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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又至春狩1(新宠上位梗/菀菀类卿梗(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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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从梦中醒来。

京郊夜凉,风吹开了窗。向外望去,清冷的月色下,一枝白梅探进窗来。虽已是暮春时节,但山间微冷,故而还留着这一处的暗香疏影。

苏钰起了身,向着外面走去。

“殿下。”

正要推开门的苏钰,就听到了背后女子的声音。他自嘲了一声,转过了身。

女子点亮了室内的烛火,又从华服架上取下了天青色的披风,奉与苏钰。

“请殿下保重玉体。”

苏钰看着她,并未接过那披风。自被从极北之地带来后,他已困于此处数月了。女子见他不接,便径自起了身,抖开披风就要为他系上:

“殿下就算不为着自己,也要为着皇后娘娘保重身子才是……”

话音未落,苏钰就推开了她,眼内隐着火光,道:

“我无心与苏锦一争,你告诉越氏,我如今只是庶人,帮不了她什么……”

那女子被这样推开,却也不恼,她不紧不慢地收起了那披风,遂从一旁的象牙箱笼内取出一卷画轴,递与苏钰。

“这是?”

女子的脸上浮出冷冷的笑意。江王这样忘恩负义之徒,实在是配不上皇后娘娘这般惦记的。她见江王也未接过,就慢慢打开了卷轴,直把那曾经的残虐诉说出来:

“殿下,可还记得这个人了?”

原来那画轴之上,竟是一头凶悍的银白獒犬,正挺着阳具,向前肏去——而前方臀部高抬、满面淫意的男子,正是让苏钰朝思暮想、情丝缠绵的恋人,左谦。

“这是……”

苏钰看着画上那昔日的恋人,心底的窟窿像灌进了彻骨的冷风,凝结成冰。他夺过了画,轻抚起画中人的脸来,眼内蒙上了雾气——

“阿谦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吗?”

那女子瞧着江王的痛苦,心内暗道痛快——她早就看不惯这江王了,为着个男人成日不死不活的,还不识抬举——娘娘何等的金尊玉贵,岂是他这等庶人可以看轻的?

“哼,死虽是死了,可死前的情状,殿下怕是不知道罢?”

苏钰在极北时就听闻左谦被处决了。他被接进京时,也问过越氏的仆从,都一样的令他绝望。

那女子略过江王面上的痛,自顾自地道出了左谦在宫正司的情形,又将那惨状归罪在了锦帝身上。

她细细地讲完,又挤出了一点眼泪——她这种干惯了刀口舔血的杀手,哪里会为着旁人的皮肉伤难过,不过是拿来蒙这些不谙世事的贵人罢了。

苏钰看着那女子,他虽不很信她,可也知左谦离世时定然凄凉,他看向窗外,如雪般的白梅落下,悄然无声地葬了他的恋人。

“娘娘也是怕殿下听了伤心……如今殿下既知道了,何不与娘娘携手,手刃昏君,为左大人报仇雪恨?”

苏钰未答她的话。

苏锦确为他的仇雠,可越氏与其父也是蛇鼠一窝,若无这父女二人对他的多番构陷,左谦又怎会与他一别生死两茫茫?

越家这样的臣,正配得上苏锦这样的君。是苏锦羽翼丰满、不肯被它掣肘,越家这才寻上了他——

可是谁逼得他母妃自尽,又是谁栽得他一个谋逆犯上的罪名?

他恨苏锦,更恨越家。

他从来不曾在意这片锦绣江山。而他所在意的,都已入了土,放眼望去,这世间于他不过是累累白骨。

良久,在那女子叹了口气、以为又是一次无功而返时,忽地听见江王开了口:

“那便问一问越氏,她要如何与我这个庶人携手呢?”

乾宫,寝殿内。

“嗯、嗯啊……奴才的屄、屄痒,求陛下的龙根肏得再深些……啊!陛下勇猛!奴才的肚子都要被陛下啊、啊……肏破了……”

纱幔之后,人影幢幢。锦帝卧在锦被软枕之上,抬手摸着这新晋小主的乳儿,乳儿丰满,乳头肥厚,颜色嫣红,他略略一掐,乳汁便痛痛快快地流了出来。

梁氏看着,心内一沉。

原来这新晋小主本是个世家贵女,一直在宫内不温不火的,不知怎的会走了司寝监这等不入流的门,遂被举荐给了陛下,竟还一朝得宠了——

梁氏低下眼睛。这对流汁的乳儿,又有七分相似的容貌,陛下在琢磨什么,她已经了然了。

“啊、啊……谢陛下赏了龙精,奴才真真儿要被陛下肏死了……”

那小主得了一回龙精,欢喜不已,直向陛下叩首谢恩。锦帝见她这般懂礼守节,指尖上移,托起她的下巴——

真是像极了他的阿桃。他抚着这新晋女人的脸,粉颊杏眼,都是他熟悉的模样。

那新晋的小主得了陛下这样的抚弄,心内生出了对陛下的向往,大着胆子抬起眼,含情看向了陛下。

锦帝原只想细赏这件玩物的——因着左谦,他跟阿桃怄起了气、又罚了司寝监,司寝监受罚谢恩时,就送来了这么个小玩意儿。这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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