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光(九)危险的快乐(2 / 2)
色般的冷和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
白浔被这样的气味一激,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但偏偏生来的危机感又催促着他逃离。
像是有一根尖锐的针在他的太阳穴不断刺入,又越扎越深,最终化为整个脑子一片的嗡鸣。
白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以他也就没有发现,他的一双腿,竟是也变成了光滑的粗大蛇尾,从腰际发端,一圈一圈盘起,鳞片像是月夜中的海浪。
而他身旁的涿光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若说最明显的,应该是祂眼睛里若隐若现的黑色竖纹,这两条纹路弱化了祂自带的神性光环,而平添了几分最原始的野性。
白浔这才隐约明白先前吸引自己的气味是什么,但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体的全部意识都指引着他往涿光身上靠。
似乎是某种传统的身体本能在作祟,白浔甚至伸着头在涿光颈边不住地蹭着,他全身都软,就连嘴里的声音也像是泡过水。
涿光的表情全然的生动起来,像是一个活在桃木偶人里的模子,忽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魂。
他的尾部已经和白浔全然交缠在一起,裸露在外的半阴茎也开始分泌液体。
“明明想着要离远一些的,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是我的错。”
他一口咬在白浔的颈侧,激得怀中人一下子挺直了腰背,连胸口的两点也挺立起来。
涿光手指缓缓下移,毫不费力地在某一片已经湿润的鳞片下找到了属于雌蛇的孔洞,白浔新生的尾巴绕着涿光不住颤动,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新生的穴口又麻又痒,白浔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但双手却被涿光控制住,只能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挺直腰杆,偏偏下头还在放荡地出水。
白浔的腰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几乎要和尾端的鳞片融为一体,他原本的阴茎被蛇鳞片盖住,而约莫一两个鳞片距离之下,则是属于雌蛇的生殖腔。
若说白浔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一是乳、二便是屁股,在鳞片的层层包裹中,这具身体有种介乎男女之间的奇异魅力。
敏感的乳头几乎只是稍加揉捏就能分泌汁液,而在这般刺激之下,阴茎也逐渐挺立。
白浔在涿光怀里扭个不停,仅是对鳞片稍加抚摸,白浔竟是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泄了身子。
涿光沾了写白浔的精液充当润滑,抚弄穴口的手加快了动作,穴口本就娇嫩,又是初生,在这样算不上多么有章法的揉捏之下,自然说不上多好受。
涿光在白浔耳边吹着气:“你说,这样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自己就能受精,还真是一副淫荡的躯体,阿浔喜欢吗?”
白浔发泄似的一口咬在涿光的肩上,却不想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祂的欲望,祂红色的竖瞳在夜色里越发熠熠,半阴茎的柱身也在这一次交合中顶入。
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向外翻出,像是一朵盛开的、吐着露的花。
蛇类的精力明显好得过分,涿光揉捏着白浔的双乳,不满足地继续作妖:
“能让我两个一起进去吗?”
“······不可以!”白浔不知道被他的哪个动作唤醒了些神智,他隐约想起垂下的半阴茎打在鳞片上的恐怖,唯独咬死了这一句话。
“好,都听你的。”
涿光低头去寻白浔的嘴唇,却不知为何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夜色既黑且沉,这香味像是粘腻的蛛网,粘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涿光缓缓站起,银白色的长袍披着月轮,映衬着一双深红的竖瞳。
祂抬手,手心里便多出了一朵夜来香。
涿光面无表情地将花毁去。
许久,祂又将目光投向角落里的酒坛。
屋子里似乎响起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酒坛逐渐见了底,涿光眼里那一点竖瞳也彻底消失了,说不清楚祂面部有哪里发生了变化,似乎只是几个微妙表情的不同,便让他少了几分人气,像是一捧新雪。
那是连月光也要避开的锋芒。
但神明还是弯下腰来,在天与地的见证之下,对着床上的普通人轻声许诺。
“我说过,要送一颗星给你。”
“不要怪我,阿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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