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一百(2 / 2)

加入书签

鞭打时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痛苦,只能一边愉快地接受鞭笞,一边甜笑着谢谢客人的赏赐,甚至要发出销魂的呻吟。

对娼妓而言,承欢男人的身下不是享乐而是工作。娼妓的工作是让客人高兴,不论客人是什麽长相,什麽年纪,在床上是何等残酷,只要钱给到位了,娼妓就要欢天喜地地侍候客人。

尤嬷嬷精於调教娼妓,她多次观察玉鸾的脸容五官,知道玉鸾摆出什麽神情最为淫乱迷人,所以对玉鸾的每个表情也要求得极为精确,微笑时只能露出四颗牙齿,眼眸半合的大小要刚刚好,连伸出舌头舔唇时,舌头该如何伸,该伸得多长,该舔嘴唇的哪个部分,舔起来的角度该是什麽样也设下了不容违反的标准,玉鸾稍一不符合标准,便又是新一轮的体罚。

用过清淡的午膳後,玉鸾就要练习口侍。

调教刚刚开始时,尤嬷嬷把一根木柱交给玉鸾,那根木柱约有儿臂粗细,表面上全是凹凸不平的木纹,而玉鸾的对照物则是另一根木柱,另一根木柱跟第一根木柱稍微少了一圈,通体光滑无比,下方  的左右两侧各自有一处圆形的浅浅凹陷—玉鸾後来才知道,那两处凹陷是以口腔深处软红的悬壅垂长年累月地磨擦而形成的。

悬壅垂接近喉咙口,极为柔软湿热,寻常男人最是受不了以悬壅垂刺激逗弄马眼,不消多久便得泄精。毕竟玉鸾也是男人—或者他曾经是个男人—自是明白被这样侍候有多销魂。

当玉鸾挂牌子时,他应当己经把粗糙的木柱舔上千万遍,把木柱舔得跟另一根木柱那般光滑,也以自己的悬壅垂造成了那两处凹陷。

玉鸾每天花上半个时辰练习舔木柱,一开始他会舔得口涎流满下巴,嘴巴酸痛得几乎张不开,然而在尤嬷嬷的教导下,玉鸾总算抓到诀窍,逐步学会以悬壅垂磨擦木柱。

或许玉鸾的确天生擅於侍候男人,所以练习不久便见到成果。

只见玉鸾含着还是布满木纹的木柱顶端,然後伸出嫩红舌头,无比灵活地舔着木柱,不时发出享受的咂咂声。舌头如同一条小蛇爬过木柱,乾燥的木柱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木纹色泽也显得更为深沉。

木柱上涂满催情的药汁,不过是舔上一阵子,玉鸾的眼神已经极为迷离,一丝银涎从嘴角溢出,彷佛在品尝什麽人间美味。他把木柱往口腔深处推进,狭窄的喉咙口日渐习惯这强烈的异物感,小吊钟似的悬壅垂摇晃着磨蹭木柱两侧,时而划圈,时而轻轻地戳弄。

练习口侍後,玉鸾要在窥视孔里偷看小倌与各式男人交媾。这当然是为了让玉鸾学习承欢男人身下时  的媚态,但他也明白老鸨的另一层意思—若自己无法博得曲雪珑的欢心,自己的下场就会跟这些  小倌一样—夜以接日地侍候不同的男人,由最下贱的奴隶,到满肚肠肥的商人,到喜欢残酷对待娼妓的公子哥儿,也由不得自己说不。

无论是谁,只要有足够的钱,玉鸾就是那个人的胯下性奴,任凭对方亵玩凌虐。

窥视孔里但见一个小倌正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地夹攻。後面男人的粗大阳具在小倌的雪臀肉穴之间抽插来回,每一抽插也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小倌的樱桃小嘴则舔弄着前面男人的阳具,香舌贪婪地吸吮着马眼的腥夜,含含糊糊地道:「哥哥的肉棒好大……要把小骚货肏坏 了……」

「夹得那麽紧,是要把哥哥的大肉棒也夹断吗!」後面的男人用力地拍打早就被蹂躏得红肿的肥臀,双手抓着那小倌的腰线,一下下地冲刺。

小倌的小腹和喉管深处挤得生生出现了两根阳具的狰狞轮廓,整个人彻底沦为泄欲的淫具,再无半分尊严。

「嗯……嗯……小穴美死了……好大的肉棒……」小倌还在拚命地摇动臀肉,泛起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目睹着如此血脉贲张的活春宫,玉鸾却只是想起曾经跟自己一同偷窥情事的小黑炭。?

自己上次想起小黑炭是什麽时候?

玉鸾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那麽久不曾想起小黑炭。

曾经以为永志难忘的人,渐渐化作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是不是终有一天,自己将会连小黑炭的模样也忘得一乾二净?

要不是自己一时懦弱,不愿意承认自己带头跑到灵犀楼里……

罢了,罢了。

现在想起小黑炭,玉鸾的心里依然钝痛,但过去已成定局,自己如今身处炼狱,哪里可以奢望跟小黑炭重逢。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向上苍祈求小黑炭过得开开心心,别再记起晏家的一切。

人毕竟要活在当下。

一声骚媚至极的淫叫划过耳边,沉浸在回忆中的玉鸾清醒过来,看见两个男人正先後在小倌的体内泄身。

小倌的细小喉结上下滚动着,顺从地把浓精全也咽下去。他乖巧地伏在床榻上,仰起头来,张开嘴巴让男人看个清楚,讨好地笑道:「谢谢爷的赏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