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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命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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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喘息。她轻轻拉出沾满汁水的尾巴末端,又插入两根手指引出穴内精液,抽插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相柳全程都没有说话。

芙蓉怕他生气,故意开玩笑说:“麒麟这身子真淫荡,多做几次后面都能自己湿了……”

相柳微喘着偏过头去,芙蓉扑上去抱紧他,闷闷道:“生气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相柳回抱住她:“……我没有不喜欢。”

芙蓉长舒一口气,更紧地回抱他。

同样是君王意志,芙蓉亲手打碎了玉筹,先王至死不肯放下戒鞭;君王诏命刻入契约,陶唐逼着相柳杀了南屿,芙蓉逼着他站起来直面诽谤,以及湿淋淋地操自己。

芙蓉和先王完全不一样。

即使戒鞭高悬,但先王已逝,这就是结局。

“这条戒鞭……别留着了吧?”芙蓉小心翼翼提议道。

这条戒鞭是相柳的心魔,前路道阻且长,它将在他未来人生中无数次出现。即使不需“问道”,终究需要破障。

相柳淡淡道:“留着吧,先王一生功绩值得后世供奉他的遗物。”

——到底是麒麟的第一任主人,终究是特别的。

芙蓉突然有点丧气:“那就留着。如果我做了你不喜之事,请一定要告诉我。你务必谨记,我与先王不同。”

相柳挑眉:“君王诏命不曾让我折腰,鞭笞责难亦不曾让我屈服,你这么轻易就得到了‘相柳’,居然还怕我一句不喜欢?”

芙蓉惊讶地抬起眼,正正对上相柳似笑非笑的神情。芙蓉终于彻底放下心来,露出连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两眼放光地腻进相柳怀里,开心地用脸蹭他的胸肌。

相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芙蓉后脑,眼神落到戒鞭之下的盒子上,神色渐渐变得晦暗不明。

那盒子里供奉着剩下的玉筹。

数日后,仁重殿内。

相柳处理公务到深夜,晚霜忙忙碌碌地为麒麟打理寝具。沐浴之后,她又端着水盆进来请宰辅泡脚。

相柳拿着折子挪到软塌边,边看边由着晚霜伺候。

晚霜把相柳裤脚挽到膝盖上,两块青紫赫然入目,加之前几日替他更衣时也看见手臂上、脖颈间有淤痕,不由有些担心。

那日祈年殿里的动静不小,碍于君王命令,没人敢靠近询问。

晚霜一边为麒麟热敷膝盖,一边忿忿地问:“是主上罚您了吗?罚您跪在先王戒鞭下?”

相柳眼睛都没从折子上挪开,淡淡地说:“没有。”

“那您的伤……?”

相柳这才明白她介意什么,低头看着她,没答话。

晚霜心疼得眼眶泛酸。

当年先王在仁重殿把麒麟鞭笞得血流满面,她不敢进门阻止;如今新王在祈年殿把麒麟折辱到浑身淤伤,这行径,不用戒鞭,胜似戒鞭。

相柳一看就知道晚霜想多了,又不忍苛责,只得说:“当年不是你的错,如今也不是。当然,更不是主上的错。”

——当年晚霜从血泊中把刘麒扶起来,已经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您膝盖上这么大块淤血,身上那些痕迹,难道不是主上所为……!”

“……你真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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