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老三猥亵酷似哥哥替身娇羞受面儿遭大鸡巴强奸雌穴高潮液横流被误会与属下通奸(1 / 3)
司南家看起来和谐了不少,但数百里之外的陨落之谷却剑拔弩张。玉面与带着镶银斗笠的男人两相对立,彼此嗤笑。
“他果真没有来,司南夜,你的好儿子可不担忧你这个爹啊。”玉面快乐的时候,尾巴优雅地卷起来,司南夜确实有些恼了,但面上还是那副似水的温文儒雅。
“你忘了,面儿只认我做阿爹。”
司南夜的反击踩中了玉面的痛脚,狐妖恶狠狠地说:“若不是你用我与面儿性命威胁,我家相公就不会死!司南夜,我要你们司南家死!”
“你害司南家,闻面不会坐视不管的。”虽然这么说,但司南夜眼底没有信任。
玉面冷笑:“你让那些人杀面儿,我的好女婿也不会不管的。”
玉面巴不得司南泊死,因为他现在是司南家的支柱,只有支柱倒下司南家才会倒下。当然,他的所作所为会给闻面带来一定的危险,但他也巴不得闻面早点放弃司南家那个危险之地,回到他身边。
司南夜也很清楚,司南泊已经陷得太深,无法自拔。
一妖一人都不肯承认,自己的儿子和血海深仇的仇人成家立业,恩爱似漆。
闻面迟早会对司南家动手的。司南夜想。
司南夜迟早会对闻面下手的。玉面想。
玉面很想挠死司南夜这个伪君子,若不是暗处有一只冷箭正对准他。司南夜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他答应了望诚月不轻易和玉面拼命。
两人不欢而散,陨落之谷中怨风肆虐。司南夜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希望司南泊来,又不希望他来。
司南泊做什么决定,他都能自洽。
“阿爹。”眼见一身雪白的男人摇摇欲坠,司南海跃下高树扶住司南夜。浓烈的怨气侵蚀着司南夜本就妖化的身体,藏在纱帘下的清雅面容布满细汗。
司南海见状便将阿爹一把横抱起来,这个男人消瘦了不少,因为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做某些禁忌之事。司南海紧紧抱住司南夜,犹如怀抱一团白云。
司南海将人送到了山谷内唯一一户人家,那里住着一对残疾师徒,一个瞎了眼一个是哑巴,瞎子医术很不错,哑巴是他的徒弟。
司南海将司南夜放在简陋的床榻上,瞧着瞎子抓住司南夜的手腕为他传送灵气,接着一大股黑雾从司南夜五官钻出,发出冤魂的哀鸣。瞎子摇着脑袋:“司南夜,你的聪明害你不浅。”
瞎子给阿爹疗伤时,司南海会回避。他不知道瞎子的真实身份,但是能看出来他不是等闲之辈。刚退出去,他的目光便望到了一团素白,对方各自高大,一起挤在这窄小的院子,想不看见也难。
两人目光对视,那白衣男人却慌忙扭过脸,继续装模作样地浇着花。司南海觉得这个人眉眼有几分像司南泊,但是司南泊是个冷酷阴鸷的人,不会这样害羞胆怯。
而且他知道,这个男人对他有意思。
司南海比较纨绔,性格也不好,但这不妨碍他用迷人深邃的五官和撩挑的举止俘获诸多芳心。相反,只要他想,骗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上床是很容易的事。
司南海凑过去,瞧着男人躲闪的侧脸,越看越像他那可恶又让人疯狂迷恋的大哥。他伸手轻抚着沾着水珠的蔷薇,嗓音低缓:“这些花开的不错,以前我院子也种了不少蔷薇,我阿娘种的。她去世之后,我就把花全拔了。”
怎么开头不重要,毕竟对方是个哑巴。哑巴听着司南海简单地说了一些过往的事,他的阿娘是世上最爱他的人,但可惜在大战之后便病逝了,哑巴抓着花洒不知如何安慰,直到他的眸子扫到了司南海手腕上的镣铐痕迹。
“啊。”哑巴指着他的手腕,那里满是淤青和伤痕。
“呵,这是我哥哥弄的。”司南海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司南泊那个施虐狂,但对方显然留了点薄面,只是拷住他囚禁他,没有杀掉他。
哑巴指了指自己的屋子,示意他想为司南海涂药膏。司南海淡淡一笑,应了。
他对哑巴的心思昭然若揭,若这是世界上另外一个司南泊,那他不能错失良机。哑巴涂药的时候他紧紧盯着那双眼睛,眼睁睁看着哑巴红着脸咬了咬粉红的唇瓣。
“为什么不敢看我?”司南海钳住哑巴的下巴,瞧见了他粉红的双腮。
“那又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司南海笑着凑过去,戏耍地在男人唇边游离,哑巴眼睛瞪得溜圆呼吸急促。
终于那枚吻贴了上去,紧接着便是暴雨般的掠夺,司南海将哑巴压在了窄小的木床上,舌头攻入对方口腔。这小子很明显没有接过吻,舌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的手指滑进了哑巴的衣衫内,熟稔地揉捏着胸前的红豆,哑巴有些挣扎但又不是很用力,他被司南海吻化了,身子热得不行。
“抱歉,我失态了。”司南海松开他的唇瓣,近在咫尺地与他纠缠呼吸,低哑的嗓音询问,“做吗,我会很温柔的。”
没等对方表态,他又吻了上去,哑巴衣衫已经被他掀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司南海继续拖着男人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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