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怒(玉奴被褫夺封号贬为贱奴/玉奴乞怜/乳枷)蛋:竹篾抽奶尖(1 / 3)
乾元殿,盛宁蓁伏跪在男人脚边几乎要缩成一团,她被送回来便跟男人主动招了,她不敢瞒着,此番事情动静不小,如何能逃得过爷的耳朵。
“呜呜……贱奴知错……爷……呜……”
封祁渊面色喜怒不辨,沉冷开口,“摸哪了?”男人大手一把狠攥着美人乌发,将人拽到跟前,沉戾道,“摸你哪了?嗯?”
小美人怕的直打哆嗦,眼都不敢睁,怯怕的呜咽着,“腰……呜呜……屁股……”
其实还有别的地儿,可她实在不敢说了,爷会打死她吧。
“再给你次机会,摸哪了?”男人声音懒懒的透着漫不经心,小美人却是更怕了,抖着身子呜呜囔囔的哭,“奶……奶子……”
啪——
一巴掌狠掴上脸,盛宁蓁连叫都不敢叫,抽泣声儿都放轻了。
“跟爷耍心眼儿?”这骚蹄子让人调戏了他本就窝着一股火,她还敢给他瞒着。
“贱奴……怕爷生气……呜呜……贱奴知错了……爷别气坏了身子……”
封祁渊几乎要气笑了,轻呵一声,小贱人倒是会自作多情,语含轻蔑,“不过一个母狗,就是让人肏了,最多多生一窝狗崽儿。”
盛宁蓁睁着杏眸,眼泪扑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脸儿尽是绝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来,虚虚软软的抱着男人的脚,“爷……爷打贱奴出出气……您打死了贱奴吧……爷……呜呜……”爷的话叫她的心都碎了,她宁愿被爷打死,也不愿被弃了。
封祁渊冷笑一声,不听话的母狗就该打死了了事。
砰——
封祁澈刚迈进殿门,一具娇躯几乎是飞落在他脚边,“砰”的一声吓得他心跳都要停了,这得多疼,他下意识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快碰到人时又顿住了,收回了手。
封祁澈看着脚边小美人轻喘着,似是疼得厉害,眉头蹙着,“皇兄,小嫂子是……”
封祁渊只冷冷瞥他一眼便叫他后半句咽了回去,气势上封祁澈从不是他哥的对手。
一句小嫂子叫封祁渊心中怒意更盛,沉声下令,“玉奴不贞不节,褫夺封号,贬为贱奴,迁出紫微殿。”
盛宁蓁浑身都疼着,闻言当场便昏了过去,封祁澈有些急了,“皇兄,她对你的心思,就连我们都一清二楚,你闹什么别扭!就因为旁人摸了她几下?那不是她愿意的,她也反抗了……”皇兄对她的掌控欲是强到可怕了,这般的占有欲是福也是祸,更何况皇兄还是天子,天下万民尽在手中,就连盛家全族的性命也握在他手掌心里,天堂地狱只在他一念之间。
封祁渊黑眸幽暗犹如万丈深潭,眼底浓烈戾气顷刻便可将人吞噬得骨头渣都不剩。
封祁澈说完便后悔了,他哪来的胆子和皇兄叫板,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皇兄不叫小嫂子和任何男人有接触,连旁人爱慕小嫂子也成了她的过错吗?那岂不是要将人锁起来不见天日才行?”
封祁渊黑眸微闪精光,似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锁起来,听起来挺不错,幽深眼眸瞥一眼这个弟弟,漫不经心开口,“镇北王的长女要随镇北王入京,你好好陪陪人家,这几日收敛一点儿。”
封祁澈愣了一下,这话题转的太快,他都跟不上节奏,镇北王长女是先帝在位时给他定下的未婚妻,只要皇兄愿意就可以不用作数的。
封祁澈讪笑,“皇兄,父皇一个玩笑话,就不作数了吧……”
“大昭孝治天下,先帝遗愿自是要完成,你准备着成婚便是,一切事宜朕让礼部操办。”
封祁澈整个人都蔫耷着,皇兄瞧着人模狗样的,心全是黑的,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淌这个浑水。
封祁澈蔫蔫耷耷的走了,盛宁蓁还瘫趴在殿门处一动不动,封祁渊眉峰微蹙,沉声吩咐,“抬到偏殿去。”
乾元殿偏殿,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微微蹙着眉瞧着深陷在松软被褥里的娇小身子,怎么养的这般瘦?
“如何?”男人嗓音低沉问道。
“回圣上话,小主这是急火攻心,才会一时昏迷,微臣开个调理的方子,需静养几日方可痊愈。”
安德礼跟在男人身后出了偏殿,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问道,“爷可要……将小主儿挪出偏殿?”
封祁渊背着手瞥他一眼,安德礼便立马噤了声低垂着头,微卑恭顺。
“养好了再挪。”封祁渊撩袍上撵,安德礼便立马扬声,“起驾——”
御书房内,一靛蓝衣袍的男子恭敬跪拜。
“免礼,赐座。”封祁渊随意摆摆手叫起,神色轻松似是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子珩这番游历都去了何处?”
蓝衣男子恭顺开口,“回圣上话,草民此番从金陵经南海至吕宋、三佛齐、柔佛、暹罗、蒲甘,又经西洋至天竺、锡兰、波斯……”
云竑此人,除了经商便是最爱游历,游遍了内陆还不算,此番更是率了船队出海。
“据草民所知,这些国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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