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烛台(婉奴屁眼插蜡烛/屁眼灭蜡烛被烫坏)(2 / 2)
不拢的口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泡,又拿软玉签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上肠壁,文舒婉疼得银牙紧咬,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屁眼儿急促缩了几下却因着横撑的玉棒合不拢,只能瞧见腻红的肠肉蠕动缩颤,两瓣嫩屁股也跟着轻轻抖索着。
“娘娘这几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药膏需每日涂三次。”医女交代着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东西退下。
封祁渊往榻边一坐,动作放轻了将美人上身搂到腿上,“可是疼得厉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摇摇头,“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渊一手抚着美人柔顺的乌发,略带责备的低斥,“真是胡闹。”
“婉儿知错……爷息怒……”文舒婉声音柔柔的认着错,是她的不是,伤了自己还惹了爷不悦。
“你这身子是爷的东西,你自个儿没资格弄伤了,爷最后说一遍,听明白了?”封祁渊声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点点头,“婉儿听爷的话……再不敢弄伤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着文舒婉,封祁渊便出了内室。
安德礼躬身候在外头,见着圣上出来立马恭顺上前,低声禀告。
封祁渊眉眼间透着冷肆,往软榻上一坐,冷笑一声,他这皇后是愈发出息了。
安德礼禀告的自是宫里头的消息,封祁渊人在行宫,朝堂后宫也是半点儿都没松了手,每日都会有专人往行宫传递朝堂后宫消息,而后宫中动作最多的无疑就是他那个圣洁高贵的皇后。
姬玉鸾的凤印被夺了送到了柔嫔的柔仪殿,中宫笺表也在柔嫔那,林润仪可以说是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权,姬玉鸾一向高傲,如何忍得了被个小小的嫔妾压着,封祁渊北上避暑后她便几次三番寻由头折辱柔嫔,此番又拿着柔嫔的错处逼她交了凤印和中宫笺表,更是直接杖责了柔嫔。
眼线自是在柔嫔被杖责的第一时间便往宫外传信儿,只是北上路途并不算近,封祁渊得了信儿时柔弱美人早被打得晕了过去。
封祁渊眉眼间尽是浓肆戾气,几乎是压抑着怒气,声音沉冷不带一丝波澜,“给太后传个信儿,让她收了皇后的凤印。”
如今的太后是封祁澈的生母,先帝在位时颇得圣宠的宜贵妃,生性温柔为人良善,封祁渊几次危难之际,都是宜贵妃出手相助,是以他登基后便尊了宜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宜贵妃虽不是皇帝生母,但家世显赫,朝中倒是并无反对声音。
太后是个知趣儿的,封祁渊善待他们母子,吃穿用度也样样极好,可到底不是她的亲儿子,她也知晓什么不该碰,平日里深入简出,政事一概不闻,连后宫事务也全权撒手给了年轻人折腾,她老了,就只管享享福,等着儿子娶了正妃给她生皇孙,她也了解皇帝,只要她规矩,做好这个太后,他也必会孝顺她,让她安享晚年。
许是因着太后过于低调,在宫中存在感颇低,姬玉鸾进宫后竟是一次都没去拜见过太后。
此时慈宁宫内,姬玉鸾跪于太后面前,脸上端雅淡笑透着几分不自然,“儿媳给母后请安,母后圣安。”姬玉鸾面上恭顺,心内却是没将一个无势太后放在眼中。
太后不问后宫中事,因而此番柔嫔受责她也是得了皇帝的信儿才知晓,虽不了解这个皇后,可她毕竟浸淫后宫半辈子,一打眼儿便能瞧出是个不安分的。
太后也不恼皇后的失礼,她平日里除却皇帝和定王,并不见外人,一个不得皇帝认可的傀儡皇后,也不值当她召见。
“皇后虽不是大昭人,可即是入了大昭后宫,便要恪守宫规,皇帝收了你的凤印和中宫笺表,你断没有自个儿拿回去的道理。”太后容色淡淡,不疾不徐的开口,言语中却隐隐透着威压。
太后浸淫后宫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敢擅自夺了凤印,真是笑话。
姬玉鸾面上淡笑微裂,还是面色雅然辩驳道,“儿媳是……是觉着柔嫔,德不配位,不配掌管凤印……”
太后几乎要冷笑出声,柔嫔无德?她平日里深居简出,也没见过新入宫的那批秀女,可皇帝潜邸时伺候的老人她还是清楚的,柔丫头身子羸弱,性子也柔弱,可品性却是一点儿不差,对皇帝也知冷知热,可比皇后更有资格掌管凤印。
太后轻摆摆手,示意琉云将凤印取了,“皇后即是不熟宫规,便好好抄上一百遍,凤印和中宫笺表,哀家暂且收回。”太后看都不看一眼皇后,她做事半点儿不需看一个小辈脸色。
姬玉鸾恭顺应声,“儿媳谨遵母后教诲低,定会好好熟悉宫规。”被太后收了去也比放在那贱婢手里强,对于这个结果姬玉鸾也还算满意,她本就没太指望能拿回凤印,只是瞧着那贱婢着实不顺眼。
太后下令禁了姬玉鸾的足,她受皇帝所托,得帮他看着后宫,不安分因素还是关起来的为好。
给柔福宫赏赐了一大批治伤养身的补药,太后又亲自走了一趟,她自是知道皇帝对这丫头的特殊,得帮他护好了娇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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