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尿洗嘴/冰泉温情/冰鸡巴塞逼一整晚/喝避子汤(2 / 3)
,“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实实压上娇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贯压在小美人身上,从远了瞧竟是看不见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龙床上月白色的云雾绡隐隐浮动,隐约可见榻上缠绵的一对儿男女,蜜色的矫健身躯将雪嫩玉躯拢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肉腔。
娇娇哝哝的小声音隐隐可闻,“唔……大鸡巴……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鸡巴。”
“嗯唔……求爷轻点儿肏……啊……”
封祁渊在水汪汪的嫩穴里射了一次,炙烫的浓精和冰凉肉柱叠加的刺激感激的小美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封祁渊也没再浴身,小东西身子软软的,好揉的很,男人将热乎乎的娇软身子往怀里揉了揉,就这么将鸡巴埋在热逼里睡了。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已经过了早膳。
盛宁蓁醒来便知起晚了,手忙脚乱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气轻挑,“大早上的就勾爷?嗯?”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昨儿赏你的可还含着?”
小美人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爷赐她的龙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宁蓁娇脸儿有些冒烟,爷的鸡巴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爷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盛宁蓁便听话的跪撅起嫩屁股,轻轻掰了两瓣腻润花唇,微微露出逼口给男人瞧。
封祁渊随意插入一指,抽出时便带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颜色也透了不少。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龙精,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玉儿会记着喝的。”盛宁蓁乖乖的道,爷不准她孕育龙嗣,她如何也不敢违抗圣命,不论爷多宠她,避子汤她都是一顿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过侍奴奉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御药房调出来的避子汤没那么难喝,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衬得本就娇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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