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1 / 4)
司南泊确实变了。
闻面坐在红楼的窗轩上,一只手支着窗台,两条腿空荡荡地晃在窗外,脚下是数丈高楼,浅金纱衣飘荡在深秋风中,凉的心寒。
他本是恐高,此刻却神色泰然地抱着猫儿瞧着窗外的黄昏。
“我就是怕自己会原谅他,所以,才不肯轻易露面与他相处。”闻面顺着黑猫顺滑的长毛柔媚发笑,“我哪里不知道他的真心?可是他,太过了。”
黑猫仿佛表示可笑一般掀了掀唇角。
“他太自私了。”闻面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让他深刻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呵呵呵。”黑猫眯眼发出婴孩一般的冷笑,接着又蜷在闻面怀里没了动静。闻面又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很快便与赶回的司南泊撞上目光。
司南泊惊恐地眦大眼睛扬脖呼喊:“面儿!你、你坐那儿作甚?!”
闻面不说话,只是故意做出探身的动作。司南泊瞧着摇摇欲坠的闻面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自己腿上不便,他赶快施展轻功飞上高楼将人从窗边抱下。
“你在做什么?”司南泊低呵,“多危险?摔下去怎么办?”
闻面扬首微笑,目光绚烂:“会死吗。”
司南泊一个恶寒狠狠打抖,他拉长臭脸:“会死!”
闻面不说话,依旧天真烂漫的瞧着他。黑猫啪嗒从闻面怀里跳出去,蹲在一边。司南泊垂头瞧了闻面一会儿,接着捧住闻面的小脸,低喃:“怎么了,面儿?不是怕高么?”
“终舟知道我怕高,还把房子修那么高大,这样,我就跑不出去了吗?”
司南泊眉心一蹙。
“面儿,相公只是想让整个司南家的人都瞧见你美丽的模样。但他们只能瞻仰你、膜拜你,无从靠近。”
闻面继续笑:“所以,终舟就要把我关起来吗?”说着他推开司南泊,兀自往窗边去,小手支着窗柩往下看,看了一眼又瑟缩回来,“好高。好高的楼。大家都羡慕住进红楼的人……但羡慕的从来不是我。”
“面儿?”司南泊警惕地又把闻面拉了回来,一股莫名的诡异感充斥心灵。这明明是闻面的语气还是单纯又傻乎乎的,但是,这些深沉的话傻闻面根本说不出来。他完全分不清闻面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痴傻了。
闻面接着说完:“他们羡慕的,是住进红楼的闻面。而不是这个闻面。”
他点了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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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生变,司南家的人将整个南城层层封锁。灵界没有君王的说法,每块地方最强的家族就相当于当地的王法。
说司南泊是东北这一片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之前司南泊设下陷阱追踪为祸南城的妖灵踪迹,那家伙杀了人,沾了咒术,司南泊本意暗中顺藤摸瓜,但是这次刺杀令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他担心对方会对闻面不利,一牵扯到闻面的安危他便有些许急躁。
那夜,司南家的术师救下了北屠府的一名公子哥,司南泊本来没有太注意他的。
虽然以前各大家族之间矛盾不断,但是近年来为了共同抵抗魔灵妖灵,司南家愿意与各大家族暂时化干戈为玉帛,他不翻旧账,也不会给其他家族好脸色。
闻面是听花雎说的,花雎时不时在他清醒时对他说府外的情况。北屠府之前闹过一个天大笑话,北屠府主的主灵竟然自解契约远走高飞了,北屠府去抓人却被弃灵揍了回来,那弃灵还抖了不少北屠府的腌臜事,搞得北屠府脸丢到了整个灵界。
七十多年过去,这些也成了陈年旧账了。
闻面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花雎说的那句“北屠义要色不要命”。
他打听好了北屠义住的位置,这个纨绔子弟本来还不爽司南家救了他,但是在这里呆了一晚上就乐不思蜀了。当晚就和院里的灵仆搞了起来,一晚上搞了三个水灵的仆子。
其实他见过闻面一眼,就是司南泊抱着闻面回红楼的时候。当时闻面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笑颜看了他一眼,北屠义当场就硬了,他娘的,他从没见过那么美长得那么纯洁的男人。
就和夏天从瑶池里浴圣水而出摇曳生姿的仙莲一样。
难怪司南泊这么宝贝。
插着那些灵仆时,北屠义脑子里全是闻面那淡淡又纯白的一笑,那丝笑容明明什么也没有,但是越细品就越是充满勾引和淫靡。北屠义想到那灵人被司南泊冷漠地肏得淫叫的样子,自己欲火更甚,插着灵仆的鸡巴动的更加疯狂,将灵仆肏得直哭屁股一通狂喷骚水。
灵人的骚穴就和女人的蜜穴一样,是会喷水的,被肏惯的灵人屁眼没有一刻钟是干的。他们为了方便都会把屁眼堵起来,要做的时候拉开肛塞,骚水就会像开闸的江水哗啦啦倾泻而下……
灵仆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口水溅满下巴,司南家确实可怕,连仆从也是个个美丽不凡,北屠义将几乎昏厥的灵仆抱起来,抱到院子外去插,一边散步在昏暗的石板路上,一边卖力地顶撞灵仆不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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