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产卵前的准备工作尿道膀胱塞入异物(2 / 4)
的前液。
明明两个月前还是个直男,现在已经可以享受到受虐的快感了,甚至连男性到达高潮的方式都被转变,阴茎不再是通过射精而到达高潮,而是像女人一样喷着水。
虫幽笑得兴奋又自豪,这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让他兴奋不已,他看着浑身潮红又湿漉漉的男人,舌头并没有放过他,反而顺着奶水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舔舐下去,一路舔到了阴囊上。
“唔啊啊!主人,放过我……咿啊,别……嗯啊……”
就在舌头舔过小腹的时候,闫牧已经发出颤抖的求饶声了,却没想到虫幽突然舔到了肿胀的阴囊上,甚至用温柔的方法舔舐着胀痛不已的小球,那种酸涩包裹着温暖,让闫牧一时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
男人的身体被舔得不断颤抖,不过虫幽并没有难为这具已经疲累的身体,他发现男人的反应明显不如之前那般激烈,有些无趣地用舌尖挑逗了几下囊袋后,就慢慢沿着柱身,直接舔到了龟头上。
“唔啊啊啊!别,主人……嗯啊啊、脏,啊啊啊……”
闫牧哭泣着拒绝着,舌头的舔舐温柔又濡湿,那种触感让羞耻感卷土重来,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拒绝,却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无法动作,唯有大张着身体承受虫幽给予他的一切。
不过虫幽也没有用口交的快感折磨这个男人,虽然他觉得男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很性感,但他的性器已经胀得生疼,不想再玩太久了。
少年人粉嫩的小舌绕着马眼打转,沿着他自己的手指舔着,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微微用力,就足以让闫牧在紧压的苦楚中大声喘息,而当尿道中的手指微微弯曲着向外拉扯的时候,闫牧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声地哭叫着,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唔啊!呀啊啊……嗯呜呜……”
闫牧觉得自己的尿道都要被拉出去了,明明已经被手指抽插到足够松软,但奈何不住虫幽勾着手指,指甲都刮擦着敏感脆弱的粘膜,而他无论怎样紧张和痛苦,被玩松的地方也无法紧缩了,只有颤抖着承受手指的折磨。
在虫族粘液的改造下,男人的尿道真的如同另一处小穴了,里面的媚肉变得松软又顺滑,手指粗暴的抽离让马眼明显外翻出来,绞紧着手指的肉都快要被带出来了。
而虫幽的舌头就那样沿着马眼一圈圈打转,舔舐着被拉出来的一小段尿道,刺激着马眼外翻的嫩肉。
闫牧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翻起白眼,哀嚎声都断断续续,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脑中一下下如同烟花炸开,而在快感中被折磨到失神的闫牧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唯有哭泣着、哀嚎着。
在承受折磨的男人大脑中,只剩下了痛苦和快感,他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感受到这些刺激在他的血液里流淌,就连身体也动弹不得,所有的快乐和疼痛都无法发泄,甚至连高潮也被尿道中的手指堵住。
潮吹的液体无法射出让闫牧也有些苦闷,但尿道却因此湿滑无比,无论虫幽的手指如何作恶都能顺利进行,就连如今虫幽这般残酷的玩弄,闫牧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虫幽的手十分缓慢地抽出,有时还会在不经意间狠狠插进去一寸,让闫牧没有任何防备,唯有在他给予的一切痛苦和快乐中挣扎,连男人的意志都在这样的玩弄中被击溃,被一根手指和一条舌头打破成碎片和渣滓。
在男人迷蒙的神志中,他发现自己是如此渺小,自己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唯有虫幽才能让他感受到自我的存在。
顺从、承受、忍耐……
这些东西像是烙印一样打入男人的精神,疼痛和快感变为束缚着他的锁链,禁锢着一个曾经桀骜又坚强的男性灵魂,也俘获了男人敏感又淫乱的身体。
“啊、唔……”
随着虫幽手指的节奏,闫牧开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带着颤音的呜咽如同发春一样,身体也已经被欲望侵蚀到软绵下去,全身的肌肉虽然都放松着,温顺地承受虫幽粗暴的动作,但依然矫健到让人赞叹这具壮硕的身体。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闫牧的龟头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加上手指抽出带出的前液,就连整根粗壮的阴茎都变得一片狼藉。虫幽不断地舔舐着马眼外翻的位置,刺激着拉出身体的尿道,很快那截软肉就瑟缩着,却怎么也逃离不了虫幽的魔爪,慢慢地被玩弄成糜烂的艳红色。
“唔啊啊啊!”
经历了长久的玩弄后,虫幽的手指终于抽出了那条松软的甬道,而马眼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外翻的肉洞,一时间无法合拢,继而喷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闫牧又一次感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而射出的液体更是让他欲仙欲死,好似整个人身处云端,阴茎颤抖着像是喷泉一样喷着液体,却清亮到不像是男性应该喷射出的精液。
但男人不在乎那么许多,快感俘获了他的心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变成了多么淫乱的样子,大张的马眼就像是合不拢的穴口,外翻的一截尿道也羞涩地颤抖着,沾着的淫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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