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抱在怀里肆意贯穿激烈到晕厥(香)(2 / 6)
钻了进去,覆在陈若竹身上将粗壮的肉棒插在陈若竹嫩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摸着那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陈若竹的上身揉弄那对越发涨大的奶子。
陈若竹只是咬唇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阳具,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宋大老爷的胸膛带着哭腔恳求道:“爹爹,不要再弄了,今儿,今儿已经弄了很多次了……”
这性事后独有的沙沙嗓音,尾音上挑,明明是男子却又绵软骚浪的一塌糊涂,勾人的很。这种声音,在宋士清和陈若竹刚成品那段时间,两人向自己来请安时会经常听到。
宋大老爷即使那时心中还有亡妻,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梦中忍不住幻想一下儿媳被男人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却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他,蹂躏他,插烂那嫩穴,才觉得痛快。
如今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哪还有在轻易放过的道理?
宋大老爷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从陈若竹带泪的脸上,往下流连到莹白粉红的腿心上,那小腹微凸,刚才他的肉棒就是插在那里,狠狠射了他满满一肚子。陈若竹面色微红的想躲,偏偏两腿酸软无力,反倒被宋大老爷抬上了肩头大大的分开,充血的颤栗花唇随着这番动作溅出大波的热液来,顺着股间哗啦哗啦往下流淌。
“骚儿媳,这里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可真够浪的,刚刚吸的爹爹都想弄死你了”
宋大老爷伸手在他腿间撩了一把,明亮的淫水间带着一缕白色的精液,末了还有他的尿液,满满的淫糜气息。宋大老爷邪笑着将那些东西擦到了他的小腹上,雪白的小肚皮酸的在颤,抹了一层水液泛着湿亮的水光,他用手压了压凸起的弧度,身子被折成两半的陈若竹立马尖叫出声,小腿僵直乱踢。
“爹爹!别!里面好涨!”
“乖啊,爹爹帮你弄出来”
也不等陈若竹拒绝,宋大老爷推开他两条嫩白的长腿,并拢的双指直接碾开缩在一块的穴口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男人的手指很长,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毫不怜惜的摩擦着内壁,撑着痉挛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潺潺水液乱溅,陈若竹越是挣扎,他就越多了花样旋弄。
“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陈若竹刺激的哭喊着,抖动着,腰肢疯狂乱扭,深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故意往G点的软肉上按,难受的他浑身直哆嗦,绷紧了双腿,乱挥的小手死死楸住身下的床单。
那通红通红紧紧勒住指根的小嫩逼,被手指插的淫水狂飙,透明的水液混合着浓白精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宋大老爷一边看着儿媳潮喷,等那水流逐渐变小的时候,按着陈若竹的大腿,挺腰便要往里捅操。
穴口的花肉缩动的厉害,龟头往里陷入,抵的花心顷刻变形,被迫张开小口艰难的容纳它的侵入,眼看着细细的缝儿被塞成O状,陈若竹却哭着扭着屁股一躲,方才进入大半的龟头瞬间被挤了出来。
啪!宋大老爷一巴掌打的娇臀细肉轻颤,只听他气息沉重的狠狠道:“别乱动,又想被操上一整日是不是?”
扶着沾染淫水的大龟头又对了上来,宋大老爷的耐心已然彻底告罄,微微泛红的花唇被龟头撑的极致张开,稍一个重力挺身,巨型的圆端就整个陷入了细缝中,过度湿润的温热蓦然绞紧,硬如铁物的龟头也不停歇,直直悍然挺进往甬道里钻顶。
“啊!啊!啊!爹爹!”,陈若竹尖声哭喊,被操肿的小穴紧的是以往的几倍,被比穴口粗上许多的坚挺柱身强行破开,不久前的极致浪潮很快再次袭来,丝丝痛意里夹杂着汹涌的快感,陈若竹小脸扭曲,烂熟的肉道里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浪液。
宋大老爷低头亲吻儿媳那溢出尖叫的红唇,安抚道,“轻点泄,爹爹还没开始操呢”,他一手拨开吸附棒身的肉缝,一手去揉捏凸起的小阴蒂,就着穴肉的收缩,扑哧一声闷响就压着软嫩的媚肉往深处插去,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儿媳体内,宋大老爷说不出的变态满足,心头的欲火燃的更猛烈了。
“到底了?还剩这么多没插进去呢”,阴道里的软肉急促的拥上来挤压着大鸡巴,龟头彻底撞在了宫口上,陈若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小腹疯狂抽搐,宋大老爷打开他蜷缩的双腿,挺了挺腰,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只见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被撞的摇晃不停。
“啊啊!”
粗硬且弯长的大肉棒,这才操了一下,陈若竹就捂着肚子直摇头了,仰着头淫叫哀叫着,浑身一颤一颤,小腹处过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深埋其中的巨大性器,突出来的顶端微微跳动,隐约可见这根大鸡巴是以极其强悍的姿态,上挑的斜插进了儿媳的子宫里。陈若竹睑上挂满泪珠,双眼失神微张着小嘴,涨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然而这种紧致对于男人来说是无上的天堂,淫水密布的紧滑稚嫩分分钟绞的宋大老爷兽性大发,一阵横冲直闯的操弄,架在肩头上的藕白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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