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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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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愈来愈苍白,甚至嘴唇也在发抖。

他实在不愿意曲雪珑把自己看成使出苦肉计求宠的人。

尤嬷嬷站起来,她高高在上地看着玉鸾,嗤笑道:「要不是你的绀霞琼壶千娇百媚,你觉得他会如此疼爱你,还送给你那麽贵重的礼物吗?」

玉鸾只感到透心的冰凉。

的确是在自己的绀霞琼壶之後,曲雪珑才把自己抱到绣床上,好好照料自己,之後又把樱笋送给自己。

所以,这份难得的柔情的前提,原来全也是自己这副淫乱扭曲的皮囊吗?

那一夜并非毫无意义,至少玉鸾初次尝到了作为色妓的甜头,这使他更为刻苦地接受调教,因为他 认为只有当上最淫乱的色妓,才可以博得曲雪珑的回眸。

无论曲雪珑是怎麽看待自己,无论自己能够在他的面前得宠多久,玉鸾也心甘情愿地为了留住那个早上的温柔而付出一切。

玉鸾的乳头和前後两穴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现在甚至连穿堂而过的微风也足以使乳头挺立,睡觉时  被乳夹夹着的乳头总会涨得发慌,比窗外那一树刚刚结成的青梅还要大上几分,稍稍以衣衫磨擦就会  又酥又痒,使玉鸾只能袒露胸膛睡觉。

後穴的情况更是严重,每天早上玉鸾抽掉玉势解手时,那淫水就会如同缺堤般喷出来,跟竹席上的  汗水混在一起。他每天也要花上大半天清理床铺,再打开窗户驱散那淫糜的气味。

有时尤嬷嬷还会在以顝精露灌穴之後刻意不许玉鸾含着玉势,夜里那空虚的淫窍便会格外酥痒,玉鸾只能把手指伸进去自慰,他学懂了如何玩弄肛穴里的肉蒂,玩到极点时,前方的缺口里甚至会喷水似地喷个不停。

自从在刑房里被数十条蛇轮流往尿孔里灌了蛇液之後,玉鸾的尿孔在每次肛门高潮时也可以喷出不亚於女人高潮的浊液。

现在玉鸾需要习惯往尿孔里塞着一颗珊瑚石。平常男妓以锁精钗封着马眼,而富人男宠皆以锁精钗判断地位高低,地位最高的男宠甚至可以使用纯金凤凰锁精钗,阉妓则是以宝石堵着尿孔,最低等的是珊瑚石,继而为玳瑁,最上等则是珍珠,据说最受主人宠爱的阉宠甚至可以以夜明珠堵着尿孔,但阉宠的色相最美,花期却是最短,大多阉宠熬不到夜明珠的那天已然色衰爱弛,沦为公用精壶。?

锁精钗也好,宝石也好,目的也是大同小异—只有主人容许,娼妓才可以移除异物来排泄或是达到高潮。身为娼妓侍候客人,在客人满足之前便泄了身乃是大忌,必定会受到严酷的惩罚。若以後玉鸾真的跟了曲雪珑,那也只能在曲雪珑首肯的情况下,玉鸾才可以移走宝石来解手或者达到高潮。?

几天之前玉鸾骑上了最大的木马,肠穴吞下了粗壮的木棍。光是靠着晃动屁股,那根插在肠道里的木棍已经比起当初尤嬷嬷踩着踏板时还要抽插得厉害,只花了一炷香工夫便摇出一丈长的细线。

後来玉鸾从尤嬷嬷口中得知, 那天自己骑木马时实在叫得太骚媚了,不少经过房门的下人竟然也不禁驻足偷听。

虽然在醉梦院里听到这些声音实在是家常便饭,但玉鸾的身体残缺,叫起来没有女子的尖锐,也没有男子的低沉,格外娇软动听,加上他平日待人接物总是有几分冷淡,又是刻意藏起来调教,现在的忘形淫叫更是显得神秘诱人。

练习吟风摆雪之後,玉鸾跟随尤嬷嬷回到房间,他自觉地从抽屉里掏出那根木柱。经过几个月努力不懈的练习,木柱的粗糙表面已经比从前平整,下方的两处也比其他地方稍微光滑,但尚未出现凹 陷,自是比不上尤嬷嬷当初给他作为示范的那根木柱。

玉鸾需要练习的远远不是一般的口侍,而是单凭花样百出的口技就可以让男人欲罢不能。?

尤嬷嬷把一个牛皮袋子交给玉鸾,玉鸾驾轻就熟地把具弹性的牛皮袋子套到那根木柱上,然後拉紧袋子开端的绳子,使袋子毫无缝隙地包裹着木柱。

牛皮袋子里缝着上下两层,两层之间似乎藏着什麽鼓胀的东西,所以当袋子套着木柱之後,木柱便生生地粗了一大圈。袋子的下方两侧开了两个小孔,小孔里藏着一层糯米制成的薄膜,正好覆盖在木  柱的凹陷上。

待玉鸾把牛皮袋子套好之後,他便把木柱交给尤嬷嬷。

尤嬷嬷把木柱悬在玉鸾面前,玉鸾的纤手握着木柱,一下下地舔弄木柱。他陶醉地闭上眼睛,舌头伸得长长的,表情极为迷人,而且娇喘连连,不时发出嗯嗯声,彷佛正舔着什麽人间美味。

他早已不会为了这些小事而感到羞窘。

过了一阵子,玉鸾的红舌下滑,舔着小孔的方缘,舌尖试探地伸进左边小孔里,反覆舔着那层薄膜。他的舌尖弄湿薄膜後再浅浅一戳,在薄膜裂开的瞬间,他马上以嘴巴含着小孔,如同婴儿吸乳般  吸吮小孔,喉结上下滚动,把注满牛皮袋子的左半部分的白浆喝得丝毫不剩,那里顿时凹陷下来。?

那些白浆以石楠花蜜制成,味道如同男人的雨露,可以让玉鸾更为逼真地练习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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