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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老板和荡妇(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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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指不同的频率。

窦总的手指弹弹停停,如同在演奏一首节奏活泼灵动的乐曲。女子的呻吟细

腻柔弱,尾音上带着华彩般的震颤,好似在为乐曲伴唱,又像是在为演奏家喝彩。

两人配合无间,把一声声一段段诱惑送进门外罗乐的耳朵里,勾动他体内躁动的

欲望,若枯草遇星火,一发不可收。

罗乐的裤子被阴茎顶起了一个大包,龟头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破茧半出,胯

间短硬卷曲的毛发有几根卷在茎皮交接处,被不断挺立的阴茎拉的生疼。他一边

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屋里那对男女的动静,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去解救那几根毛发,

以便有成龙之势的阴茎痛痛快快地杀出。待手指触到下体才发现,茎身火热滚烫,

似乎自青春期以来它就从没这么硬过。

「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听在男人耳里却更添诱惑。窦总亦不能免俗,拨开女

人伸来阴门上意图阻挡的手,带着它探到自己的脐下三寸。芊芊素手与窦总的阳

具虽然隔着层内裤,却在一触之下如同两块相反磁极的磁铁般吸住,再也分不开。

窦总脱下内裤,业已抬头挺胸的阳具把内裤的收口撑得嘭一声,颤巍巍点了几下

头,落入了女人主动寻上来的小手里。

女人把手弯成一个圈,上下套弄了几回,却终于因为自己蜜豆上仍有挑逗而

不能专注,变作紧紧地握着,不能挪动分毫。窦总见女人如此,迈腿转到她两腿

之间,挺下身对准,淫邪一笑:「我这大火车要进你的水帘洞了!」

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已经无力回答,女人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就再

也没了任何声音。窦总毫不迟疑,滚鞍上马,一点点的将阳具蹭进那迷人的可伸

缩的水洞里。女人张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开口就爆了个虚破的开放音,听上

去仿佛来自灵魂的深处。窦总的阳具并没有连根直刺,而是插进些许便拔出再入,

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如是反复数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他的两

个臀侧陷成了两个深凹,久久没有回弹,女人觉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满,酸楚

鼓胀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地发了声几可直冲云霄的呻吟。

罗乐在门外窥见窦总直立的阳具,借着灯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面蜿蜒纠

结的血管。暗暗比较一下,发现和自己的家伙尺寸在伯仲之间,似乎还要略大一

些。从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厕所里见识过无数根棒棒,正如陈杰所说,自

己称得起天赋异禀,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无几,屋里床上这根优胜的更是从未得

见。此刻见了,心下不禁暗暗称奇。而相对这好奇来说,让他更感兴趣的,却是

另一件事。

罗乐和王梦丹隐婚,要孩子这事是万万不能提上日程的。他心疼妻子,不许

她吃避孕药,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来防止意外出现。他

一直以为那层薄薄的橡胶根本隔绝不了什么,戴与不戴的感觉应该相差无几。可

此时耳闻窦总不做任何防护措施、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时,发出的那一声无比舒

爽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错的,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

是肉与肉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让男人感觉到与有一膜相隔时不同的感受么?

屋内的窦总如同能感知罗乐的想法,插入后并没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几秒钟

后就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似乎是想用自己的亲身实践告诉他两者的大不同。窦

总将女人的双腿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进出都配了长长的喘息和低沉的吟

哦。罗乐的手抓着自己的阴茎随着窦总的动作而动作,恍惚间,自己的手也有了

些许温热湿润的感觉。

女人似乎床笫经验不多,亦或对如此粗壮的枪棒准备不足。每次被窦总进入,

都会噬唇从嘴角嘶地一声吸口冷气,待阳具离身,又啊地一声将混了欲望的气息

呼出来,似乎在表达着对凹凸之间完美结合的咏叹。窦总被女人的表现鼓励,抽

插的动作逐渐加速,频繁击水的声音从两个人结合的部位传出。这声音撞在罗乐

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妙的仙乐,听得他元神出窍、欲罢不能。

罗乐看着窦总阳具下的睾丸不断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击,抽出阳具的时候带

出洞内粉红色的软肉,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窦总动着动着,

忽然把速度放缓,渐渐归于停滞,接着又缓缓地将阳具拔了出来。女人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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