射出不安的冷意。
“老师。”叩开孟茯苓的门,里面陷在一张古旧沙发里的孟茯苓正在把玩一只精巧的七星瓢虫。
“坐。”孟茯苓碰了一下他的本体七星,七星身上顿时浮出一层淡红色的雾膜,不断扩大直到罩住整个房间。
欧尔文知道现在这间平平无奇的办公室已经是一个隐密性帝国级别的绝对领域了。
这就是极少数的心理属性虫子登峰造极的能力之一。
“我给你画一只虫,你来猜猜是什么。”孟茯苓抽出一块夹着白纸的记事板,一笔在上面随手画了一条盘曲的黑线。
线形虫。
那个不安的名词在欧尔文脑中响起,顿时让他觉得头重脚轻,喉头收紧。
他知道,老师是个实事求是很少卖关子的人,让他自己来猜测也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他也知道,线形虫绝不是什么好结果。线形虫类要么是相当低劣,要么是极度阴损。
这个看图说话的把戏,竟然让他不敢去揣测。
“是……蚯蚓…?老师?”欧尔文退而求其次地报出益虫的名字。
“你家小养子,可不是益虫,欧尔文。”孟茯苓摇摇头。
“……”欧尔文被孟茯苓短短十几个字弄得暗暗心惊。
“千足?蜈蚣?”欧尔文内心的不安随着每一次猜测和孟茯苓的摇头而指数倍放大。
“好了,欧尔文,我给你一个提示吧。”孟茯苓让七星附上他的镜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一笔把这条线画的这么细吗?你不觉得你猜的都比较一条线宽吗?”
“当然是本身就只有这么细,明白了吗?明白我问什么不在通讯器里告诉你了吗,欧尔文?”
欧尔文一时间竟觉得眩晕。
冰蓝色的虹膜将震悚的瞳孔收缩成一个细小的点,让他眼前发黑。
诚如老师所言的话,那只小雄子昭然若揭的身份,根本就不容欧尔文自欺欺人。
安南的身份。
一个被赶尽杀绝不复存在的寄生虫类。
铁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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