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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残雪没理会他悲伤的呼唤,又在镜子前把他操射了一次,才将陈冠扔到床上。
陈冠默默哭着,又被翻来覆去的操。
不是啊……他把花残雪约出来就单纯想逛个街……
他都还没和花残雪确定关系,为什么要挨操啊!?
不过确定了关系好像也要挨操……
到底是什么让他离大奶子越来越远的!?
陈冠眼里流着泪,菊花里含着鸡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熟悉的浑身酸痛,甚至下面还塞着什么虽然疲软着但还是又长又粗的东西。
为什么他会下意识在脑海里联想出形状啊!!
陈冠一脸沉痛地睁开眼,就看到花残雪夹着他的手臂勒紧了。
那人似乎还没睡醒,在他耳边不清不楚地呢喃着:“你是真的吗……”
陈冠挪屁股将它滑出来,转身将花残雪拍醒,“真的,赶紧起了。”
他去洗了个澡,将菊花里没完没了的精液扣出来。他将浴室里湿漉漉的裙子搓了搓,和花残雪一起用吹风机把它吹干,就到退房的时间了。
两人先打的去学校,陈冠才说他周末还要去教个高二的孩子,让花残雪先下车。
花残雪下车时扳过他的脑壳问:“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被这么怼脸,陈冠一阵心悸,但话到口边他看到了花残雪平平无奇的胸……
陈冠不答,花残雪目光中带上了忧伤,他又问:“那我能当你女朋友吗?”
喂,司机你的眼神也太奇怪了吧!
多记点时你还不满意了?!
“这……”陈冠低下头说,“花啊……我和你也才见过三次,相互都不了解。”
“我们还是先从朋友做起……”
“……哦。”花残雪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拉开车门下车了。
他看着白色轿车绝尘而去,转身进入学校,就遇到了身穿黑色衬衫的柳衫云。
*
陈冠在南桧书家下车,刚进屋,陈冠就觉得这小屁孩眼神怪怪的。
他在南桧书身后摸了下脖颈,心一凉,才想起花残雪昨天疯狂在他肩上脖子上种的草莓……
不过南桧书最多也只以为他有女朋友了吧……
这一个月以来南桧书都挺乖的,陈冠周末这八个小时蛮容易水,这孩子压根不需要家庭教师操心作业。
陈冠也觉得自己没教多少打算下个月退了来着,毕竟南桧书也只是为了和他见面才请他当家教。
总感觉是在骗钱,他良心不安。
陈冠扶额,但这次南桧书问问题的频率变多了,陈冠不管他是不是真不会做也一题题讲下来。
最后讲渴了,他从少年身旁离开时被摁住了手。
陈冠没有警惕地回过头,南桧书盯着他,平静地问:
“老师,你和喜欢的人做爱了吗?”
“……”陈冠抽出自己的手,略一点头,“嗯。”
这下这孩子会死心了吧。
南桧书却想到,之前陈冠来的时候也不是没被上过,但这次,他被滋润得太过了吧……
他妒忌得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手中的铅笔被他折断了刺穿了考卷。
但陈冠接了水回来时,南桧书已经将铅笔藏起来,又换了一支。
陈冠奇怪那处痕迹,但也没多问。
两人就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课程,陈冠依旧在南桧书家住下,偶尔心情好就帮南桧书做晚餐,这样少年也更开心些。
但今天晚餐的效果并不好。
陈冠吃完了就去洗澡,他把桌上没喝完的水喝了,再上个厕所就躺下睡觉。
没过多久,一个人影悄悄撬开了锁,他在黑暗中摸上陈冠的床,熟练地探进他的睡衣里,听见这人在睡梦中不舒服地哼哼唧唧。
他便再也难能忍耐,也不怕留下痕迹了狠狠拧上陈冠胸前的乳粒。
“呃啊啊——”陈冠在睡梦中惨叫,但也只是蹙着眉,没有痛醒。
并不壮实的人影压着他,手指插进陈冠后面搅了几下,就换成自己的性器了。
“唔呃……啊啊……”
陈冠在梦里呻吟着,头在柔软的枕头里随着抽插顶撞的节奏摇晃,不一会就被操得射出。南桧书在快达到顶端时强忍着退出来,将陈冠翻过正面对着他的脸撸了几下,就全溅到这人脸上了。
他又熟练地扯了几张纸把刚射出的东西擦掉,压着陈冠吻到他窒息得脸部通红,才恨恨地起身,帮他拉好被子就离开了。
*
陈冠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插在后面……
他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
他瞅着床上的梦遗痕迹,讲道理他前天被花残雪搞射这么多回,也没存货了吧……
罢了罢了,说不定基佬都是这样的。
陈冠边为自己哀悼边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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