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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小鱼的七日地狱第四、五天 众目睽睽下被操 群p双龙 葡萄塞穴自己排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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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归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贴身的背心,下面感觉上像是只穿了条内裤。他躺在田禹家里的客卧里,除了大脑还有点昏昏沉沉外,别的一切都还好。

昨天他几乎被干了通宵。黑T恤和高个子离开后又断断续续来了别的人,那些人在他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性欲,他被操得几次失禁。

昏迷前的最后一点印象,是有人把精液涂满他胸前,无意间按压到胸前红肿敏感的乳粒让他几欲高潮。

可他实在射不出东西了,最后阴茎抖动着漏出几滴尿液。

他听着耳边有人调笑着说“都被操尿了”,然后失去了意识。

喻归安掀开被子,愣住了。

他的腿上被搓得有些红,却也没能搓掉明晃晃的“肉便器”三个字,当然还有那一排的正字。

他怔愣着不知该有什么反应,他也试着搓了搓那些痕迹,摸上去却有点疼。确定没那么容易就能去掉后,喻归安大脑一片空白。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喻归安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感觉,他也没为这样的遭遇流过什么眼泪,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去掉这些笔迹。

绝对,不能,让费云白看到。

他还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小樊提着一个塑料袋,蹑手蹑脚走过来,看到喻归安睡醒后,松了一口气。

“你好点没?”没等喻归安回答,小樊就走过来,手掌贴上了他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我再给你拿体温计测一下。”

原来是发烧了吗?喻归安确实觉得有点头晕。

他测了体温,还是有点低烧。小樊又喂他吃了药,然后欲言又止地坐在床边盯着他。

药劲上来得很快,没过几分钟喻归安就觉得身上在出汗。

“想说什么?”喻归安问。

小樊挠挠头,说:“我买了点东西,觉得你应该需要。”他拿过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瓶液体。

喻归安看了一眼上面的标签,是四氯化碳。

不等喻归安询问,小樊主动开口解释道:“我上网查的,说是四氯化碳能洗油性笔……”他说完像是又后悔了,脸上露出一股懊悔的神色。

喻归安反倒很平静,他接过那个瓶子,第一次认真地对小樊道了谢。

大约是因为过往的经历,他对这些和他一样被迫承受性欲的小男孩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也没有同情,但是今天小樊这样的举动确实让他心存感激。他看了眼瓶体的说明书,再次对小樊说,谢谢你。

小樊脸红着摆摆手,离开了。

上午田禹不在,偌大一个房子里只有小樊和喻归安两个人。小樊手脚勤快,时不时跑过来给他倒水喝或是削个水果吃。

喻归安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他不是第一次参加类似的“晚宴”,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被玩弄。他以前心思单纯,没考虑过这么多,现在静下来想想,才发现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随手一搜就能看到富二代又换了嫩模女友,或者高级妓女和玩咖结了婚。费暮怎么说也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常年干这种拉皮条的生意,真的从没翻过车吗?

还有,这些年费暮玩过的男孩女孩这么多,真的没有一个出来揭发他?喻归安知道费暮为了做生意,塞了很多男孩给各位生意伙伴——强奸男人不是强奸,比送女孩安全多了,更何况有几个男人有脸说自己被人强奸呢——这些人现在又都去哪儿了?

喻归安自己有无法割舍的牵挂,那是他生命里的光,是他的珍宝,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保护的人。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牵挂,喻归安见过一些被带到费宅里的孩子,大多是被父母亲戚卖来换钱、或是从人贩子那儿寻来的清秀少年,真的从没有人想过拼着命也要杀了费暮吗?

连他都想过。喻归安摸着左手的伤疤,那伤疤并不明显,浅浅几道淡白色刻在手腕内壁,乍一看更像是不小心刮擦到哪里留下的印子。

他还记得那次的事情。那时他在医院发烧到昏迷不醒,睡梦中他知道有人一直抓着他的手。等到终于睁开眼睛时,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就坐在床边,平静地对他说,你终于醒了。喻归安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他忍着头晕坐起来,伸出手,想摸摸那人的脸,他再也不想隐瞒了,暗无天日的生活让他几近崩溃,他不想再维护那个恶魔在费云白心中“慈父”的形象,不想再和他分隔两地。他抱住费云白,在他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

直到裤子被解开,干涩的甬道被用力侵犯,疼痛才让喻归安彻底清醒。

他认错了人,眼前的人,是费暮。

他在不间断的操弄中又一次陷入昏睡。这次他真的做了梦,梦到自己按住费暮,用水果刀割开了那个恶魔的喉咙,看着他断了气。可他仍不觉得解气,他只是继续机械地挥着水果刀,一刀又一刀地划在费暮身上。

再次清醒后,他看到费暮仍然好好地站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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