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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简於生:物尽其用的角色扮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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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人都苛待到了极点。

直到他遇上余泽。

那的确是十分巧合的事情。余泽的实验卡壳,心情郁闷,一个人出来散心,看到了剧院前张贴的海报,又恰巧遇上了简於生——略微有些脸盲的余泽完全没有认出来,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海报上的演员,他甚至向简於生询问这部剧怎么样。

于是简於生就毫不做作地夸了自己一番。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余泽坐在剧院里,看着那个不久前还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的男人上台,饰演一位恶魔。

太羞耻了。

演出结束之后,惯例有谢幕以及问答环节。余泽在没有举手的情况下被简於生点了名,然后茫然地站起来。简於生本来恶趣味地向问问这个青年,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在剧院外面发生的事情。

可是他看到青年茫然失措的表情,居然下意识心软了,于是就轻飘飘地放过了这个促狭的机会。

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在床上厮混的时候,余泽又漫不经心地提及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彼时简於生算是知道这个青年并不如表面那么无害,甚至是有些小记仇的,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提及那个时候的事情。

余泽粗大灼热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后面那个更为羞耻的地方即便经过里一定时间的开拓,也依旧不如另外一个穴那么柔软,总是需要余泽耗费更多的功夫才能进入。而现在,他的性器就在那里彰显着灼灼的存在感,然后他嘴里还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那个时候,到底想问我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折磨了余泽许久。他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注意到,那一次简於生欲言又止,最终的问题牵强而温和,完全不像是简於生的风格。

他顶弄着简於生的前列腺,手指还玩弄着简於生的女穴。后者实在是湿得令人惊叹,弄得余泽满手都是简於生流出来的淫水,余泽就报复性地把这些玩意儿全涂到简於生的大腿上。

简於生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眼睛都红了。他恍惚了许久才看向余泽。他们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搞清楚余泽到底在纠结什么,这期间余泽还巧妙地同时玩弄着简於生的睾丸与阴蒂……用如此严谨的称呼是为了掩盖余泽举动的色情本质,也是为了解释简於生那略微过激的反应——他直接就射了出来——毕竟是如此正经的器官,那么他的反应也就显得十分正经了。

他气喘吁吁地趴在余泽身上,因为高潮的突兀来临而显得有些脆弱。他软弱地说:“我只是,想问问你,亲爱的,在看完了我的表演之后,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你认为,我此前对自己的夸赞,是否正当呢?”

余泽睁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简於生就只是想问这个问题。他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当他们搞在一起——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在湿透了的床单上,四肢还要胡搅蛮缠地搞在一起的时候,他早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了。

他对简於生的喜欢,与爱。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亲吻着简於生的嘴唇,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为优秀的演员。你天生就属于舞台。”

是啊,是啊。即便是以如此扭曲的、畸形的身躯,即便是以如此怪异的、张狂的、随心所欲的性格……他依旧天生属于这个舞台,生来就该受观众们的热爱与支持,生来就受世人仰慕。

简於生有些意外地看着余泽,他下意识露出了一个他用惯了的、随随便便的笑容。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笑容消失在他的脸上。他认真地凝视着余泽,就好像在看这个身体里最为真挚璀璨的灵魂。

就好像,余泽也可以从他的视线中,反过来也能看见那个真诚的、毫无掩饰的简於生。

谈话无疾而终,但是简於生却越来越喜爱床上运动了。余泽倒不是应付不了他,反正这个家伙敏感得要命,浪是浪,浪几次就得乖一段时间。

但是这个黏人精,太烦了。

就好像现在,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后台,演员和工作人员还在慢慢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还在商量更晚一点的庆功宴。他们所在的更衣室和外面的通道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他们呼吸声稍微粗一点都可能会被发现。

而简於生却一定要余泽操他。

他刚刚抵达了自己的演技巅峰,此时激动而振奋,十分想要与自己的小男朋友来一场亲密交融。

余泽头疼得要命,他紧张地看看门,又看看简於生,色厉内荏:“等晚上回家!”

说到底,简於生也十分了解他,了解他的身体。而这些天简於生忙于工作,他们也的确许多天没有做爱了。

所以,当简於生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滑动的时候,余泽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以一个十分可怕的速度衰落着。

他最后挣扎着说:“难道你能忍住不叫吗?”

“忍就忍。”简於生意识到余泽的反对力度变得微弱,于是露出一个得意而张狂的笑容,他四下看了看,然后从扔在边上的道具堆里捡出一个东西,然后对余泽炫耀道,“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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