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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盲情哑欲(初夜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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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剖开再推进,在紧致的甬道里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那物事虽然凶猛骇人,攻势却只是强硬,并不凶狠暴虐,甚至在根部一次次没入,腰胯即将撞到男人的腿心时,顾采真还会刻意缓下力道,龟头碾着深处的嫩肉磨,顶得深、准、却不狠。

但这种不狠,本身就是一种轻慢的残忍。池润没有过亲身经验,初次被肏弄,哪堪这种温柔又冷漠的手段,似凌迟又似挑逗,如折磨更如撩拨。身心是抗拒的,但身体既有作为阿泽的记忆,又有不让自己受到更多伤害的本能反应,顾采真插了十几下后,那肠道蠕动得越发激烈,水意也悄然增添了些许。

顾采真本就关注池润的反应,此时已经感觉到层叠的肠肉在蜜液的滋润下更显暖嫩柔滑,原本极度抗拒的内壁蠕动也变得顺从了几分,逐渐开始乖巧地配合着她的抽插,也许这并非出自池润的本意,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学会了生涩地取悦施暴者,以期得到对方更好的对待。

“唔……”第一次承欢的池润并没有注意到身体的细微变化,光是顾采真的抽插顶弄就已经足以将他逼到极限。记忆中阿泽的初夜也不乏混乱无措,但她是温柔的,甚至在主导中也带着一点隐晦的青涩,两人身体的探索几乎可以说是双向的,而不是如今他单方面承受她技巧娴熟的侵占。

女子的律动越发顺畅爽快,她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但依旧张弛有度地把握着分寸,精准至极地踩在池润能承受的底线上,继续着她温柔的暴行。要不是顾采真强按住池润的身子,简直看不出来她正在强暴他。然而,她的言语又如同刀剑,刺向他时毫不留情,“水变多了,是感觉到爽了?”她笑着问了一句,虽然知道池润根本无法作答,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些快意。她以为池润不在乎这些,却不知道他心中对她深埋的复杂感情。但池润又如何会让她知晓这些,那不过是将另一个可以让她伤害他的致命武器,亲手交给她罢了。

身体上的这些遭遇因为多少有点心理准备,他勉强能熬得住;可若是把心里那些情绪都摊开在阳光下,放置在顾采真的面前,他怕是一刻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如果要让顾采真相信他的感情,就必须告诉她那些前世,他千辛万苦地走到现在的处境,即便这个处境一如既往的糟糕,可这不过是走向未来的必经之路,他不可能在这一刻就放弃之前的筹谋。

“唔……”尽量克制住口中的呻吟,已经耗费了池润太多的心力。他早就做不出任何抵抗,被肏得身子在她身下颤抖起伏。“滋滋”的水响自两人交合之处不断响起,那是他的身体沉沦于她制造的情欲中的最有力的证据。他的眼中发热,恍惚间竟是随着她的话,真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被拔了舌头的哑巴妓子,毫无廉耻地张开双腿承受着她的肏弄,“呜……”

一时间,顾采真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却没有再开口。她似乎专注于眼前的性事,纤美但并不柔弱的身体爆发出的行动力尤其惊人,富于技巧的插弄没有让那娇嫩的后穴受伤,反而不断地制造着快感,一次次将开始尝到情欲滋味的甬道反复填满。

池润虽然知晓她和阿泽间是如何行事的,哪怕那些记忆也梦境般在他身上“身临其境”地随着他拿回记忆的举措而重演了一遍。但直到事情真正发生,他才发现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解,以及自以为也算体验过,这些预先的心理建设半点用处也没有。快感的攀升快得惊人,他开始扭动着腰臀试图从她身下,想从这些过量的刺激中逃离,“嗯啊……”

这些呻吟在这静谧的寝宫中,更显出几分令人羞耻而绝望的突兀。就仿佛一道天雷,穿破云层穿透时空穿过善恶,打在他的脊背上,那是一个无情的声音,说着:“看,你和她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嫩滑的软肉不堪肉刃的反复摩擦,身体好似被麻醉后再进行切割,痛感并不明显,唯有不断涌现的酥麻不断冲击着他的每一个关节穴位,但池润已经不再试图咬紧唇关。因为但凡他这样做,顾采真就会飞快地掰开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闭嘴,同时用还带着些许他的精液、玉脂和肠液气味的手指,剥开他的唇瓣在他口腔中搅弄,甚至会模仿着下身一下下抽插的频率,同步地在他口中抽插手指,指尖几次顶到他的咽喉,让那种从他心底翻上来的恶心感更加明显,他连续干呕了几次,眼眶越发湿润,而女子的表情却也更显出几分恶劣的兴奋,用指尖捏住他的舌头,捉住他的舌尖扯到唇边,再低头淫靡至极地嘬吸起来。

“师叔明明叫得很好听,为什么不肯叫了?”她调笑着问,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一下下朝里捣着,挤开收缩发颤的软肉,朝着深处缓慢地顶弄到底。

横竖逃不过被她强要的命运,他早就没有了任何尊严可言,也早就没有了任何体面。这些东西,在他决心要救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抛弃了。但顾采真这样的手段依旧叫他头皮发麻心生恐惧。这种拿他当成性欲器具肆意把玩的对待,远超他心理能够预设的极限。可此时的他,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逃避或者选择的权利,被肏弄得软下了身体。

从未体验的激烈快感淹没了他,与心底复杂难言的情绪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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