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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纸窗破终成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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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疆的天黑沉沉地压下来,屋里久久地陷入寂静。

季穆岚脑中乱糟糟的,一时间想把自己捂死,怎么就偏偏这时候做那事呢,羞愤欲死都不足以形容这时候他的心情。

静了会,季穆岚终于从被子里冒头,小心翼翼看了眼门,关的死死的,又瞥到昏黄光线下床尾那个沾了灰的东西,上面还泛着一层水光,瞬间头脑发热想把它烧了。

太难堪了,季穆岚抽噎两声,心里把齐铭骂从祖宗骂到孙子辈,他进门都不知道敲门吗?

好不容易平静了些,季穆岚抹抹眼泪,爬起来。

天已全黑了,屋里没有灯,他摸索着穿好裤子,几番犹豫,还是把角先生洗干净塞包袱里藏好,他发誓再不把它拿出来了,最好找个机会偷偷烧掉。

收拾齐整,他呆坐在床边,不敢出去。

肚子咕咕响,好饿。

天气愈发地冷,西疆更是天寒地冻,季穆岚打了个喷嚏,感觉又冷又饿。

心中忽的感到委屈,莫名的难过,他不知应该怪自己还是怪齐铭,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怪自己,但如今他身边一个可倾诉之人也无,心中便又缠绕着一种孤独伶仃之意。

正呆坐着郁闷,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季穆岚倏地一惊,如受惊的猫一般跳起来,警惕万分地盯着那方木门。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反应,又敲了敲门,敲击声控制得非常好,既不大也不小,莫名显示出些许谨慎和局促。

不知怎的,季穆岚可以肯定,门外是齐铭。

季穆岚心里一团乱麻,游移不定,不知道要不要开门。

门外的齐铭等了等,不见反映,开口低声道:“小岚,是我,你开开门。”

静了片刻,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季穆岚低着头,看不清脸,藏在发中的耳朵尖儿嫩红红的。

齐铭不自在地咳一声,把手中的东西给他,“这是西疆这边的饼子,我想你应当没吃东西,吃一些,别饿着了”,他又从怀里拿出罐膏药,道:“这是治伤的药,你抹些,伤口好得快。”

季穆岚伸手接了,仍埋着头,说了声谢谢。

齐铭道声不用谢,立在原地,没走。

季穆岚如坐针毡,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说声再见。

齐铭却开口,声音压的很低,“抱歉”,他说,“你别在意,不要哭了。”

季穆岚含糊的应到:嗯。”

相顾无言。

季穆岚先关了门,齐铭站片刻,也走了。

又休息了一天,齐铭整顿好采购的补给,即将出发。

此地离军营不过几百里,拉着补给差不多两天能到。

此时季穆岚面临一个令人窘迫的难题:要不要和齐铭同乘一骑。

他仍然不会骑马,和其他人也不熟,不太敢和其他人一起,但和齐铭同乘又令人尴尬,季穆岚简直进退两难,但他知道,其实自己没得选。

走的时候,齐铭向他伸出手,他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坐上了马。只是又像回到了第一次和他共乘,季穆岚一直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不靠在齐铭怀里。

齐铭也知道如今两人的情形,也不说话,只小心地把季穆岚护在臂弯里。

然而正如一开始同乘时季穆岚无法保持远离齐铭一样,这次他同样不能。马儿渐渐加速,在飞驰的马背上,季穆岚不停地摔进齐铭怀里。

坚持了一会,季穆岚放弃了,放松身体靠住齐铭的胸膛,正当放松时,马儿一个飞跃,他一下子撞在了齐铭身上。

齐铭重重的一声喘息呼在季穆岚耳边,与此同时,季穆岚感觉屁股后面有什么硬东西硌着他。

他懵了一瞬,但齐铭极力克制的喘息再一次掠过耳畔时,他霎地明白了。

季穆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如遭电击,僵住身子发起抖来。

齐铭却忽然用铁臂箍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哑声道了句“抱歉”,另一只手狠狠一鞭子抽在马上,马儿顿时撒丫子狂奔起来。

在飞驰的马背上,季穆岚被死死箍在齐铭怀里,身后硬物随着马儿奔跃的颠簸,一次次撞在季穆岚臀缝里。

季穆岚浑身发颤,想要挣开却被齐铭紧紧圈住,齐铭压抑的嗓音响在耳畔,“别动!”

,他低低警告道:“戈壁全是石头,掉下去你会当场没命的。”

季穆岚眼眶发红,哽咽一声,骂道:“齐铭你是个混蛋!”

齐铭没有回答,默认了。

狂奔了一上午,再不歇息马都要累断气了。

齐铭一停马,季穆岚便挣扎着要下去,齐铭拦住他,把马骑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才松了桎梏。

季穆岚刚要下马,却僵住身子,半晌,他咬住嘴唇,轻声哭了。

他胯下裤子湿透了。

季穆岚拼命想要忍住眼泪,却掉的更凶,噼里啪啦砸在齐铭拉缰绳的手上。

齐铭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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