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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死的玩物(车裂 人棍 剥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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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的血染红的马场土地湿了又干,端阳被摘下的头颅一次次地被厉封拾起,抱回寝宫。

直到有一天,端阳的四肢先被扯了个干净。

厉封靠近,端阳还没死透,失去四肢的钻心之痛让端阳不停地抽搐,他大张着嘴,泪水挂满了他的脸颊。厉封俯视着他,满意地看着端阳眼里的崩溃与绝望。

侍从将这个可怜的玩物从绳索上解开,包扎好撕裂的残端,将已成人棍的端阳被脱掉了血衣,洗干净血迹,赤裸着送到了厉封的龙床上。

夜里,太医已经给端阳喂了药,但他还是发着高热,神志不清地流着泪,失去四肢的苦痛折磨着他。

厉封无情地掏出了他的阳物,拉开端阳的断腿,径直顶进了他那高热的肠道。端阳发出沙哑的哀嚎。

厉封激烈的在端阳的肠道里草干着。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爽极了。翻来覆去间,端阳的四肢残端伤口崩裂,在包扎的白布上氤出红色的血迹。

厉封捏着端阳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小东西,你可得活下去。”

端阳还是没活过那个晚上。他满身血污,屁眼里流着白精,没了气息。

厉封自那天开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法,他在奉阳殿,把端阳从床上拖起,用刀斩断了端阳的四肢。

端阳一遍又一遍地被砍断手足,一遍又一遍地高热昏迷,在某个清晨化为飞灰。直到第十次,端阳终于熬了过去,他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人棍,他被装在箱子里,箱子顶部开了三个透气的孔,照进几丝光亮。他由惊转惧,一边喊着救命,身体撞击着木制的箱壁,想要从这囚笼里挣脱。

没有人理睬他。宫仆静默地站在端阳殿外,任由大殿内的箱子发出诡异的声响。他们都知道,那是皇帝的宝贝。

端阳当了半年的人棍玩物,直到除夕的晚上,厉封参加宫宴,他想要诱哄照顾他的小太监帮他自杀,差一点就成功了,但被赶回来的厉封拦了下来。当他流着泪,凄怨地看着厉封的时候,厉封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掐着端阳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冷笑道:“你这条命是孤的,孤今天就告诉你,你就算成功自杀了,等你复活,我一样可以把你变成现在的模样。”

“至于现在,你那么想死,就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厉封让太监们用铁链把端阳牢牢绑在床上。他抽出匕首,从端阳的颈部沿着他的脊背,割了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匕首的刀锋顺着这道伤口将皮肉割断,一点点将端阳的皮扒了下来。

端阳痛得大声叫喊,却动弹不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没了皮的他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怪物。但他又暂时死不了,尽管他发起了高热,但他被国师的秘药暂且吊着命,就这么凄惨却清醒地活着。

厉封拿铜镜来让他看他现在的模样。他只看了一眼就疯了。

厉封冷眼看他的疯癫,他命人把端阳的那一整块人皮裹着暖玉做成玉势,拉开端阳那血肉模糊的腿根,将人皮玉势塞进那艳红的肉穴里去。端阳就躺在床上,屁眼里夹着自己的皮裹的玉势,疯癫地哭号着。

厉封拿着玉势抽插着,端阳居然高潮了。他喷出的水混着他的血,将本来就一片血红的被褥染成更深的红色。

这场血腥残忍的刑罚直到厉封玩腻了才停止,他大发慈悲给端阳一个解脱。

冷血的帝王拿着刀,刀尖对准端阳的喉管,深深地压了下去。随着刀抽出,大量的血从刀口喷出,他抓着端阳的头放血,端阳就像待宰的家禽,本能地挣扎着,却阻止不了屠夫的杀戮。直到刀口的血越喷越少,端阳已经没了声响。厉封抱起端阳这只血淋淋的裹着绷带奄奄一息的怪物,等待下一个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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