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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上搞女人(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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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排小尖。岩裕牵起

女人脖颈上的铁链拖她,她一开始爬动,后边带钉子的皮鞭就狠狠的抽上了女人

的光溜屁股。

那东西吃进人肉底下,拉扯出去一片血肉飞溅。每挨上一下女人一声嚎叫,

她掀动起来光秃手掌和硬骨头膝盖颠三倒四的,又窜又蹦跳。岩裕在心里给她算

着帐,等她爬动出去十多个步子,倒回来用劲抻一把链条。女人挨着打一直没命

的哭天喊地,等到脖子上一紧张,她照样老老实实的收住腿脚,把自己摆放到了

纹丝不动。

她刚停下脊椎骨头就挨了横切的一鞭,冲劲把她的腰压塌下去半截。老岩裕

说,只管用出力气揍她,打坏了我给她治。老头拽着女人的脖子走一阵,停一阵,

再走再停,慢慢走回水车那边去。不管走着还是停下,后边两条汉子一人高举火

把照亮,另外一个只管操弄皮鞭。从头到尾,鞭梢铁钉绵绵不断的围绕女人的精

赤身体打转,女人从肩膀背脊,直到大腿小腿上皮开肉绽,血往石滩里流淌下一

路。

这是家畜没听招呼自己爬出来的路,主人领她回去的时候要走得慢,打得狠,

她才不敢再做出来第二次。什么叫做要揍的你爹妈都不认识?就是讲的眼下这个

情势。揍成这个样子,女人的狗老公大黑都吓得大气不出,耷拉着尾巴悄没声息

的跟在后边。老岩裕想,打伤打残了回去我给你治,可是这一顿苦处姑娘你是肯

定得受下的,要不怎么给你长记性呢。

那天晚上打到后来他的姑娘可是连爬都爬不动了。帮忙的工人拽住手脚把她

拖回了草棚。回到栏圈里大家都不再动手,岩裕还要来小半碗水给女人润了润嗓

子。老头的意思是不管时局怎么变化,畜生要乖乖呆着主人才给好果子吃。

人老以后再碰上事情,很多时候一下撞上怎么都反应不过来。那天等到远处

山顶都泛出了一点鱼肚的白光,岩裕看看趴在地下,疼得一抽一抽哭着的女人,

突然想起来事情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他靠过去摸摸女人的脸,又给她顺了顺头发,

最后拍了两下她的屁股蛋子,一边一下。

那是个往前走的号令。女人虽然已经没剩下什么力气,可是主人想要个什么,

她还是一定得给他交代出个什么。她的膝盖反正没法打弯了,一直坚挺地撑持着,

她前边的小臂已经立不起来,女人光是依靠手肘关节扑通扑通的扒拉出去,她低

垂的额头沿着一路鹅卵石块磕磕碰碰。岩裕跟在她身后,眼看着她把自己强撑起

来,又像一棵晒干的茅草一样趴下。女人拖带起她被打烂了的身子,就像拖带着

一堆烂草垛子一样摇摇欲坠。

岩裕紧跟着女人往前走。看她走不动了就拍她屁股。女人漫无边际的在石头

滩上喘着,爬着,岩裕知道她已经干燥枯萎到流淌不出血水,她身上浸透了的血

浆和掀翻开来的嫩肉,没多大功夫就变成了干硬的痂皮,摸上去都扎手。她大概

也已经根本张不开嘴,她的嘴唇和舌头该是都像砂子一样干结成渣渣了。可是岩

裕还得要逼着她到处乱爬。一直爬到天亮,太阳已经从山岭后边升高起来,女人

终于一头栽倒在砂石滩上,手脚抽搐,一点半点都挪动不了了。

女人还剩下的一点点挣扎,只是用她的嘴脸,不管不顾的往砂石底下拱。岩

裕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硬拉起来,看到她鼻孔底下嘴唇缝里都是干结的血块。岩裕

一放手女人还是没命的要拱回石头堆里。岩裕现在已经知道,这块地方就是前边

那回女人自己跑出来呆下的地方。早上围聚过来的采金人们七手八脚的拖开女人,

他们找来工具深挖下去,挖到底下渐渐觉得有了潮湿的水气。

江滩底下的地下水源突然断流的第二天,采金人们在女人四处乱爬,爬到最

后不肯离开的地方挖出了下一口水井。大家都相信这个一开始就是被江水冲下来

的女人,真的和水有点什么神秘的关系。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淘金的水源失而复得,

时隐时现,用畜生女人找水的办法也被操作成了熟门熟路。水坑干了大家并不着

急,先把女人拴在大太阳底下晒过一整天,到傍晚的时候再加上一顿痛打。按照

传统必须要用插满了铁钉子的宽牛皮带,一定要把她抽到鲜血淋漓,血流得越多

找水的效果就越好。

受过伤流失过血浆的人,才能懂得女人那时候口干舌燥,心神狂乱的焦渴感

觉。老岩裕知道他的女人因为一天到晚在地下爬着,她嗅到的水气和自己这样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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