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近似强暴(1 / 2)
乔止一边操一边后悔,越后悔操得越狠,他知道,他一会要跟池霖道很多歉,请他原谅,不过这些都得等他把他的子宫灌满再说。
乔止爽里夹带罪恶、自我折磨,池霖可没这么多心思,纯爽,甚至比乔止平常照顾他的心情做爱还爽,他确实是欠操到极点,乔止在他小穴里发火,拴紧他的子宫,把他肚子操得七荤八素,穴肉磨出一路火花闪电,池霖连撅着屁股都费尽,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直哭,其实是乔止太用力、太横,加之他已经被狼王的气息标记,做得难解难分。
乔止听在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点没听出池霖的哭叫里尾音都带着钩子,是爽出来的,他以为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了,被吓哭了,乔止告诫自己,行了,到此为止了,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但他怎么告诫,都停不下来。
他的结完全拴住了宫颈,再抽插,牵得池霖整个宫腔都在颤,池霖鲜少被干成这样,无关乔止的技术,是狼的生理优势,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把他的子宫都给锁住呢?
池霖觉得子宫都要被那颗大龟头搅坏了,乔止每顶一下都像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呃——”地噎一下,哭也没什么力气,哪里都在流水,泪腺和穴心快被狼王肏坏掉。
成结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池霖感受到滑溜溜又带点凉度的液体在他宫内涨潮一样,浸泡着行凶的阴茎,乔止的精窍像个汩汩的小喷泉,给池霖肚子喂满了,池霖生育的器官都蠕动起来,热切地表示欢迎,乔止射着大量的精液,阴茎没有一点颓势,还在顶,让他薄薄的肚皮上不停地突出一个圆润的形状。
池霖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他嗓子叫得发疼,这会儿只能被乔止抱着屁股,趴在枕头上,虚虚地喘,如同孱弱的病猫一样喵喵叫。
乔止就这么搞他的子宫搞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龟头成结的地儿缩水了,整个宫腔沉甸甸地下坠,精华全流泻出来,池霖下体发麻,穴心更是木木的,他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射,有没有潮吹,只知道乔止操他操得好猛,把什么旁物都操没了,他只能挺着屁股由狼王乱来,整个身体都是狼王的所有物。
以前池霖因为乔止的狼王气味,丧失过理智,变成了乔止的小奴隶,现在也堪堪有这种趋势,狼是野性动物,被粗暴对待叫池霖只想臣服他。
乔止好歹还是给予池霖最后的尊重,他这一向跟池霖相处,对自己的气味控制得很严,保持一个既能向其他公狼宣布池霖被他占住的量,又不至于熏得池霖丧失理智。
乔止的精液泄完最后一汩,冲动的情欲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告急的理智上线,眼里的凶红退散开,浅绿瞳惊慌失措。
乔止心口哽住,他的阴茎还被池霖高热的小穴含着,连在一起,控告乔止的暴行。
乔止看了看满床狼藉,池霖的衣服居然被他全部撕碎了,碎片扔得到处都是,更别说小狼受到疾风暴雨般侵犯的阴户,乔止不敢把阴茎拔出去,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回想自己等同强暴的行为,更不敢看池霖下体被他做得有多狼狈。
池霖沉溺在高潮的余波里,还在无意识地啜泣,吸着鼻子,浑身一阵一阵地打颤,爽到要死了。
但乔止才解除初哥几天,叫这单纯的青少年公狼看着,池霖是委屈害怕得不行,每哭一下,抖一下,都让乔止心脏揪紧。
池霖感觉到狼王热烘烘的身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他,池霖以为乔止要跟他事后温存,便转头过来,乔止一下对上池霖满面的泪痕,红肿的双眼,把嘴唇抿紧了,却不愿意放开池霖,脑袋埋进池霖颈窝,跟他底气不足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他喃喃地道歉了很久,但没得到池霖的回应,惴惴不安,池霖要是说出讨厌他,害怕他,让他滚的话,他要怎么办?
现在他滚也滚不开了,他不能对池霖放手,没法放手。
池霖还在急促地喘气,乔止只好低声下气、极尽愧疚地问他:“……我弄疼你了吗?”
池霖还是不回话,乔止的心脏已经坠到崖底,他已经开始想池霖要跟他分开,他要怎么哀求挽留,想了乱七八糟一堆,甚至想到池霖要是反感他的暴力人格,他要怎么乔装自己没病。
池霖对乔止的挣扎困顿一无所知,他根本连乔止说了什么都没听到,还在享受高潮剧烈的收尾反应,乔止茸茸的头发窝在他颈上,池霖回过神来,开始回蹭他,还亲了亲乔止的鬓角。
乔止如受赦免,心脏立刻雀跃地飞起来,他小心地抬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两根舌头缠了会儿,池霖疲累地揽住他的后颈:“抱我,我要洗澡,你帮我,我没劲了。”
乔止整头狼都快活轻盈了,池霖没找他麻烦,他可人的小狼主动把这事翻篇了,他从池霖穴里抽出性器,过量的精液涌出来,滑得池霖满腿都是,乔止满脸都是羞赧,他抱池霖进浴室,池霖连站也站不稳,乔止只得抱他去浴缸边的台阶上坐下,但池霖不愿意。
“我得坐你腿上。”
乔止更加欢欣鼓舞,还好,他的小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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