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圈养(3 / 3)
,曲子也弹了许多首,涉猎极广,像开了场独奏会。
池霖突然同他说:“我给你弹首曲子。”
柏森一愣,旋即眼睛炸开烟花一般,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你会弹?”
池霖不忿道:“我表现得像白痴,是你们以为我是白痴,我会的可多了。”
柏森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吉他塞到池霖手里,因为过分热情,自顾要教他把位,池霖拿凌厉的眼睛瞪他,柏森张开手,不再干扰池霖的音乐创作:“Fine,你请。”
池霖在柏森的琴弦上摸着,摸索了半晌,明显有些生疏,柏森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音乐细胞,有股想要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池霖的冲动,但是怕挨池霖骂都忍下了。
池霖的手小而纤细,不是合格的“吉他手型”,有些和弦是绝对按不出来的,柏森有点紧张,已经做好池霖弹得狗屎不通他也要昧着良心夸他的准备。
拨片在琴弦上荡出波,旋律简单悦耳,琴的品质将旋律无限润色,柏森自然听过无数大师的杰作,还是现场身临其境,但因为过度分析技术,再好的音乐都失了真,池霖青涩简陋的旋律在柏森耳中掺杂了太多私人感情,大多是对池霖的偏爱,让他心脏卷进海浪里颠簸。
池霖甚至唱了出来,声音干净柔和,柏森又受到极大的震撼,倒不是池霖歌喉能把歌唱家唱跪什么的,他没想到池霖愿意唱出来。
“……Though nothing
Will keep us together
We can beat them
For ever and ever……”
柏森抱住池霖,他发出声音,没想到声线崩溃得支离破碎,伪装这么久,却被一首简单的歌融化外壳:“你和苏落瑾干什么了?你和他们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很享受吧?!”
吉他发出格格拉拉的刺耳声音,池霖扔了琴,琴箱摔出嗡嗡的鸣音。
他扭过身,缠住柏森,吻住他颤抖的嘴唇,还尝到眼泪的苦味,小穴吐出一堆一堆的精液,在柏森腹部流淌,柏森抓住他的臀部,凶恶地操进去,挤出自己的精液,机械地撞击池霖的阴道,他知道池霖喜欢做爱,差不多看清池霖的本质,也许今后他可以圈养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只要不离开自己,他可以把全部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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