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绑起来肏进直肠口(2 / 2)
却依旧逃不出被狂浪淹没的下场。
他断断续续地哀叫着,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耳边除了自己通通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
宋天驰似乎把管榆的生殖器当成了类似于橡皮泥的玩具,反复捏揉,肆意挤按,同时不断地肏干湿润柔软的菊穴,没一会儿那失去生育功能、软趴趴的阴茎居然真的在他的手里硬起来了!
高耸眉骨上的浓眉挑起,他脸上难得露出兴奋的神色,道:“怪不得自己弄不硬,原来要插屁股才行。我治好了你的病,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呜……谢谢、谢谢宋总……”
管榆的脸上的酡红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双目迷离,像被关在桑拿房呆了一夜的似的,连口完整的气都喘不上了。
“骚货!”
这声“谢谢”斩断了宋天驰最后一丝理智。他顾不得教养和风度,忿忿地骂了一句,下身更像是报复仇人似的恶狠狠地撞了两下。
之前他顾及到赵强,不想把管榆弄坏,所以一直都没有把阴茎完全插入他的身体。可现在对方发了情,水又这么多,就算肏进直肠口这贱货怕是也只会爽得上天吧。
他这么想着,下一秒就立即付诸了实践。宋天驰推着管榆的两瓣小屁股抽出一整根鸡巴。鸡巴的前半部分像是刚洗完澡没擦干似的,微黏的液体要滴不滴的坠在下沿,亮晶晶的,散发着淫靡的气味,一直到接近根部三四厘米左右的地方,一圈绵密的白浆像是分界线般分割出隐藏在浓密阴毛下干燥的、还没有进入过管榆身体的那部分。
“骚货对着床头跪好,膝盖抵着墙。”
“我的脚打了石膏……跪不下来……”管榆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差点忘了,你是瘸腿母狗。脚上打着石膏还骚成这样,鸡巴都被肏硬了。”宋天驰嘲讽了两句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背抵着床头坐好。”说罢,便挺着大鸡巴下了床,将拴在窗帘上的流苏绑绳解了下来。
他这是要把自己绑起来吗……
果不其然,宋天驰抓着绳子绕在了自己腿上。管榆的心一沉,立即恳求道:“宋总,你说什么话我都会听的,我会很乖的你不要把我绑起来好不好……”
“你现在听话,等下可就不一定了。为了防止你反抗扫兴,该做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等下要做什么……他不会想把自己杀了分尸吧?
种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里酝酿,管榆吓得身体都僵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双腿腿弯分开吊在床头两侧。他背抵着床头软包,腰被迫弯折,屁股朝上,双腿分成一个大大的“M”字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后腰一块,稍稍一动就跟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他只有小心地揪着宋天驰的衬衫衣角,不然很难保持平衡。
“抱着我脖子,我要进来了。”说罢,一股强悍的力量似沙漠中席卷起大片砂砾的狂风,冲坚毁锐地撬开了管榆闭合的城门。管榆在一声凄艳的哀鸣中猛地环住了宋天驰结实的后背,借此汲取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这个姿势可以以极近的距离观察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大鸡巴是怎么一点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他仰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亲眼看着自己的屁眼被绷到没有一丝褶皱,茎身上大量的黏液都被紧窄的筋肉蹭刮到穴口,像是筑城墙般堆起一层厚厚的白浆。
“呃啊!好深!好深啊...”
硕大的阴茎正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不断地切换着方向,像是在寻找某个点。坚硬如铁的龟头屡屡顶在肠壁上,疼得管榆面孔都扭曲了,反观宋天驰却一脸严肃,认真又专注。
“找到了。”
龟头触及到一圈偏硬的筋肉,中间有个一元钱大小的孔,可相较于他孩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而言就像猫钻老鼠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这时,管榆捕捉到了宋天驰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几乎是同时,他立即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了——他竟是想肏进自己的直肠口!
“不、不要...求你了宋总!会死的...”管榆吓得浑身发抖,环着男人的胳膊也抽出来抵在对方的胸口疯了般地推拒着,生怕下一秒男人就狠狠地干破了他的肠子。
然而这点抵抗终究是徒劳。宋天驰轻轻松松地逮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死死抓住按在管榆自己胸口,一只手揪住管榆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恶意满满地说道:“看好了,我是怎么干到你肚子里的。”
下一秒,身体里的阴茎抽出了一点,紧接着犹如拉满弓的箭矢,又似高举的铁锤,在层层皱襞的阻碍下,全力向下狠狠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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