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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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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泄出来的白浊也吮食得一滴不漏,杏核似的娇巧喉结不断地滚动着,贪婪地消化着白浊,这才舒服地吐了口气。

曲雪珑最近实在太忙了,半个月也没有跟玉鸾好好温存,偏生玉鸾的肉/体就是靠着男人的精水养着,现在久旱逢甘霖,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此时,玉鸾听到楼月璃扬声道:「曲清淮,嫂嫂先回家了,我待会回来找你。」

脚步声渐渐远去,曲清淮总算离开了。

玉鸾低声轻喘,不时回味地舔着唇角的白浊。他替楼月璃系好腰带,绑了个极为漂亮的二重蝴蝶结,这才一手扶着石墙想要站起来,但他的双膝一直泡在冰冷黏稠的泥泞里,现在一使劲就失去平衡,宛若一株娇软无骨的菟丝花地倒在楼月璃的怀中。

楼月璃一手轻轻地扶着玉鸾的腰肢。

玉鸾仰起头来,湿润泛雾的墨眸直勾勾地盯着楼月璃,眼眸里端的是柔肠百折,欲语还休。

他抬起另一手,慢悠悠地张开五指,只见浊液还如同白糖饴丝般缠绕指间。他轻柔地舞动着五指,又伸出鲜红的舌头,刻意当着楼月璃的面前,痴迷地来回舔净莹白指节之间的黏稠,嘴里不断发出吸/吮的「唔唔」声。

玉鸾舔得如此仔细,彷佛那指节又是哪个情夫的欲根。

舔得乾乾净净之後,玉鸾奖励地吻了吻楼月璃的喉结,柔腻地道:「谢谢楼爷的赏赐。」

楼月璃埋首在玉鸾颈间,迷恋地吻着他的发梢,哑声道:「嫂嫂还满意这味道吗?」

玉鸾的指尖在楼月璃胸前若有若无地画着圈,薄嗔道:「味道这麽浓,多久没有发泄了?」

「我跟你上次见面是什麽时候?」

虽然知道楼月璃不可能在那麽长的时间也不发泄,但玉鸾还是自欺欺人地感到快乐。

正在此时,楼月璃黛眉一挑,眯起眼睛,斜斜地往一旁望去,轻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前能看到这样一场活春宫,也可以算是死无遗憾了。」

玉鸾一愕,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楼月璃突然一手拔下玉鸾挽发的金镶玉蝶恋花步摇。

就在玉鸾的乌发如同流云纷飞乱舞的瞬间,楼月璃漫不经心地一甩金步摇,金光闪过黑夜,竟然分毫不差地插在二人身边那个堆满垃圾的竹箩後。

一声凄厉的惨呼从竹箩後响起来,敲碎了这个暧昧旖旎的夜晚。

玉鸾仔细一看,才发现竹萝後的阴影竟是一个男人的模样。

只见一个男人从竹萝後跌滚着爬出来,他的左腿腿弯处插着那根金光闪闪的步摇。明明小小一根金步摇却好像带着极大的威力,使那个男人的左腿动弹不得,呈现着扭曲的弧度,彷佛他的膝盖被生生地砍断了。

男人痛苦得五官痉挛,只爬了一阵子就忍不住闷哼着跌跪在雪地上,使劲地抱着受伤的膝头来回滚  动。

玉鸾顿时如同受惊的小狐狸般躲在楼月璃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楼月璃的腰肢,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只颤声道:「你是怎麽发现的?」

楼月璃心满意足地看着依赖在自己怀中的玉鸾,他环着玉鸾的细腰,低头吻了吻玉鸾的蝉鬓,轻声道:「当你半聋时,你的视力就会训练得很好。」

他牵着玉鸾的手来到那个男人面前,玉鸾却还是害怕地依偎在楼月璃怀中,只勉强转头看了那个男人 一眼—

玉鸾立即睁大眼睛。

那竟然是之前在南城门偷看自己和楼月璃的流氓。

若此人逃走,把楼月璃和玉鸾的幽会一事传出去,恐怕後患无穷。就算他不传出去,光是拿此事威胁楼月璃和玉鸾,也会带来无尽麻烦。

虽然楼月璃的唇角还带着甜蜜笑意,但他的眼底却渐渐泛起残酷嗜杀之色。他优雅地扬起右手,轻易地折断凝结在屋檐的冷硬冰柱。

明明冰柱理应冷得触手生痛,楼月璃却似乎毫无感觉。他唇角一勾,只轻松地把玩着形状如同匕首的尖锐霜刃。

玉鸾隐约猜到楼月璃想做什麽,那个人当然也会过意来,他慌忙地跪地求饶道:「楼爷,小的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那个人还没有说完,楼月璃已经把玉鸾护在身後,不让他看见接下来发生的事。

锋利的霜刃直直地插进那个人的胸口,大约是以防那个人死得不够彻底,楼月璃俐落地以霜刃深深剖开那个人的肚皮,「唰」的一声,圆滚滚的肚皮如同迸裂的西瓜般喷出血肉模糊的五脏六腑,连着腥黄的脂肪流满一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使人作呕的血腥气味,彷若一朵巨大的食人花招摇地绽放。

月莹如初,不远处的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不绝於耳,全然不知这里发生的惨剧。

血肉之躯被穿透的浑浊声音是如此刺耳,足以勾起玉鸾心底深处最不愿意触碰的记忆。他的意识陷入彻底停顿,眼前发黑,双眼圆睁,浑身发冷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嘴里甚至吐出一串串白沫。

突然,玉鸾感到一人正紧紧地拥抱着自己。

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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