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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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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长管捅得太深,使玉鸾感到有点反胃,但他还是勉强地道:「奴家明白。」

玉鸾的语声未下,尤嬷嬷突然把银针刺进玉鸾的乳尖里,喝道:「第一!」

现在玉鸾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乳尖的刺痛瞬间钻进大脑里,使他不禁缩紧全部媚肉,尤嬷嬷却冷冷地道:「只是第一!」

在玉鸾没有达成尤嬷嬷的要求之前,尤嬷嬷只会缓缓地把银针插进挺立的乳尖里,她甚至会刻意转动银针,疼痛得玉鸾神智不清,逼使玉鸾跟从尤嬷嬷的话,尝试只夹紧第一部分。

从那支透明长管里,尤嬷嬷可以清楚地看见媚肉的哪个部份在蠕动。直到尤嬷嬷满意了,她才会施施然地退出银针。

玉鸾还没有喘过气来,尤嬷嬷又从另一边插进玉鸾的乳尖里,喝道:「第二和第三!」

痛楚再度涌上大脑,为了减轻皮肉之苦,玉鸾马上尝试绞紧第二和第三部份。?

不知不觉之间,尤嬷嬷命令的速度愈来愈快,手里的银针也愈来愈粗,每次玉鸾没有服从尤嬷嬷的命令,他承受的痛苦就会愈来愈巨大。

到了最後,虽然玉鸾还在睁开眼睛,却什麽东西也没有看进眼里,只是盲目地服从尤嬷嬷的一切命令。

被银针刺了上百遍後,尤嬷嬷总算点头道:「可以了。」

玉鸾的全身肌肉立时放松。他脱力地倒在竹榻上,如同一条刚刚被剥开鳞片的鱼,一双乳尖早就鲜血淋漓,弄得竹席上也是血迹斑斑。

夕阳西下,暮云飘散,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

玉鸾等待着尤嬷嬷抽出那根透明的长管,却看见尤嬷嬷只是弯身收拾木箱。

又等了一阵子,玉鸾终於忍不住哑声道:「尤嬷嬷,那个……还没有取出来吧?」

尤嬷嬷头也不抬地道:「已经溶化了。」

玉鸾费尽全力地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肛口闭得紧紧的,只有红肿得嘟起来的穴口可怜兮兮地诉说它今天吃了多少苦。

「为什麽??溶化了?」汗湿的发丝落额前,玉鸾向尤嬷嬷迷惑地眨着眼睛。

尤嬷嬷合上木箱,解释道:「阗箫的物料类似於冰,却没有冰那麽容易溶化,正好可以被你的体温溶化。你今天还花了不少时间才溶化阗箫,要是练成了囊薰水麝,不消一会儿就可以把它溶化了。溶化之後的阗箫混合着莹晶球可以被你的身体吸收,让你的穴渐渐成为一个上等的暖穴。就算男人泄过身了,也舍不得从你的暖穴里退出来。」

「那……银针……」玉鸾不解地道,他知道尤嬷嬷折磨自己总是事出有因。

尤嬷嬷坐在木凳上,淡淡地道:「我之前说过,你的乳头和你的穴之间的反应远远不及女人的乳头和牝户之间的迅速,所以我需要特地调教你的身体反应。你的乳头刚刚敷过艳桃膏,後穴又是练过囊薰水麝,每一处也正在最灵敏的状态,最为适合调教身体反应。」

玉鸾心里明白,毕竟男人的後庭天生不是承欢之处,所以要经历连场调教才可以真正地比得上女人的牝户。

尤嬷嬷续道:「今天的调教名为花开花谢。男女欢爱时,吮吸乳头是常见的行为。女人具有天然的身体反应,一旦奶子收到刺激,牝户就会收缩。你们却不一样,就算乳头被咬,穴的反应也远远不及女人的牝户的反应来得激烈,所以我要以银针刺激你,再命你紧紧地缩穴。久而久之,你的乳头一被刺激,那穴就会自觉地绞紧吸精。」

玉鸾咬了咬唇,问道:「为什麽……调教反应时要夹着那根阗箫?」

尤嬷嬷回答道:「阗箫可以让我看到你在使用哪部分的肌肉,而且它的表面易於留痕,你咬得多紧,表面上就会留下多深的痕迹,要是不够深,那就是你咬得不够用力,我是不会松开银针的。」

她顿了顿,伸手合上木箱,道:「但我能够教会你的只有技巧而已,到时候你要按着男人的反应来决定何时收缩後穴的哪个部份—这就要靠你的经验了,毕竟每个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听到「到时候」三字,玉鸾的神情渐渐黯淡。

谁知道到时候是哪个陌生男人给玉鸾开苞,品尝这极品雏妓的肉体呢?

碧天如水,长堤一畔的拒霜红浅,嫩菊黄深。

这些日子以来,玉鸾没有一夜是睡得安稳的,他心心念念的全是曲雪珑,有时候好不容易地睡着了,也会梦见曲家被抄家了,或者是曲雪珑在上京途中发生了什麽事,吓得玉鸾猛地惊醒,之後再也睡不着了。?

玉鸾在醉梦院里没几个朋友,尤嬷嬷也不见得会把曲家的所有情况告诉他,所以他只能一人躲在房间里瞎猜,一时担心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一时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毕竟曲雪珑年纪轻轻就一力挑起曲家的大梁,一定能够自救的。?

思来想去,辗转反侧,玉鸾只顾着担忧曲雪珑的情况,甚而多於担忧自己的命运。

这样一副被调教得中人欲呕的臭皮囊,谁喜欢谁尽管可以拿走—

只有曲雪珑,是绝对不能受一点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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