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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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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绪的魂魄里早就烙印了楼月璃的一切,天真无邪的小黑炭也罢,阴晴不定的楼月璃也罢,也是属於那个晏怜绪最珍爱的男人的一部份。

所以面对着楼月璃,晏怜绪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退让,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为的不过是在楼月璃的心里能够保留一小块微不足道的位置。

鋥亮的皮靴靴尖逗弄地踢了踢晏怜绪的下巴,楼月璃嫌弃地挑了挑秀眉,他缩回靴尖,靴尖在铺地 上擦了几下,如同碰到一块令人作呕的脏抹布。

一抹甜腻的笑意爬上鲜红妖娆的唇角,楼月璃盯着晏怜绪,一字字地道:「活该。」

咬字清晰,语速轻快,压根儿不像是一个聋哑该有的模样。

晏怜绪愣住了,他的五指渐渐地松开,双眼圆睁地着楼月璃的红唇开合,全然无法相信这句恶毒的诅咒是出自楼月璃的嘴里。

是因为自己的右耳聋掉了,所以连左耳也开始出现幻听吗?

还是这一切只是恶梦的延续?

以前的小馒头总是不够勇敢,不敢主动地踏出最重要的一步,在小黑炭最需要小馒头的时候,他懦弱地离开小黑炭,背弃了小黑炭,但晏怜绪已经长大了,现在他变得很勇敢,他发誓自己不会重蹈覆 辙,背弃楼月璃。

今日就算世间倾覆,就算山崩地裂,晏怜绪也会拿出最大的勇气,站在楼月璃的身边,为楼月璃撑起一片天,跟他奋战到最後,不再离开他半步。

因此晏怜绪没有自尽,他咬牙强忍着加诸身上的淫虐欺辱,等待着楼月璃前来营救他。

他始终相信着楼月璃。

然而,这次却是楼月璃背弃了他。

正在此时,晏怜绪突然感到跟自己合为一体的公狗阳具正不断地涨大,大得血肉脏器好像也被挤到角落里。?

阳具在晏怜绪的体内成结,滚烫的狗精无尽无休地喷射出来,比起男人射精的冲力强劲得多,迅速把晏怜绪的小腹灌得浑圆下坠,肚脐笈笈碰到地面,宛若兰切膏凝,藏着鲜甜嫩蜜的果肉。

很明显公狗被调教过很多遍,射精之後,它旋即在晏怜绪的肉穴里撒下一泡尿,高温的尿液几乎灼伤 血红的肠肉。

在楼月璃漠不关心的注视里,爬在楼月璃脚下的晏怜绪被一头尖嘴猴腮的公狗在肠道里尽情地射精撒尿。

「啊!」

眼泪鼻涕同时狂喷,尿孔怒张着射出尿液,戴着狗圈的晏怜绪披头散发,大大地翻起白眼,发出恐怖高吭的尖叫,像吊死鬼般几乎把整条舌头吐出来,然後失控地呕吐着。

他本是宁死也不愿意被楼月璃看见自己如此的丑态百出。

晏怜绪毫不间断地服用五石散,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别的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他如同腐烂的鱼只般倒卧在酸臭的呕吐物里,全身上下被男人和畜生的浊精尿水浇个湿透,一双水晶盘莹的臀肉飘浮其中,肛口处泛着公狗的囊袋拍打臀肉时留下的两个馥粉圆印,犹如污泥里的并蒂粉莲。?

喉咙如遭火焚,眼皮沉重得快要闭上,连半根手指也提不起来,晏怜绪顾不上现在的自己有多难看,他满脑子只自欺欺人地转动着同一个念头—这想必全是五石散带来的幻象而已。

楼月璃不会这样对待晏怜绪的。

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晏怜绪打算一手撑着铺地坐起来,但湿滑的铺地上全是精水尿液,使他的手滑倒了好几遍,直到他尝试了第五遍,把五指迈开至最大的幅度,掌心才勉为其难地攀在地砖上,冒血的指尖几乎要把铺地 挖出来。

他顶着臃肿的孕肚,纤弱的手臂奋力支撑着单薄的身体,艰难地仰头凝视着楼月璃,不死心地再次求证楼月璃的答案。

宴瑶池雪,层冰连璧,但见青丝淋浪醉墨,秀眉蹙破远山愁碧,轻烟带暝的墨眸里一片惘然,玉肌憔悴消雪,清泪击碎珊瑚玉,彷佛要滴穿楼月璃的铁石心肠。

宛若一朵快将被泥塘吞没的浮花,正在仰视盛放南薰宫院的纯黑芍药。

可是楼月璃甚至吝啬於拉晏怜绪一把。

二人久久地对视着,楼月璃的眼神依然那麽冰冷,冰冷得好像只是在看着一条发臭的癫皮狗。

晏怜绪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地消失,肌肤逐分逐寸地冻结,犹如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乾,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驱体。

就算被以各种使人毛骨悚然的手段虐待,也及不上这一刻的痛彻心扉,五脏俱焚。

原来,被最喜欢的人背叛,是这样的感觉。

胸口被某种无形的痛苦挤压得不能呼吸,晏怜绪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一行梨花泪雨。他失去支撑身体的动力,只能放任自己砰然倒在污物里,长发散落,脸孔朝下,没有再看楼月璃一眼。

楼月璃合起眼睛片刻,他突然闪电般地出手,袖中匕首似流星划过半空,那头还威风凛凛地骑在晏怜绪身上的公狗邃地长嘶一声,软软地倒在晏怜绪的身边。

匕首如同利箭般在一刹那穿透公狗的脑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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