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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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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你留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四肢,可以不需要你说话来迎合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有一个清醒的意识。你能给我的东西并不多,刺杀之术我并不稀罕也毫无用处,所以你能取悦我的,只有你的两张嘴。”

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功法身法尽失,她十分放心他,什么禁锢束缚都没有做,他可以自由出入在这篇看似平常的医馆之中——只要他敢什么都不穿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丢人现眼,他哪里都可以去。

孤离看着阮绮书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医书和银针,吩咐丫鬟闭门谢客,转身朝他走过来。

阮绮书。江湖人称“鬼医”的神秘医者,从不露面诊断,仅仅用探脉就能分析出对方的病灶,除了那些鬼门关拉不回来的病人,她几乎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名声在整个京都都是响当当的号儿。

是“他”而非“她”的阮绮书。

孤离看着她阴郁的神情,恍惚中浮现了她方才探脉时候的小插曲。

对面的人抬着死人进来想要她看一看死因究竟为何,被她直言不讳拒绝了:“我阮绮书不是官府探案要员,想找我办案还是免了吧。”

从这个死人开始,她的情绪便开始暴躁,阴冷的神情看着幕前伸过来的手,听着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两个人很显然是母子关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的声音带着忧愁和哭腔,免不得垂泪:“宏儿,你一定可以被治好的……”

“闭嘴。”这女人实在是太过聒噪,闹得她心头一阵火起,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呵斥她一声过后帘子外是安静了几分,不过多时便又听见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阮绮书当即把手松开,喊了声门外的丫鬟,声音低沉压抑:“沉香,送客。”

“鬼医大人,为何、为何不给我儿……”

“没心情看。”

“可,可他就要死了!等着您——”

“那就让他死。”

那就让他死。那不是一条生命,那是银两。

她不开心了,所以这银两她不要。

她属于黑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个姑娘家甚至可以做到这样的冷漠无情,他难以理解,却又因为她的特殊而悄然会意为何本该正常的姑娘,如今变成这般异类的存在。

她本就是被人排斥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而她,都有。

……

孤离记不清楚三个月里面她究竟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至少这样欢爱的次数,已经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

伸手将他双膝压在肩头,露出他被人用过很多次却仍旧紧绷的肛穴,上方的圆卵饱满硕大,在他被操得摇晃不止的时候,它弹动着,拍打着他的会阴,让他被刺激埋没,被她掌控着躯体,甚至是仅仅在玩弄后面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撩拨得射精。

阮绮书低头,这个男人的身体很干净,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到厌恶。她烦躁的情绪在欲望上得到弥补,将它插入那贪婪吞吮的肛穴,在他偏开头的瞬间将他唇齿撬开,咬出弥漫整个口腔的血液,在他吃痛闭眼的时候用力顶住他的脆弱点冲击,声音如同鬼魅:“孤离,你在抗拒我?”

要被操烂了……她怎么这么喜欢顶那个要命的地方……

淫液四溅,他清醒状态下被她操射不止这一回,后穴带来的快感持续强烈,宛若电击的刺激让他险些被操得痉挛,无法呼吸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他喉咙里的嘶哑如同困兽的嘶吼,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就像是一种遗憾,一种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彻底爽到的憋屈,可他得不到。

像是被胡萝卜引诱着的蠢驴。

男人。还是这样一个冷血刚硬的男人,在床上被人操得神智恍惚,被一个女人。

孤离没办法定义她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他潜意识还是将她化作女人来看待,她低头如同亲密的男女那样逗弄着他,在床上占据绝对主动权的人如今神色松缓许多,大约是因为他表现得令她满意,刚过易折的刺客和那些世家大族的死士是一个性质,而他的求生欲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明日我会回阮家,带着你。”她手指勾勒着他面容的轮廓,在一片难得的寂静中看着他,眼神是初次见面的温和以及他从未见过的暖柔,微笑着看向窗外暖春的盎然景色,“该给你一个什么身份?男宠?奴仆?小妾?”

孤离道:“你可能忘记了我的身份。”

“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也无需担心你的雇主没有收到任务完成的信息。”阮绮书纤细素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身上散发出来的医者气息全然不似他人那样安心,糖中砒霜的伪装骗得了其他人,却再也骗不了他,她笑意盈盈地俯身凝望着他,“你是一个自由的刺客,不隶属于任何的集团,因此,我无需向任何人讨要你的卖身契,然而其实这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呢。”

因为没有卖身契,就没有具现化的捆绑关系,他和她其实是狭路相逢的人,如今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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