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忧郁的自慰棒(3 / 4)
他笑了,脸上还挂着方才激烈性-事中,爽出来的泪。
犹如雨后初晴的枝头,柔柔地悬挂着暖阳。
他指着我,问一旁的粗膀大汉:“现在的安慰棒,还是人工智能的吗?它,还能说话?”
大汉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的确,上辈子所剩的财富,在我死后,已经全部归属了我的未亡人妻子。
而现在的我,只是一根孑然一身,没有财产、没有人权、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安慰棒。
表面来看,我与普通的泄-欲工具,也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我还有一颗会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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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真是稀奇。这一根,可以送给我,拿回去当个纪念么?”
我听到他这样说时,整个人(或整根棒)兴奋得,恨不得站起来跳一圈踢踏舞。
当然我没有脚。
可下一秒,他将方才选中的按摩-棒,拿起来舔了舔,叼在了口中,朝那大汉一挤眼道:
“行了,咱们去隔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吧?这些棒子再好,也仅仅是能助个兴,哪比得上真男人的那根,有真实的温度呢?”
我望着他被人抱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急急追问:“我呢……那我怎么办……”
一双粉红色的糖果袜,不偏不倚地自空中飞来,铺天盖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帮我把这根会说话的棒棒,用袜子包起来。摄影完成后,我把它带回家,放在床头上,让他给我讲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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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飞鸟和游鱼,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为别人湿了小-穴,而我却颓废地倒在那里,不能操-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的头上,套着有你玉足香气的袜子,而我却没有器官勃-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被人握在手里,经过你疯狂纵-欲的门口,而我却看不见,你陶醉而泣的表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明明听见了你不得满足的呻-吟,而我却不能,进门去安慰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你是永不满足的m-b,而我只是一根安慰棒,对你的欲望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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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一个故事:东方有一只夜莺,用它的生命,换来了白玫瑰的洗礼。
它立在月霜笼罩下的枝头,无所畏惧地昂着首,忍受玫瑰的尖刺,扎入自己的胸膛。
它将自己的血液,变成了玫瑰的给养,它用一整夜的动情歌唱,去铸就一朵红玫瑰的盛放。
直到清晨的足履,悄然踏上了大地。它流尽了鲜红的血液,在枝头倒下冰冷的尸体。
而我心上人的欢吟,就像夜莺一样动听。
那是连冰凉如水晶的明月,都要忍不住倾下-身来,聆听的美妙乐曲。
让我代替那只夜莺,为他流血,为他献祭那朵玫瑰!
我只愿他的香-穴里,插着我为他染红的玫瑰,发出的欢音,永远萦绕我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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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有血,我的体内流着的,是随时可能干涸的电。
而他夜莺一般的床榻欢歌,只是我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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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星星安静地挂在窗外。
精疲力尽而短暂入眠的我,从接触式充电的圆形座上醒来。
我看到了我的天使,睁大了眼睛坐在身旁。
我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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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悠闲地靠在床侧的墙壁上,摇晃着乳白色的脚丫,嘴里“吸溜吸溜”,吸着一支奶黄色的冰激凌。
他如此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问我的名字了。
这就像乞力马扎罗山顶的冰岩,化成了馨甜的雪水,而我浸泡在甜水里,变成了一支雪糕。
他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探出了红唇,慢慢地,慢慢地舔-吮着我。
温暖,裹挟着我。
甜音,腻化了我。
我听见他他轻轻地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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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mour!我叫l,amour!是‘爱情’的意思。”
我差一点就想脱口而出了“我爱你”,可我及时刹住了车。
不能着急,要有耐心。
面对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你总要缓缓地伸出手,举着一把青草靠近。
当它放下戒备,再轻抚它毛绒绒的下颌。
试着让它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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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错了,他不仅不喜欢,他还觉得恶心。
“呸!”他将口中的雪糕,淬了我一身。
“这个词我知道。我过去的男朋友,就是用这句话来唬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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