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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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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地道:「爷,那个……我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玉鸾和曲雪珑回到後院里收拾细软,一路上遇到的仆役也是满脸堆欢地向二人贺喜,毕竟他们手里还拿着夕雾送的红包,一看就知道份量不小,足够抵得上好几个月的月钱。

平日那些娼妓没那麽早醒来,可是今天不少娼妓也打扮得花招枝展地出现了,她们手里拿着红包,一边搔首弄姿地向曲雪珑道谢,一边大刺刺地当着玉鸾的面前向曲雪珑乱送秋波。

这当中自是夹杂着不少又羡又妒的眼神,毕竟玉鸾一出手就拿下了富甲一方的曲雪珑,以後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再是半点朱唇万客尝的下贱男妓,而是曲爷捧在掌心里疼爱的金丝雀。

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娼妓,曲雪珑还是目不斜视,玉鸾却咽不下这口气,本来他只怯生生地跟在曲雪珑的身後,後来被气得上前挽着曲雪珑的手臂,狠狠地瞪着那些娼妓,恨不得把她们的眼睛全也刨出来。

来到房间後,玉鸾很快便把樱笋和牌位收拾妥当,曲雪珑替玉鸾提着包袱,二人一同走到老板的房间前。

玉鸾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房门和曲雪珑之间,赧然道:「请您在这里等一下,我会尽快出来的。」

鹦鹉沙晴,葡萄水暖,窗畔一丝燕香清袅。

敲门之後,玉鸾走进房间里,只见老鸨正翘着腿坐在太师椅上,尤嬷嬷则在为她按摩肩膀,她们不  知道在说些什麽,一看见玉鸾便闭上嘴了。

「奴家见过老板,见过嬷嬷。」玉鸾战战兢兢地行礼。

纵然现在玉鸾成为了曲雪珑的人,老鸨和尤嬷嬷再也无法拿他怎麽办,但他对这两个女人的恐惧可谓是刻在骨子里的。?

玉鸾永远不会忘记,是老鸨以五两银子把他买下来,把他调教成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我就说了嘛,玉鸾—不,是鸾夫人,临走之前会来找我们的。」老鸨向玉鸾勾了勾手指,玉鸾踏着碎步走到她的面前,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挑起玉鸾的下巴,端详着玉鸾的脸容,皮笑肉不笑地道:「昨夜疼痛吗?」

玉鸾没想到老鸨会问得那麽直接,他结结巴巴了一阵子,才实话实说地道:「一开始……有一点点疼痛。」

老鸨挑起修得幼细的弯眉,促狭地问道:「舒服吗?」

玉鸾的眼神更是飘忽,他看着窗外的桃花春浪,脸色红得快要烧起来,半晌才呐呐道:「舒服……很舒服。」

老鸨拈着手帕,咯咯娇笑道:「男人开苞落红,不痛得死去活来的可说是绝无仅有,但看你这喜上眉梢,新婚小媳妇儿的模样,昨夜倒像是曲爷侍候你,不是你侍候曲爷了。」

说着,老鸨展开案头的丝帕,露出丝帕上的点点血迹,正是玉鸾落红的丝帕,玉鸾只看了一眼便害羞地躲开眼神。

老鸨斜视玉鸾一眼,笑道:「你来找我们,想必是为了让我们教会你日後如何固宠,稳坐曲爷跟前宠妾的地位吧。」

玉鸾没有否认,这的确是他前来的原因。

「落红分为三种,首先是梅蕊初摘,再是桃花承露,然後是猩血丹杏。」尤嬷嬷指着丝帕,侃侃而谈地道:「男妓破身,多半是闹成猩血丹杏,也就是丝帕里全是鲜血,毕竟男人的穴并不是女人的牝户,就算经过那麽多调教,首次承欢还是要吃点小苦的。」

老鸨接口笑道:「你这可是梅蕊初摘,平常处女破身时若是被好生怜惜,流的血应该跟你的差不多,然而绝少男妓可以像你这麽幸运,开苞时不但没什麽痛楚,甚至获得强烈的快感—啧啧,曲爷这一手可真的是深藏不露。」

尤嬷嬷却面无表情地道:「床笫之间总是缚手缚脚地关心着玉鸾的感受,曲爷怎麽可能尽兴。日子久了,玉鸾被养得太娇气,曲爷却未必一辈子也像现在这般体贴,到时候玉鸾不懂得什麽才是真正的侍候主人,只会自讨苦吃。」

老鸨甩着手帕笑道:「你别老是打击玉鸾,毕竟咱们玉鸾和曲爷不过是数面之缘,却迷得曲爷倾尽所有为他赎身,破瓜之夜又是百般娇宠,光是这狐媚本领,醉梦院里哪个头牌比得上玉鸾。」?

尤嬷嬷不为所动地瞧了瞧玉鸾,遗憾地摇头道:「若玉鸾在醉梦院挂牌子卖身,他这团菊苞金的双名器穴能够为您赚的钱,未必比曲爷的那把如意少。」

老鸨意味深长地笑道:「大树好遮荫,能够攀上曲爷这棵大树,当然比起区区金钱重要。」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一唱一和,玉鸾的脸色不禁愈发苍白。

之前大家以为曲雪珑无法回来为玉鸾赎身,所以尤嬷嬷早就教导过玉鸾接客的规矩。身为上等色妓,玉鸾一开始卖身的价格自是最昂贵的,每夜最多侍候三个客人,而且不能双龙肏穴。

玉鸾每个月也会接受肛穴检查,一旦肛穴开始出现松弛,便会贬为二等色妓,每夜最多侍候六个客人。

随着肛穴的松弛和容色的衰老,玉鸾的肉体将会愈来愈廉价,一夜侍候的客人也会愈来愈多,待他被贬为四等色妓,恩客不但可以双龙肏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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