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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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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她从那个随身木箱里取出泡了油的牛筋,把玉鸾的四肢分别绑在竹榻的四根支撑上,再把一团布塞到他的嘴里,大约是避免他咬伤舌头。

这是尤嬷嬷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玉鸾知道这顝精露必定会使自己痛得死去活来,但他依然没有任何反抗。

尤嬷嬷把顝精露涂满肠道,连肉膜下的每道皱摺也没有放过,在肉蒂处更是刻意多加了一点。?

玉鸾很快就感到从穴口到肠道深处也是火辣辣的,彷佛尤嬷嬷刚才倒进去的是一整瓶辣椒油,尤其是肉蒂里更是像千万根针同样刺进去。他疼痛得满头大汗,全身痉挛,如非嘴里咬着布团,恐怕真的要咬到舌头了。

痛楚不断加剧,玉鸾脸上涕泪纵横,双眼圆睁,眼珠几乎活生生地突出来,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他接连翻着白眼,鼻翼翕张,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浑身青筋暴凸,青筋好像随时要从单薄的一层皮 肤里爆裂而出,绑得紧紧的双臂拚命地想要伸到後穴里,把那些顝精露全也挖出来。

「啊……嗯……啊……」

终於,玉鸾彻底丧失理智,狂暴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正泡在滚烫的开水里,全身皮肤被灼得片片剥落,五脏六腑更是寸寸腐烂。?媚肉早已是充血的猩红,不住往外喷洒汁水,在大腿上恣意流淌,彷佛顷刻之间就会迸开至血肉模糊。

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潮涌到下半身,玉鸾无法操纵自己的身体,尿道口大大地张开,竟然失禁了。?

尿液嘀嘀嗒嗒地流满竹榻,空气中散发着腥臊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玉鸾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禁。

尤嬷嬷一直冷眼旁观,待玉鸾失禁之後,她才慢条斯理地从锦盒里取出一块煎饼大小的香饼,塞进玉鸾那张成蜜桃大小的肉洞。

玉鸾的臀肉不住抽搐,香饼一下子就被飞速蠕动的媚肉吞噬。

雨势愈来愈大,寒潮袭来,风雨萧萧,半拂栏杆半入楼,玉鸾却是全身发热。竹榻上早已湿透了,分  不清哪些是淫水,哪些是汗水,哪些是尿水,哪些是雨水。

玉鸾如同被渔夫抓到砧板上的鲛人,甩动着湿漉漉的尾巴,无声地哭喊着要回到大海里。

尤嬷嬷面无表情地道:「夹碎香饼,里面的东西可以让你没那麽疼痛。」

「嗯……啊……」

肠道肿胀得厉害,使异物感更为突出。玉鸾汗出如浆,布团早就咬得湿软。他失控地打着哆嗦,烧成浆糊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盲目跟随尤嬷嬷的命令,努力地提臀缩穴,但他实在太疼痛了,根本使不上力气,偏偏那香饼却不上不下地卡在花心深处,完全不被温热的淫水溶化。

「快点!」尤嬷嬷猛然大喝。

玉鸾的胸口重重起伏,冰冷的雨水打湿他的脸庞,冲淡泪水的咸苦。

他的五指使劲地抠着竹榻的边缘,几枚指甲用力得翻起来露出软肉,指甲下不住地冒血。牛筋勒紧细瘦的手腕,泛起一道道鞭痕似的凌乱血迹。

玉鸾尝试了几次提臀缩穴,终於感到肉穴正在包裹着香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提起吃奶的力气,总算成功夹碎那块香饼,香饼的粉末被淫水溶化,立即渗透媚肉,足以稍微止痛,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痕痒—

什麽硬物也好,玉鸾只想被狠狠地捅穿肠道。

尤嬷嬷一拿开被唾液弄得不似原形的布团,玉鸾的惨叫随即倾泻而出。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却因为 那股蚀骨的痕痒而渐渐变了味,化作一声声饥渴的呻吟。

「嗯……啊……」玉鸾呜咽着哀求道:「爷……尤嬷嬷……再给我一点……」

虽然香饼的用效不大,但终究是聊胜於无。

「你将来就是这样难看地哀求恩客吗?」尤嬷嬷居高临下地道。

玉鸾的长发如同乱云狂雨般贴紧线条优美的玉背,他不断地扭动柳腰,又痛又痒的乳头反覆磨擦竹  席,磨擦得乳头也破皮了,如同一双熟得烂透的樱桃。

这可怜淫荡的身姿足以诱发任何人心底最阴暗的虐待欲。

「嗯……」玉鸾痴呆地看着槛窗外的风饕雨恶,眼神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最後,玉鸾遵从内心欲望,高声呻吟道:「奴家要哥哥的大肉棒……把奴家的小淫穴也捅穿了……往  里面灌很多很多精水……」

尤嬷嬷总算点点头,恩赐地把第二块香饼放进肉穴里。

夕烟轻散,纤雨还微,日上花梢里偶然闻得雏燕细语。

上午那场痛苦的调教结束之後,玉鸾只喝了一点碎肉粥,尤嬷嬷便把玉鸾带到外面。

玉鸾一向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受调教,现在尤嬷嬷突然把他带到外面,他的心里自是惊疑,却不敢细问,只是默默地跟在尤嬷嬷的身後。

虽然玉鸾的穴口的弹性极佳,就算被粗壮的玉势插着一整夜,也可以迅速地回复原状,但自早上的调教之後,他的穴口至今尚未合拢—说不定自己就是因此要接受惩罚。

老鸨当然跟玉鸾提过刑房里的凶狠手段,从玉鸾的房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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