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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艳妓春桃》(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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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哲那,好像是个西夷名字。

春桃被主位上的男人挑着下巴摆正,原来坐席间还有个西夷人,是与中原人不同的蜜色肌肤,衣物上的金饰动了便沙沙作响,竟与那大家女子用的禁步相似。

春桃没什么忍耐的力气,蜷在男人怀里晕乎乎的笑,霎时间坐席间也哄笑起来,大叫着木哲那的名字。

“木哲那!你看那小婊子看你呢,拿你们西夷的驯马术好好骑骑他,他就知道乖了!”那个西夷人倒是不以为然,低下头喝酒砸吧嘴,“这小妓真好看,比我们那儿的女人好看不少。”

木哲那露出强健有力的手臂抹了抹嘴,也憨憨笑起来,“我们那儿的女人——那么高!”他像是喝醉了,拿手胡乱比划了在座男人的身高,比对着他们西夷女人。“这还没完呢!骑起马来,打起猎来也是男人一样,嗐。”他挑了眉,痴痴的看春桃那张艳丽的脸蛋,仿若被迷惑了似的想摸摸。“那么白呢,我们那儿的人都没这么白……”

春桃瞧着那西夷人也喜欢,他衣服上闪亮亮的都是金子呢,好像……还被他的脸迷的失魂落魄的。再别提那高鼻深目,那碧绿眼眸,就算是他也得说一句英武不凡。说不定,那下头也不像别人似的倒胃口,够他舒服的呢……

做妓的,哪里还能挑客人。楼里的姐姐妹妹们,为数不多的哥哥们都接过或多或少那么两个肥佬,那么几个面目丑陋的男人。袁姐姐一得空就跟他们骂,骂那个姓杨的茶商一身肥膘压的她腰酸,那又短又黑的物件草草的捅了两下她的穴便受不住泄了,还挠她抓她要她用那小嘴伺候他的东西。袁姐姐每回说到这总要呸呸两声,再对着周边人道一句晦气,可耐不住茶商的金银日日灌进来,便是在不愿意,也得闭着眼睛接了。

春桃那小笨脑瓜哪里晓得这一桌子人是他不能轻易勾搭上的,只寻思着有钱又英俊的男人不多见,尤其是这一间似的,从手指头缝里漏点下来就足他后半辈子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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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真像是妈妈说的那样,顺着搂着他的男人陪笑喝酒,其他的确是一概不懂了。那帮子说什么“金瓯,灵缇……琼瑶盘……”他闻所未闻,只能静坐着不发一言。期间他没少被揩油,那白棉布衫在胸口处被拉开露出一对嫩乳,红彤彤的乳尖翘起来颤悠悠的晃。可真如妈妈说的,他整个人都是顺着男人的心长的,连男妓惯没有的东西,他身上都长齐了。这一对小小微乳,不知道让席间多少人看了去,随后边被那男人顺着胳肢窝伸进手去揉捏,他娇滴滴的哼了几声,连推脱都不曾就乖乖的把自己交到男人手上,那两个嫩奶头被指头夹着揉搓碾磨,奶孔都要张开了。

木哲那看得津津有味,若不是座位离得远,他也想向靖王讨讨看能不能分一只奶来,他眼馋极了,连酒都忘了喝,又被席间的纨绔子弟捉住机会一顿哄笑。

“诶!不如叫那个逢霜公子,白逢霜来,他可清高,我就喜欢弄这种!”那是林将军的二儿子林海鸣说的。鸣凤馆不只有春桃一个男妓,也有白逢霜这种已经小有名气的,让男人们牵肠挂肚的男妓。

春桃不高兴。白逢霜端的是高岭之花的作派,待人接物都是一视同仁的冰冷。可偏那些男人还一个个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铺,被甩脸子了还觉得美人就当如此,得有脾性。白逢霜也通音律,会诗词,京中不少文人都与他交好,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为他作画题诗,将冷美人的名号吹的越来越远。那一日丞相的小儿子,陈景峰还特地来鸣凤馆里为他送绸缎,还递了一把绘着墨竹的扇子,弄得跟那什么……定情信物似的。春桃那天趴在栏杆上看,各位姐姐也一起,长吁短叹的说白逢霜有本事,竟哄的陈景峰对他这般。春桃也眼红,他没少因为白逢霜那冷冰冰的态度碰壁,同妈妈说了妈妈也只怪他不怪她的摇钱树,骂他没用,春桃自然是极不待见他的。

不待见归不待见,春桃确实比不过白逢霜。不说脸,论脸,白逢霜还差他一大截。就单论那才情,那态度,春桃学一辈子也学不来。他天生就是野的,艳俗的,若执意要把桃花木变成冷玉,这是行不通的。春桃脑子也木,妈妈给他的用来装相的书他都看不进去,十八摸一百零八摸这类艳曲倒是会唱两首,可一对上白逢霜——那便高下立判了。

春桃慌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摇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的团成一团,连衣服都不拢好就撞上了那火热的胸膛。靖王被他撞的一惊,狭长的双眸对上他干净的狐狸眼,眼里有些不明显的微光。

“怎么,委屈了?”他好像笑了一声,这一笑,皇室的威严就显露出来,震的春桃不敢再乱动。

“不让我们叫别的妓,得自己拿出点本事来啊?嗯?”靖王还带着端端正正的发冠,脸上是笑的,但是眼睛却分明存了嘲弄的意味。他刚刚见他的脸,很是心神荡漾了一番,竟有如此娇艳的人。可如今看来也仅限于此,估摸着是一个脑袋不甚聪明,空有脸蛋的男妓,倒也不值得他这般搂着哄着,花大心思疼爱。

木哲那终于寻着了机会打入这帮京城纨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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