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我杀过人很多很多(2 / 2)
活该,谁让你自己说不做的。”
“扶苏……”他又朝着我贴过来,将脸埋进我的怀里,动了动鼻子吸吮着我的气息,而后竟然双腿夹住了我的一条腿,前后蹭动起来。
我顿时来了几分火气,这个人是真当就他自己难受?如此撩拨我,难不成我是个死的?
我抽出了自己的腿,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了一支玉势来递给了他。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竟还藏着这般东西?”
我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后才阴恻恻地开口,“这是你上次来我这里时落下的,别告诉我你认不出来。”
王贲此人总是能玩出诸多花样,上次他来寻我,言说自己最近新得了有趣的玩意儿要同我一同把玩,结果就把我拉到了床上掀了衣裳,里头便塞着这么一支玉势。
侯府距离皇宫并不近,再来我这里便更远了。他一路塞着这么个东西骑马而来,早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含春双腿打颤,竟还能坚持着一路拉着我到床上,倒也委实不易。
当然,接下来的事就没这玉势什么事了,待到他被肏够了,第二天一脸餍足地回去时,便要把这支玉势忘的干干净净。只是到底是他的东西,于是我便将其清洗干净收了起来。
“原是如此,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他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去一点一点塞进了后穴。
白色暖玉撑开后穴的褶皱,他禁不住刺激呻吟出声,那般勾人的声线落在我耳中,着实令我气血翻涌。
他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只是根本没有动作几下,却又丢了那玉势,一转身抱紧了我。
“怎么了?”我摸着他的头发问他,声音有些哑。
“不舒服。”他如是回答。
“不舒服?我看你刚刚不是挺满足的么?”那享受的呻吟自然不是作假。
“可那不是你。”
我顿了顿,便又问他,“后悔了?想要我?”
其实我想说我的身体着实没什么大事,尽管不能如同往日一般,只一次的话理性没什么关系。
可他在这一点上却犹为坚持,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拉着我的手朝他胯下引了过去。
“好夫君,你用手指疼疼我,好不好?”
这个人当真是永远都有无数的法子,而我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啊……”
手指进入他身体只刚动作了没两下,他一昂头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竟然就那么射了出来。
我默然地看着他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夹紧了我的手指,看着他那片刻间一脸空白的神色。
“你这莫不是也太快了些?你昔日里那些相好的可知你竟如此短暂?”
他喘着粗气朝着我笑,“既是「昔日」,她们知不知又同我何干。扶苏,你可知,我昔日里同她们欢爱时,满脑子想的却都是你?”
说到这里他脸上多了几分自嘲来,“我甚至曾在一人面前情动时唤过你的名字。”
“那人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被我杀了。”他说。
我沉默了半晌,张了张口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扶苏。”他叫着我的名字,将我的手从他体内扯出来,拿了帕子帮我擦干,又将他高潮时溅在我身上的精液也一并擦干净,这才重新在我身侧躺下。
“嗯?”我伸手揽住他,他却没有再拱进我怀里。
“我杀过人,很多很多。”他说。
“我知。”
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一个将军的手上没有淋漓鲜血?
“不止是该死之人。便是无辜之人,我也杀了很多很多。”他接着说了下去。
“我亦知。”
别的且不论,只七年前他水淹大梁,死的难道都是该死之人吗?多少无辜百姓因此而葬送了性命?
这次是他沉默了,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似乎并不知应该如何说出口。
“你可曾后悔?”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从未后悔。”
“所以,你是担心我厌弃你。”我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他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位真正能带来胜利的将军是不能有妇人之仁的,当断则断当舍则舍,他一直都做的很好。
他不会因为自己那些举动而后悔,但他知我一向不喜杀戮,知我待人宽仁的声名,所以他在我面前从来都不像一个将军。
“是。”他肯定了我的话。
我抱着他,“我也曾杀过人,亲手所杀。”
他眼中掠过一丝愕然,而后又变成了心疼。
“我也知道,若没有你,那么也许我便要亲手杀更多的人。”倘若六国未灭,那样的乱世便永远不会停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且记着,无论如何,我只会爱你,不会厌你。”
他同我对视良久,而后重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