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徐君:和凭竹师兄的双修(3 / 4)
有过的感觉。
余泽突然想,就是今天,就是这一天——他就要揭开他的凭竹师兄最后的面具了。
这一点突然就让余泽兴奋起来。
他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手却十分坚定地摸到了徐君的性器。
徐君有些意外,下意识缩了下身体。那敏感却有从未使用过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硬了;徐君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即便曾经年纪轻的时候有过遗精的生理状况,但那也是太过于久远的事情了。
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直白而坦诚的男性快感了。
反倒是余泽,有时候会偷偷摸摸,带着一点好奇心,摸索这样新奇的快乐。
于是这个时候,当余泽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缠绕撸动的时候,徐君不禁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身体内部泛起。
他不由得软倒在榻上,视线迷茫,眼中布满了泪水。他抽抽噎噎地被余泽撸出了精水,射精的时候腰身一挺,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在短时间之内竟失去了意识。过了会儿,他才气喘吁吁地缓了过来,羞愧地意识到刚才的失态。
可是,在知恩师弟面前如此情态……却也是没有关系的。
余泽就摸了些粘稠的精液,往徐君的身后探去。
徐君轻轻呜咽一声,有些羞耻地撅着屁股。他觉得这样的姿势令人难为情,可这是余泽的要求,他便顺从地接收了。他不觉得这姿势本身让他如何,反倒是余泽的在场,让他觉得有些不会意思了。
他就轻轻说:“知恩,这样……”
余泽的手指在徐君的后穴口打着转,轻轻揉按着,让徐君敏感地缩了缩。他大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让他身后的余泽瞧见了,便笑着说:“师兄很紧张吗?”
徐君便点点头。
但是他努力放松着,在余泽的手指初初探入他的身体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他说:“知恩,你重些。”
余泽心不在焉地回答:“嗯?如何重些?”
余泽的手指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覆盖过来的感叹,令他的心神荡漾。修真人士久不进食,肠道十分干净,更因为多年来从未有事物造访此地,反倒显出了十分的热情。
余泽的手指便轻轻地、带着一点好奇,在徐君的后穴里摸索着。
徐君呜呜叫了一声,呼吸急促。那轻柔的动作,反倒令他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就说:“重些……就可以,快点进来了。”
余泽一怔,又笑道:“可是师兄吃不住。”
徐君便说:“吃得……住。”他缓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是修士。”
余泽却说:“师兄是修士,我却心疼师兄。”
徐君近乎羞耻地蜷缩起来。这借口用不了了,他便只能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是因为……师兄想要知恩的……阳物。”
这般的词语竟出自凭竹师兄这般的人物嘴里。
恐怕他本就只知道这样一个说法。
余泽便笑了一下,促狭道:“原是如此。师兄应当早些说才是,不然我如何知道呢?”
徐君轻声应了下,之后却不敢多说了,生怕这性子恶劣的师弟再说出什么让他羞赧的话来。
可余泽的手指,却明显地感觉到徐君穴肉的收缩,想来是戳到了痒处。余泽便怼着那处连连按了两下,徐君的腰腹便往下一塌,他发出几声哀哀的哭叫,呜咽着抽搐了两下。
余泽往他身前一摸,发现徐君又射了出来。
余泽满意地笑了一下,发现自家凭竹师兄果真是毫无经验。不过他忍住了笑意,没笑出声。若是笑出声了,恐怕徐君又会羞恼。
只是如此轻易地就被余泽弄射,想必徐君也不会开心,余泽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徐君那些煞风景的唠叨,便果断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挺硬的性器。
于是,徐君那未说出口的话,就直接被余泽那直接顶入最深处的性器给打断了。
“呃、啊啊——知恩、呜……”
痛苦伴随着快感一同升腾,这从未感受过奇特体验,让徐君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觉得余泽那灼热的性器,仿佛直接挺进了他的灵魂,在他的识海烙下了属于余泽的印记。从这个时候开始,徐君就是余泽的专属物品了。
徐君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混乱的思绪,可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究竟想了些什么。他茫茫然地想看看余泽,可是这背对的姿势让他瞧不见余泽,他就只好在脑海里勾勒余泽的样子。
……那性器的热度便在徐君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突然委屈地想,虽说已经进来了,可是他还没瞧过呢……他还想看看他的知恩师弟的样子……他想……
那些凌乱的思绪很快被余泽的挺动操弄给打乱了,到最后徐君压根无暇去想那些事情了。余泽总是促狭,总是个坏蛋,喜欢折腾人,即便是双修这样正经的事情,都让他把凭竹师兄弄哭了,虽说一开始射精的时候就爽哭了,可是被操着后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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