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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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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中,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欢爱,小腹里灌满别人夫君的滚烫精水。?

玉鸾不悔。

不但不悔,甚至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不对,自己不过是拿回本就属於自己的东西,何罪之有?

楼月璃的柔腻掌心揉着玉鸾被灌得雪白浑圆的小腹,像个小女孩般撒娇道: 「你先回答我可不可以。」

玉鸾只好顺从地点点头,却还是有点不忿地咬了咬楼月璃的唇瓣以作惩罚。

楼月璃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枚穿着一串黑珍珠的金环,他的食指纤细, 金环轻易地沿着他的指节滑落,明亮的黑珍珠如同流苏般在玉白的手背上来回滚动。

玉鸾以前在醉梦院里穿了耳洞,但他一向不喜欢戴耳饰,便掩着耳朵摇头。

「不是耳朵的。」楼月璃的指甲熟练地挑开金环,露出那根细小却异常锋利的金针,比寻常的耳环要粗一点。他在玉鸾面前晃了晃金环,那一点金光在他深不见底的墨绿眼眸里一闪而过。

玉鸾会过意来,他瞪大眼睛,立即急急地摇头。

楼月璃甜腻地笑道:「你答应我的。」

玉鸾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在楼月璃的耳边软软地道:「你快一点。」

「真乖……」楼月璃还没有说完,他手中的金针已经熟练地穿过玉鸾的乳头。他的眼力极佳,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玩过玉鸾的乳头多少遍,一下子便准确无误地刺穿玉鸾的乳孔。?

「啊!」

玉鸾的尖叫高吭得跑调,他杏眼圆睁,眼神在一瞬间彻底涣散,疼痛得失控咬着楼月璃赤裸的肩膀。他咬得那麽用力,甚至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楼月璃的奶白肌肤渐渐泛起血珠,染红玉鸾那珍珠粒似的贝齿,白得刺眼,却也红得穠艳。?

然而楼月璃伤口里冒出来的鲜血却远远不及玉鸾乳头冒出来的鲜血。

鲜血汨汨地从乳孔里涌出来,浸泡在鲜血里的乳头彷若一双包浆的红珊瑚珠,愈发圆润饱满,嫣红玲珑,一行行黏稠的血迹沿着乳尖的弧度划过乳晕,使乳晕彷若淋着樱桃汁的野莓凝冻。

随着玉鸾胸口的强烈起伏,本该往下流的血迹转而往四方八面流淌,有些划过被精水灌得圆滚滚的莹白小腹,有些流进腻红外翻的肚脐眼里,有些则渗入身下的鸳鸯锦,更有些滑进那畸形的缺口里,清晰可见蚌肉微张,如同捣烂的玫瑰胭脂满溢而出。

那羊脂半溶的诱人肉体宛若被一重重血链毫无缝隙地封印束缚,竟是无比淫靡凄艳。

玉鸾疼痛得直打哆嗦,不知何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楼月璃缓缓地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披上一件薄衫,一手挽着青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他的眼底燃烧着一抹异样的火焰—足以冻结一切的幽暗鬼火。

「只一个……好不好?」玉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楼月璃的唇角泛起浅弧,尾指的指尖优雅地勾着穿在玉鸾乳头上的金环,然後微微用力。

明明疼痛得彷佛连乳头也要被生生地扯下来,玉鸾的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陌生却足以灭顶的肉体快感,使他甚至稍微翻了白眼。

玉鸾的身体早已调教得可以靠着纯粹的凌虐获得快感,只是平日曲雪珑对他百般宠爱,从来不会让他疼痛而已。

「啊哈??哈??」

楼月璃的尾指勾得更使劲,玉鸾的白眼也翻得更厉害了,全身甚至渐渐痉挛着。

就在玉鸾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楼月璃俯身靠在玉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舔遍玉鸾的耳垂,明明绿眸在冷然看着凤帐外的沉檀烟起,嘴里却轻柔地道:「你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招人虐待吗?」

整个世界陷入昏暗里,只有楼月璃的话如同烙印般一字字地刻在玉鸾的心间。

那双朱唇里吐出的每个字也是渗着鸠毒的春药,腐蚀着玉鸾的一切。

情欲的砒霜,从来不存在解药。

只能束手就擒地成为肉欲的奴隶,为肉欲所操纵,为肉欲所玩弄。

楼月璃松开手指,转而衔着玉鸾血流不止的乳头,潮湿温软的口腔使滚烫的痛感稍为减轻。灵活的香舌轻轻地舔走玉鸾的鲜血,再送到嘴里无微不至地品尝。

腥咸的味道似乎让楼月璃食髓知味,他开始使劲吸吮那颗如同嚼烂残桃的乳头,雪杏似的喉结上下滚动,尖锐的犬齿无情地刺进刚刚穿了金环的脆弱乳孔,锋利的痛楚反覆切割玉鸾的感知。

痛感和快感同时猛烈侵袭,玉鸾全身酥软无力,柔荑笈笈地抓着凌乱的鸳鸯锦,鸳鸯锦上染着斑斑血迹,宛若新妇的海棠落红,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深陷湿淋淋的锦缎里,痛楚得不断抖动的指节如同雏鸟上柔软洁白的羽毛被春风吹得乱颤。

「嗯??啊??不要??好疼??啊哈??」疼痛的呻吟渐渐染上媚意,成了婉转娇啼,流淌着一池暖蜜,足以撩拨最冰冷的湖水,泛起情欲的滔天巨浪。

玉鸾的螓首歪歪地倒在薰香锦地团花软枕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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