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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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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卖身接客捱肏,什麽客人也接,奶水全给野男人吸光了,屁眼也被操松了,好不好?」?

「不要……不要……」晏怜绪是真的怕了,他抓着楼月璃的衣袖,慌张地含泪摇头道:「求求楼爷, 不要这样对我??奴家只要楼爷……」

楼月璃轻蔑地笑着,他随手拍了拍晏怜绪的屁股,道:「醉梦院教过你如何求欢的吧。」

晏怜绪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豆大的泪珠摇摇欲坠地挂在鸦睫上,宛如花梢清雨。

他总算明白,楼月璃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任何一个下贱的娼妓了。

一点柔情蜜意也没有,一点温言软语也没有,只是单纯的泄欲和交媾而已。

楼月璃以前明明很疼爱自己的。

就算今天晏怜绪被人看光了,甚至是被人污辱了,恐怕楼月璃也不会再在意了。

这本来就是晏怜绪的命运,只是那个远在凤临城的男人把这段命运拖延了几年而已。

此刻独占晏怜绪的毕竟还是楼月璃,而不是台阶下那些面目可憎的粗汉和下人,他实在埋怨不得。

晏怜绪本就不是女人,现在更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这颗心早已被另一个男人烙印永难忘怀的刺青,能够跟楼月璃再续前缘已经是福气。

不能再让楼月璃不高兴了。

晏怜绪深深地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在不下百个粗糙大汉和下人的兴奋眼神前,以两根纤长玉指板开芳杏凝露的淫艳肛口,使每个人也可以看清楚红蜡初溶的熟烂肠道,轻声道:「请楼爷……楼爷……」

楼月璃冷冷地道:「大声一点,你应该知道我的耳朵不是很好吧。」

晏怜绪绝望地合上眼睛,眼角珠泪雨洒,高声哀求道:「请……楼爷肏奴家的骚屁眼吧!」

楼月璃一下子捅进晏怜绪的肠穴里,强大的冲力使晏怜绪觉得有点反胃,逼得他的整个上半身趴在长几上,只翘起粉雪酥融的蜜臀不断乱弹捱肏,腰窝凝着琉璃浅练,股沟的弧度深邃,雪峦尽处绽放一朵琼瑰红蕊,早已被肏得流香涨腻。

「嗯!」

长几摇摇欲坠地晃动着,晏怜绪咬紧银牙,纤细玉指死死地攀着长几边缘,用力得连粉白指甲也泛起淡红,免得长几被推翻,被所有人看到他那调教改造得面目全非的淫靡肉花。

楼月璃一手狠狠地扯起晏怜绪的头发,强逼他抬头看着藤阁芳筵,丝过摇金,目睹自己是如何像个娼妓般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捅着後庭,每一次的深入也在震耳欲聋地提醒着晏怜绪,他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那朵以淫蛊养成的肉菊。

晏怜绪本该风风光光地坐在楼月璃的位置上,过着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因为他是这府第的主人,是这群虎视眈眈的下人的少爷,现在他却沦为宴会上馀兴酬宾的玩物,浓妆艳抹,衣不蔽体,跪趴在地上,翘起赤裸的屁股,露出一双被调教得跟女人的乳头无异的奶头,一边被无数人以视线奸污,一边被自己旧时的侍从操弄,操弄得淫声连连。

当晏怜绪的容颜身段不再,当他的肠道再也不能绞紧楼月璃,楼月璃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一脚踢下去,让那群野兽般的手下和下人享用晏怜绪的菊穴。

绮窗下繁花结蕊当屏,联葩就幄,浮雕凤穿牡丹落地花罩外阳光乱泻一地,映得金簪璀璨若枝头凤凰,曈曨宛如一面玉屑鲛绡拥抱着晏怜绪的肌肤。楼月璃随手把掬香琼放在晏怜绪的旁边,掬香琼斜倚松云鸾髻,衬得融融花气,独占鲜妍,却也不及香肌娇艳。?

眉心的蝴蝶金钿翩然飞舞,晏怜绪痛苦地合起水眸,想要藏起流溢眼底的凄凉,羽睫却不争气地凝起闪烁泪光。

晏怜绪只希望,在自己被抛弃的那一天来临之前,自己可以多侍候楼月璃几遍。

既然楼月璃想要的不再是那个会哭会笑的晏怜绪,而只是一个用得顺手的男妓,那自己就从了他的心意吧。

楼月璃实在熟悉晏怜绪的身体,顶端的铁环一次次地从不同角度撞击那充血硬挺的肉蒂,撞得晏怜绪很快便转而忘我地享受销魂的欢爱,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尿孔翕张喷水,肠道淫肉如同长出獠牙的触手般死命咬着楼月璃,恨不得榨乾最後一滴精水。

?釉里红团凤纹果盘里的葡萄颗颗滚落,宛如苍玉盘倾,碎珠千斛。一颗晶莹的葡萄无意中地被晏怜绪的脸颊压碎,晕开的海棠红胭脂混入玉液浮香,飘洒霞销枕处红,一张花颜更是酒红潮面,娇汗易曦,黛青鬓角摘蕊和香,翘起的鸦睫犹自浮着玉珠,眸似空蒙烟霏。

终於,晏怜绪顾不得以前的下人全也在盯着自己,他翻起白眼,一边吐出红舌,一边放荡地淫叫道:「嗯……嗯……太热了,再深一点,是那里……好热……用力……」

晏怜绪早已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一颗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雪白珍珠。柳菀桑柔的细腰扭摆得起劲,翘得朝天的奶白熟臀被肏得乱颤,每次抽身也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淫水在琉璃长几上肆意横流,映着笼烟轻拂暖波。

「要死了……啊!太深了……嗯……楼爷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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