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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恨欲(剧情羞辱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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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必须面对一件事——只要她想多拥有阿泽片刻,那就不得不忍受池润待在她身边——虽然原本也是她将他囚禁起来的,她却还是觉得犹如被胁迫了一般,越发地对他百般生厌,恨欲其死,而又不能。

“你看,我这么讨厌你,你也这么讨厌我,可我还是能一次次把你肏得射出来。敢问算无遗策的玉衡君,有没有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呢?”她捏住池润的喉咙,拇指危险地摩挲着他的喉结,用的力道并不大,毕竟是阿泽的身体,她会好好爱惜的,即使欢爱中留下了些微痕迹,她事后也会逐一涂药按摩加以消除,哪怕他被她触碰时就会发抖,而她碰他的瞬间就想要掐死他。

“为什么不让阿泽出来见我?!”明艳的五官上闪过暴戾之气,她用力顶撞着身下的男人,攥着他发软的腰,一手胡乱将他射在两人腹部的精液抹得一塌糊涂,一边故意用滚烫粗大的性器搅弄他的后穴,让本就黏腻的汁水更加丰沛地分泌,逼着他忍受不了地发出些许极轻的呻吟。

可很快,她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于是放柔了动作,抽插的动作再度缓了下来。

因为有充分而细致的前戏开拓过,正在被侵犯的后穴并不感到多么疼痛,摩擦带来的热与痒反倒是池润此时唯二的感觉,因为实在太热也太痒了,却又无法可解,除了接受压在他身上的女子反复肏弄贯穿,被迫承受她给予的叫人疯狂的刺激来麻痹自己,他连反抗都做不到,抬起的手软绵绵地搁在她的肩头,像是要推开她,又好像只是想要稳住自己被顶得摇摇晃晃的身体,又被她厌恶地躲避开,“别学阿泽,你不配。”

她凑近他的面庞,一字一顿地说,“除非我碰你,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你就这么贱啊?不是不肯我肏吗?怎么流这么多水,还咬得这么紧?”

“别看我,我是阿泽的,可不是你的。”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手腕砸在柔软的床上,并不疼。顾采真给他这里用的都是世间最好的东西,她对阿泽从来大方到了极点,半分都不觉得奢侈。

池润连想要揪住被褥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被肏弄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又射出来一次,后穴绞紧了喷出一股暖液,被她射进身体深处的精液烫得收缩不停,一边听着她的冷嘲热讽,一边感受着身体里带着灵力的暖流四处运转。她的唇落在了他的颈部血脉上,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她并不是要与他温存,只是在判断他是不是还能受得住。等到确定后,她就将他翻过身去,知道他使不出力气,还贴心地拿枕头垫在他腹下,迫使他抬高臀部,便又一次掰开他的臀缝,露出被插得鲜红淫靡的穴口,手掌按揉着那两瓣软弹挺翘的臀瓣,就着两人刚刚的精液与爱液,重新插入那处湿漉漉的嫩穴,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果然,不看着你的脸,我才能再硬起来啊。”她嗤笑的声音淬炼出最毒的獠牙,无形中咬住他的命脉血管,不知是要吸血还是要放毒,明明一字一句都在置他于死地,抽插的动作却越发温柔到近乎带着呵护,“真奇怪,明明是一个人,可阿泽比你好看多了。”

“而你,怎么就这么面目可憎?”

“大概因为,我实在太讨厌你了吧。”

“呵呵……”

因为两人离得这样近,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他耳中,也许是鼻子陷入软绵的被褥中导致气流不畅,池润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才被带回真言宫时,顾采真一度疯了一样想要只留下阿泽,而让他彻底消失。那些法子稀奇古怪,有用药用酒用毒用法术等试图驱赶他属于池润的神智,也有用侵犯用折磨用侮辱用强暴等试图击垮他的意志,如上种种虽不至于害死这具身体,但也制造了不小的负担和破坏,由于他的底子早就已经糟糕,所以之后阿泽即便再出现,看起来也很不好。疯了一段时间后,顾采真好似又清醒了,也看似冷静了,不再搜罗这类奇怪的方法,逐渐“正常”了起来。为了养好他的、准确而言应该是“阿泽的”身体,他平日吃喝食物中皆有天材地宝的灵药灵草,滋补温养,绝无毒害。但这些药材的副作用也很明显,会让他身体绵软无力。只是,这种食补的方式收效甚微而成效缓慢,所以更多的时候,顾采真会用灵修的方式,将她以魔道之躯修正道之法得来的固本元神之气,通过合体双修的方式渡给他。

以至寒至阴的魔尊之躯练一练正道内修其实无伤大雅,但她修的是最烈最纯的正阳之道,那就等于将绝不相容的水火置于一处,这种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除了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代价几何,暂不可估,但显然痛苦刻骨,会让人越发残暴无度。

池润在入真言宫前看过相关的典籍,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顾采真是在用她每十年的寿元,去换阿泽或者说是他池润的百日寿命。

柔软的穴口勉强吞吃着色泽极深的赤红肉刃,弹性的褶皱被抻平后近乎到了极限似的半透明,内里鲜艳娇嫩的软肉在抽插间不停地被翻出又挤入,更多的汁水被快速的抽插挤压成细密的白沫,“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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