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奸(1 / 4)
司南泊这回没有驴他,花雎算是活着救出来了。
却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整个人都在冒血。
宫恒正疼得不行,堂堂硬汉子也瞧的直红眼睛。闻面干脆将花雎接进红楼,因为红楼里药物齐全比杂院方便太多。
“小正别难过了。这口恶气,我一定为小雎讨回来。”闻面神智清醒了一些,面色黑得难看,两人将花雎伤口处理好之后,便静等花雎苏醒。
“大人,还是别去招惹他们了,您的安全要紧。”宫恒正无奈地叹息,“孟欢只手遮天,我们斗不过他。”
“我不能再忍了。”闻面瞪大桃眸愤恨交加,“他们欺负我也就罢了,若不是有人告知,现在小雎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小正,无论如何我都要扳倒他!”
“可……”宫恒正蹙眉,“扳倒孟欢不是简单的事,公子隐忍多年,也在等待时机。如今……时机该到了。”说着他望着闻面,眼神深邃,“大人,这不是儿戏。”
“我知道。”闻面轻笑,声线凄美迷离,“我就是那个变数。我本就一无所有,现在连小雎也被牵连其中,我只剩这条命,赌一赌,又如何?”
“大人……”宫恒正面露纠结,“您真的决定……”
“我会和他结契的。”闻面收敛神色,纯洁的面孔此时冰冷至极,隐约有司南泊的狠厉,他轻描淡写地说,“互相利用……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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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回到红楼时面色有些难看,月中了,晚上寒毒发作更厉害了。
虽然在孟欢那边泡了一个时辰又揉了许久,但是那股痛楚吸附在骨头上,无从拔除。
“面儿,我回来了。”习惯地推开门,瞧见的依旧是摇曳灯火,司南泊情不自禁舒了一口气,心里暖呼呼的。
绕过屏风,他瞧见闻面坐在镜台边,橘黄灯火透过细细单薄的金纱,勾勒出纱衣下曼妙细瘦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精致的头饰折射着璀璨的金光,镜前的妙人仿佛把阳光具化穿戴在纤细美丽的胴体上。
人间尤物。
司南泊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面、面儿……”淡定破碎成兴奋,揣着几丝紧张,他缓缓踱到闻面身后,微弯身子,便能瞧见镜子里妆容精致清纯得妩媚的脸。
闻面缓缓抬眸,冲他盈盈一笑,确实将清丽的无辜与勾引的浪荡完美融合一致。
司南泊硬了,眼前的妆容让他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几乎丢掉所有底线和这只灵人淫乱污秽,他们随时都能做爱,随地都能抽插,闻面的一个眼神一寸呼吸,都让他失去理智变成发情的野兽。
一如现今。
“好看么。”闻面摸着光洁的下巴,故意浪着声音问。
“好看。”司南泊愣愣地点头,手指急不可耐的抚摸闻面圆润的肩头,灵人斜一眼他胯间肿起的大包,轻轻笑了一声,接着把镜台上的金珠垂面递到司南泊手里。
“为我戴上。”
“嗯。”司南泊猛地发现,自己手都在发抖,复苏的记忆狠狠冲刷脑海最深藏的所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被人挑起,他不由红了眼眶,将沉甸甸的金珠垂面为闻面戴上。
金珠模糊了容颜,却显得那双紫眸越发明亮璀璨,点点灯火好似坠入汪洋紫海,缀成莹莹星宿。
“面儿……”司南泊喃喃念着,不知为何,透明的水滴便从浅金眸子滚断而出。他垂头望着闻面,久久不能移目。闻面歪了歪头,清脆的金珠相击声打破静谧,司南泊微微抖了身子,整个人自噩梦苏醒一般,他猛地抱住闻面,压抑哭泣,“面儿对不起……是我没用……”
“……”闻面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目光空空荡荡地望向月光倾撒的窗。
司南泊好像被戳破了心脏,堆积心里几十年的压抑愤懑不甘隐忍而今全部释放,他搂紧闻面,哭着吻花了精美的妆,凉薄的唇不明意义地喃呢,“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灯火噼啪一响,闻面眨了眨眼,眼神迷惘地环顾四周。接着他感受到了肩头滴落的水渍,司南泊哭了,声音那么绝望无助。他很久没有听见司南泊哭,他总是高人一等冷酷至极的样子,从来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
“你不要把鼻涕蹭在我头上,好恶心呀!”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司南泊你干嘛!哭哭啼啼的真的好恶心啊喂!”
司南泊不理他,还得寸进尺地坐到了他的腿上,闻面瞬间觉得一头猪精压了自己,重的要死。更可怕的是这头猪精还蹭着他的脖子,违和至极地撒娇。
闻面不行了,他想吐了。
“你很重!我腿要折了!”他扯着嗓子喊,“司南泊,你不要乱蹭好不好?你是不是该吃药了?自己什么吨位心里没数?”
司南泊鼻音浓重地冷哼:“我就是要骑在你身上,谁让你故意惹哭我。”
闻面瞪眼:“我惹哭你?你没问题吧?明明一直是你欺负我!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好吗?!你快下去!我是说真的!我疼!”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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