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从此一别再无归程(1 / 2)
这本应该是一场温柔的性爱,但到最后我们似乎都失控了。他的手紧抓着我的后背,在我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痕迹。我一次次占有他,逼着他呻吟逼着他叫喊,使他随我一同堕落进欲望的深渊之中去。
先射出来的竟然是他,当他的精液落在我的小腹时,我的心脏忽然就好像得到了某种异样的满足,涨得酸楚。
我占有了他,我让他因为我而兴奋而高潮而满足。
他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我肏射了,从高潮中回神之后他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
我不满于他的动作,我想让他看着我,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情动的人,这个人只能是我。
我拉下了他的胳膊,他却似乎仍旧觉得难堪,紧闭着双眼不想同我对视。
我有些恼怒了,我爱他至此,我甚至宁愿放他离开不忍他委屈,可他却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发了狠地继续肏他,并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他有些受不住了,开口让我停下,我却低下头以吻封住了他的口。
这已经是最后了,我不想听他的拒绝。
他伸出手来推我,我却将他抱得更紧,他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功,最终他放弃了挣扎。
我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他看上去好似快要哭出来了。
我仍旧在肏他,当我深埋于他体内的性器擦过某点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出口的声音忽然就变了调子。
于是心下了然,我一次次朝着那个方向进发,而他终于慌了,那所有的淡然自若全都不见,他摇着头好像在拒绝,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他的确是想拒绝的,但他的身体不想。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后穴绞紧了我的性器,里面层层叠叠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我,不停地索求着更多。
他想要更多,我怎么舍得不满足他呢,对吧?
我将他的双腿盘到我的腰上,双手掐进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时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他的敏感之处。
“啊——”
他发出绵长的呐喊声,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铺,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仿佛用了全身的精力去肏他,直到我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湿热,他的后穴再一次骤然咬紧,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了进去。
我没有坚持住,便那样射在了他的体内。
短暂的失神过后,我重新看向他,他的脸上一片是一片空白。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也许,似乎,可能是把他肏尿了。
并没有尴尬或者嫌弃,我反而由衷地生出几分自豪来。
这说明他很享受,不是吗?是我让他这么舒服的。
这时候他也终于回过神了,他扭头朝向墙壁,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透明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也许是觉得丢人或者难堪?
先前那些许的怒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哪里舍得真的对他生气呢?
我低头亲吻着他,将他脸上所有的泪水都吻去了。
“没关系,你觉得舒服就好。”我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凌乱地散满了床铺。
他终于睁眼看我,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可我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于是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很喜欢。”
他看我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于是我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十分有歧义,就好像我是个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玩法的变态一样。
也许我应该说点来补救一下我岌岌可危的形象,我再一次抱紧了他,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我喜欢你,子房。”
他还未行冠礼,但已经有了字,他自己取的。
说完之后我又觉得这句表白真的是相当没有水平,就算不来句「山有木兮木有枝」,至少也应该说句什么「我心悦你」才对。
「我喜欢你」什么的,太给公子扶苏这个名号丢人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赫然,我对于给人表白真的没什么经验,想要补救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这让我一时有些无措。
他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回应我的告白,只良久才开口,“你涂了我满脸口水。”
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我是不是可以将其理解为某种默许?
于是我笑了起来,“你也可以涂我满脸口水,我求之不得。”
我只当这是句玩笑话,但我没有想到,他真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抬头朝我吻了上来。
一时心头巨震。
我居然开始觉得,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丝喜欢我?
刚刚射完的性器迅速充血再次硬了起来,根本不受我控制。
他当然也感觉到了,我始终都埋在他体内,根本就没有拔出来。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而后抬起腿来环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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