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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成长01(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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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位应该可以转学的,母亲说:「你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的吗?」父亲说:「那当然,副县长嘛,前几天还来我们厂视察呢。」然后我就慢慢与志强接近了,他其实心眼不坏,主要是刚来到这里还没有适应。读书差一些,但也过得去。我们常在课间时聊聊天,他已经可以说一点本地话了。有一天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你家玩吧?」他说:「改天吧,今天我爸在,他特别凶,我们全家都怕他。」我时时想起这位少妇,说起来她儿子也十几岁了,她至少也应该有三十七八岁了,可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快期中考试了,有一天志强叫我晚上去他家一起复习。

我说:「你爸不在啊?」

他说:「出差了,现在他越来越忙,我开心死了。早点来,我妈要请你吃晚饭呢。」我心中一动。自从看到宝成伯的那一幕以后,我开始觉得成熟的女人真是尤物,但我还是小心地把这心思掩藏了起来,可见过云姨后,这种渴望又回到了我的梦境里。放学回家后我特意洗了把脸,镜子里是一个已经逐渐成熟的少年。

志强来接我了,因为我不认识他家。我们骑着车在小巷里穿来穿去,是城西的一片新住宅楼,志强家在四楼。晚餐很丰盛,云姨忙个不停,原来志强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比他小两岁,叫静笛,看来兄妹长得都像妈妈。我看到客厅里有一幅全家福,志强的爸爸穿着军装坐在中间,很威严的样子。

云姨终于忙完了,她坐在我上首,不断地给我夹菜,我有点感动。以当时的水平来说志强的家里装修得很好,三房一厅,并不豪华,但装饰摆设干净素雅,给人很温馨的感觉,我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静笛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已经有了一点美人的雏形,只是身体还单薄一些,但显得更加婷婷玉立。她给人的感觉淡淡的,如一支百合一般幽香,又令人不可亲近,我想可能也有父亲的遗传吧。

吃完饭我就开始和志强做功课,静笛则早早回房休息了,她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估计是怕吵到我们。

我吃饭时喝了不少汤,问志强说:「你们家有厕所吗?」志强说:「当然有,在厨房边上。」我走出客厅,迟疑地往厨房那边走。云姨已经换上了白色睡衣,好像是真丝的,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一部分胸部。小腿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是粉红的拖鞋。她疑惑地看着我,「华林,你是要上卫生间吗?就在那里。」那一刻我有点脸红。

复习完后我告辞回家,云姨特意送我到门口,「华林,以后常来啊。」我轻快地回到了家里,父母已经睡了,我在客厅兼卧室里辗转难眠,不禁有些嫉妒起志强来,因为天天都可以看着两个美人。我弓起了腰,手开始动作,惊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像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最后凝聚在腹下。我已经有了稀疏的阴毛,而且长势喜人。

我彷佛又听到了海潮声,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云姨,她缓缓地站起来,睡衣滑了下来,我看到了饱满的乳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朦胧不清,因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阴部,因此穷我非凡的想像终究不可得。

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像火烧起来,但又不知如何发泄。有一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紧张万分,因为我只有梦遗的经验,现在波涛澎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难道醒着的时候也可以吗?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一股热流已经喷涌而出,我低低地唤着:「云姨……」从那天开始我觉得自己又长大了许多,但人生还有许多奥秘,比如那天宝成伯和那个女人一起做的事,我一直还是不太明白。接下来我常常去志强家,当然是去复习功课。

有一次见到了志强的父亲,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比照片上要老一些,大概四十出头吧。他不是太高但腰杆笔挺,几乎不苟言笑。那天他正在饭桌上摆牌玩接龙,静笛坐在他身边认真地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女。我恭敬地叫了声伯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后又掉头去翻牌了。

这时云姨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她挥手叫我过去帮她端夜宵。厨房不大,被炊具和碗柜占了一半,只剩一个过道。我站在云姨身后,几乎和她贴在了一起,她穿着连衣裙,透过薄纱可以看见胸罩和内裤的轮廓,中间则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几乎有点兴奋了,这时云姨转过身将一碗云吞递给我,还好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我慌忙回到了客厅。

我和志强都已经达到了一米七,他比我更健壮一些,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我看书多一些。不管怎样我们两个都成了翩翩少年,他喜欢穿牛仔裤和红衬衫,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服饰。而我没有钱买,只能穿母亲自己缝的白衬衫和蓝布裤子。

班上有许多人开始谈恋爱了,有一种气息在空气里流动。而我则长起了青春痘。和我一样,志强也没有女朋友,我问他为什么,他不屑地说:「我才看不上她们呢。」说得也是,他家里就有两个美女。静笛上的是一中,依旧冷若冰霜。

有一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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