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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光(十七)气到几把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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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未来很可能会是更难以接受的展开。

青年骨像极佳,眼睛的线条很流畅,抬起头来看人的时候一双眼睛又多情又无辜,他张嘴,在涿光瞬间变化的眼神中慢慢含住了祂的指尖。

冰凉的手指进入湿热的口,舌尖一次次紧贴又放开,再配合白浔的表情,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没有半点信仰的教徒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一把搂住神的腰,他们原本就靠得近,再加上白浔有意贴近,几乎胸膛的起伏都顺着身体一起传导开来。

几次呼吸之间,涿光很快调整好面部的表情,祂抬头抚摸着白鲟不算柔软的发,表情几乎是纵容的。

“别这样,阿浔。”

祂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站在上帝视角的——所以一眼就看穿了白浔的意图,祂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或者略带嗔怪地顺毛一只咬人的兔子。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的确不能给你。”

白浔的动作被这样的表情止得熄了火,但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了。

他转舔为啃,恨不得咬断嘴里这根手指。

在这样的关头,白浔的脑电波居然奇异地和霸总文里的总裁达成了共识,好他妈的气哦,好他妈的气哦,你个狗男人!

尤其是面对这张放大的,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人面,他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只要狗男人长人模狗样,是真的能让人气到鸡巴的。

白浔的喘息越发粗重,而涿光却依旧克制得让人看不出祂半点情绪。

祂原本就是供奉在神座之上不染尘埃的神灵,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于祂不过是个笑话,若没有祂主动去靠近,凡人又那里能触碰到天上月?

但身体某处的反应告诉白浔,似乎有什么东西脱了缰。

“不、不对,”白浔急切地喘息着,试图让大脑重新运作,他整个人都攀附在涿光身上,像只没有骨头的蛇。

“我的状态不对,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被我的气息所吸引。”

涿光看着白浔,似乎在检查他的状态:

“愤怒和情欲加重了你体内的蛇性,也让你对我的气息更加敏感。”

还没等涿光继续说下去,白浔终于受不了祂公事公办的态度,他急切地环住涿光的脖颈,要他低下头来同自己接吻。

涿光很配合,或者说祂并没有制止白浔堪称迷乱的这一个吻,但他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白浔柔软的唇舌激烈地和祂碰撞,从上颚摩挲到口腔深处。

——祂只是不作回应。

白浔被情欲刺激的快要疯了,他嘴角不断有液体流下,手也不安分地贴在涿光身上四处乱摸,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变作蛇尾,白色的鳞片被双穴流出的液体打湿,在月光下流出一条银白色的水渍。

但哪怕再疯狂的动作,白浔还是意识到了涿光的冷漠,他像是一尊古老的庙宇,关死了供人进入的石门。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白浔的本能很明显地告诉他这一点。

在村庄的时候,涿光是和他一样的兽,而在这个晚上,祂是悲天悯人的神。

所以一个拉着他抵死缠绵,而另一个冷眼看着他意乱情迷。

但白浔却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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