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郑息烽:在战马上做坏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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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汗毛炸起,想也不想就说:“不行!”
余泽委屈巴巴。
“……”郑息烽的态度软了一点,“至少,咳,这段路上不行。”
余泽哀叹一声,但还是点了点头,却若有所思地用眼神瞥了瞥边上。
郑息烽瞧见他这眼神就蛋疼……总觉得余泽是在谋划什么勾当。然而他偏偏没法子阻挡他。
堂堂八尺男儿,魁梧大汉,英武将军,偏偏栽在余泽这么个白斩鸡、小兔崽子、娇贵少爷手里,真是让人啧啧叹息啊。
然而郑息烽自己却从来也没想过丢脸什么的。房事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关起门来,凭外面怎么说。
西北那群将士们,生性粗豪,知道他们将军和余泽这事儿的时候,惊掉了脑袋——说真的,他们将军在床上那叫声也够英武(谁叫帐篷不隔音呢)——那之后,不少人对余泽刮目相看,总以为余泽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壮士。
这误会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郑息烽耳朵里的时候,他自己就成了被余泽这个纨绔大少爷看中随后强娶回家的小娇娘了。
哭笑不得又恼羞成怒的郑息烽,下了狠手整顿了一下军中纪律,却更加坐实了他这“惧内”的本质了。
不过,他们这事儿,倒是成了军中好大一桩乐事,总也让那些将士们开心一番。从这个角度上说,倒也是幸事。
只是这之后,余泽和郑息烽就得小心行事了,毕竟,多少人等着听他们墙角,回头和大伙儿乐上一乐……
郑息烽知道余泽憋得狠了,就免不了软着声音哄,可是声音软下来也是干巴巴生硬硬的,毕竟是个不会哄人的糙人,但磕磕巴巴,好歹也是把这祖宗给安抚下来了。
郑息烽是松了口气,余泽却眼珠子一转,说:“我们离京城还有多远?”
“不过三日路程。”
余泽就嬉笑着说:“一隅,我想与你共骑一匹马。”
郑息烽陡然警惕起来,可是看着余泽那毫无纰漏的笑,他难不成还能把自己心底那点下流心思讲出来不成?
况且余泽还振振有词:“我腿上伤了好好了伤,你也是知晓的。现在离京不过几日路途,你就让我歇歇不好吗?”他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好叫我爹娘知道,我在外头没受苦……”
这么一说,郑息烽的心肠立刻就软下来了。这哪能不答应,余泽盯着他看,他就色令智昏,现在更是搬出了这等合情合理的道理,他自然是千万个答应。
等到余泽那粗硬的玩意儿顶到他屁股上的时候,那软绵绵的心肠哟,登时就被扎了无数个孔。
前面就是那几千个将士——大概是看他们两个呆在一匹马上,知晓他们要谈情说爱了,就默契地拉远了一点距离——胯下是心爱的战马,可他的屁股上还顶了一根玩意儿,烫得他浑身不自在,羞得无地自容了。
总还是个守旧死板的人,往常在床上是挺放得开的,但这会儿头顶苍天脚踏大地的,他只觉得心惊肉跳,废了多番功夫才勉强冷静下来。
“小兔崽子!”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敢耍我了是不是?”
余泽立马叫屈:“我哪里敢啊!一隅,你不能冤枉我。”
郑息烽就翻了个白眼。
余泽笑嘻嘻地说:“一隅啊,你这屁股戳着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不硬呢?硬了才是表示尊重啊。”
郑息烽:“……”
谁要你尊重我!往日里没大没小,上了床反倒知道尊重了?!
这么想着,郑息烽却觉得有些不妙。
他的身体熟识情欲,屁股肉上不过被戳了两下,这会儿腰就软了。郑大将军在战场上可不会这样,可这会儿戳他的是余泽的性器,那玩意儿他再熟悉不过了,用途也心知肚明,这会儿就分外不堪。
他别过脸,心说,就是被这小兔崽子吃定了。
余泽瞧他这样,就知道他的态度,心也软了一样。让这个古板正直的家伙默认这种事情可不容易,况且还是当着众人和心爱的战马面前——虽说无人知晓他们做的事情,但总也有种偷情的羞耻感。
余泽倒是觉得挺刺激,不过顾及着郑息烽的脸面,就只是偷偷咧嘴笑了一下。
他总觉得自己是在不断探索郑息烽的底线。可是郑息烽像是没有底线一样地包容宠爱着他,这让余泽既欣喜,又蠢蠢欲动地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来逼迫郑息烽坦率地承认爱意。
最后也还是郑息烽先松了口:“行了,要来就来,瞧你那猴急的样子。”
余泽就跟他咬耳朵:“一隅不急吗?也憋了多少天了?”
郑息烽这时候倒坦率了:“跟你一样长。”
余泽忿忿地哼了一声:“路上又不是不行!便是用手用嘴……”
郑息烽侧头,轻轻撞了他一下,让他闭了嘴。
余泽忍俊不禁。
郑息烽慢条斯理地说:“还做不做?”
“做!”余泽快速地动手,把郑息烽的裤子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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