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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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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帐半掩,流苏珠帘上映出玲珑月影,兰桡菉簌盈盈晃动,竟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旖旎。

掐丝珐琅炭盆里还烧着黑炭,欹斜格窗上糊着雪白的窗纸,茶几上的青铜雀灯的光芒斜斜地映照在窗纸上。

下/身那异常的沉重不时提醒玉鸾,自己还穿着楼月璃送给他的东西,明明只是野蛮至极的欢场淫. 具,却让玉鸾生出病态的愉悦—楼月璃一定不会把这些东西送给曲清淮。

因为自己才是楼月璃心里唯一的妻,所以他才会对自己有着那麽异常的占有欲。

然而空中楼阁的自我安慰终究是杯水车薪,玉鸾最後还是不禁低声啜泣。

好想见到楼月璃。

真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边。

现在楼月璃想必跟曲家兄妹相谈甚欢,回到房间後,又会跟曲清淮耳鬓厮磨,彻夜欢好。

玉鸾合上眼睛,不愿想像这红烛帐暖的绮丽春光,逼真的想像却如同附骨之疽般反覆刺伤自己。那个滚烫得足以溶化自己的火热拥抱,被狠狠地进入至身体最深处的销魂蚀骨,萦绕在耳边的粗重喘息,一个个印在肌肤上的迷恋吮吻……或许曲清淮现在就在享受此等鱼水之欢。

自己往後就要跟曲清淮分享同一个男人。

楼月璃对自己的好并不是独一无二,自己得到的,曲清淮也会得到,甚至比自己得到的更多。

明明先跟楼月璃相遇的是自己,他们早已经两情相悦。

只差一点点。

为什麽当年不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呢?

啪的一声,香灯熄灭了。

玉鸾霍然抬头,看见镂空十字藤纹窗格上披着淡淡月华。刚才烛光太亮了,所以看不清楚月光,现在闲窗烛暗,那只属於黑夜的光芒才悄然出现,然而月光却是如此微弱,只要自己再次点起蜡烛,那 月光就会彻底遁入烛光里。

他踩着木屐,一步步地走到柜子前。他刚刚打开柜子准备拿出蜡烛时,却听到身後传来开门声。

玉鸾心中一跳,还来不及回头却已经嗅到那薰香如醪,一人从後紧抱着他的腰肢,手臂温暖有力,又在他的耳边轻笑道:「小冤家想我吗?」

「谁想你。」玉鸾想要赌气,却掩不住笑意。

楼月璃扳过玉鸾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果然是吃醋吃饱了。」

「我只是楼爷的暖床人而已,哪有资格吃醋。」玉鸾伏在楼月璃怀中,委屈地道。

「不许妄自菲薄。」楼月璃捏了捏玉鸾的鼻尖,拦腰抱起他,片刻不停留地往绣床走去。

玉鸾咬着楼月璃的下巴,嗔道:「急色鬼。」

「难道你不想要?」楼月璃把玉鸾放在绣床上,双手压在他的身侧,从高而下地看着他,唇角带了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玉鸾双手勾着楼月璃的玉/颈,胜利的快感使他心情愉悦。他奖励地咬着楼月璃的唇瓣道:「小骚尻早就湿透了,就等相公来堵着。」

二人也是风月老手,对交欢早就驾轻就熟。楼月璃不多说废话,熟练地解下玉鸾的衣服,却见玉鸾的下/身赫然带着一条黄铜带,也就是高卢人流行的贞操带。

据说高卢国的士兵在出行之前会为妻子戴上贞操带,以防妻在丈夫出征其间与其他男人通奸。

黄铜贞操带紧紧包裹畸形的下/身,愈发突显那宛若白釉的肌肤。贞操带穿过胯下,贴肉地藏起菊/穴,在缺口处却开了一圈尖牙状的小洞,只有欲张未张的缺口从里面露出来。缺口成为被狰狞巨兽的血盆大口含着的蜜枣嫩肉,泛着柔腻的脂光,早已经溢出甜穠的樱红酥酪。

明明玉鸾的全身将近赤裸,偏偏下/身却穿着这样沉甸甸的贞操带,实在羞耻至极。

「娘子今天有瞒着为夫偷情吗?嗯?」楼月璃那春笋似的纤指轻挑缺口,指甲划过敏感细嫩的蚌肉内侧,彷若挑开烂溶的海棠胭脂,细细地看着里面的肥沃熟软的肉壁,如同丈夫在检查妻子的阴/道里有没有残留情夫的精水。

玉鸾黛眉羞聚,媚眼娇合,朱唇暖融,容颜彷如赤莲委露,那红酥软手轻按楼月璃的胸口,呻吟道:「不要碰……嗯……要尿出来了……嗯……」

「明明留了一个小孔给你撒尿,怎麽还想着要撒尿呢?」楼月璃琢吻玉鸾的脸颊,弯起唇角笑道:  「还是要为夫侍候娘子撒尿?」

玉鸾秋波一横,眼眸里倒是三分嗔怒七分柔媚,只咬着楼月璃的耳朵道:「快点给我解开。」

「不行。」楼月璃勾着贞操带的一角,幽幽地道:「上次我没有给你穿这贞操带,你这小骚/货转个身就撅着小屁股求着男人肏,硬生生地被野男人破了瓜,肏成一个淫乱的小骚/货,要是你不穿着这玩意,万一哪天你按捺不住跑去当壁尻,被万人捅那小屁/眼,捅得又黑又臭,那我怎麽办?」

楼月璃那刻薄下流的话足以勾起玉鸾心里潜藏的被虐快感,彷佛自己真的已经嫁给楼月璃,却瞒着夫君偷偷接客捱肏,回来之後被善妒的夫君惩罚要带着贞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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