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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美人归(蛋:大胆猛男助理书房狂艹老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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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作的霸王学长,通过那场演出注意到他,想和他“交个朋友”。叶隐歌当场差点没跟他干起来,好不容易脱身,回家的路上,正好遇上前来接他的爷爷。

一看到孙子的样子,爷爷什么都知道了。

那一天,爷爷赶着家里养的唯一一只老鹅,大老远地专程找到霸王学长家里。人上来就死命锤那胖子好几通老拳,鹅在后面见缝插针地乱啄补刀。据说那霸王满身伤口,被缝了好几针,被整得三天下不了床。

从那以后,霸王和他的小弟见到叶隐歌就远远躲开,毕竟谁都没有几条命去招惹他身后那尊老当益壮的大佛。

叶隐歌想到这鸡飞狗跳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泛起来混合着甜蜜的泪光。

“祝福我吧,爷爷。”他轻轻摩挲着新换上的那块墓碑,照片里的爷爷还像壮年的样子,精神抖擞,含笑的目光冲破时间的藩篱,在虚空中与此刻的叶隐歌交汇。

好像他正在那方天地里,沉默而温柔得注视他心爱的孙儿。

“我真的很喜欢阿篡,但我们生生错过了很多年……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辜负他,他也绝对不会辜负我。我一定会像您期待的那样,好好生活,永远幸福快乐。”

叶隐歌在心里默默说道,撑着身子站起来。

下一秒,他被扶进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中。

他回头,正对上林篡满怀热爱的坚定眼神。他们相视一笑,彼此都知道心里所想。这一条漫长的跨越山河之路,终于随着岁月流逝而慢慢填平,凝聚成最牢不可破的夯实地基。

正值黄昏,残阳的余晖铺洒在山林之中,草木万物都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辉。天边有倦鸟飞过,它的身影融于漫天金光灿烂中,义无反顾得追逐苍穹之上渐渐现出的星点——那是地尽头,也是它最终归宿的方向。

祭拜完爷爷,接下去就要去看林篡的妈妈。

林母的长眠之地不在任何公墓中,而被妥善得安置在林家老宅里。

这其实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毕竟在世人眼中,林画白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哪怕是结发妻子,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未必有多重。按照他的心性秉性,找个风水好的公墓隆重下葬就是了,既能赚一波好名声,又能省去很多麻烦。

但林篡却觉得,这并不是林画白的矫揉造作,可能是难得的真情流露。毕竟也做了人家很多年的儿子,对于这个养父的另一面,他也曾偶尔有撞破之时。

或许到底对妻子心怀愧疚,或许对她任然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这位久居上位而雷厉狠辣的财阀掌门人,还是愿意让妻子以另一种方式常伴于身边,寻求一点点精神上的寄托。

林家宅院这几天的守卫很松懈,哪怕林篡已经不是林家大少,是各种意义上的外人了,但还是被准予放行,很容易就走了进去。

许多素雅玲珑的小白花围绕着墓穴,在傍晚的微风中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旁边的紫藤花架子上,花朵早已凋零殆尽,只有枝条还在倔强得攀附着,在渐冷的节气里酝酿着下一春的新生。

林篡把手里的花束摆放在母亲的碑前,陪她絮絮叨叨得说话。就在这时,一个林家下人快步走过来,毕恭毕敬得低声对叶隐歌说:“掌门在一楼房间见你。”

叶隐歌轻轻呼出一口气。是了,他和林画白之间,其实还有最后一笔账没有算清。

在这间屋子里,叶隐歌经历了怀孕、产子的全部过程,之后被强制扒光了,禁锢在床上以供随时喂奶,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林篡闯入,那是他们在长久的分别后第一次相见,一个已经成了熟透了的人妻,一个依然血气方刚。

这些刻骨的记忆随着时光冲淡,屋子却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隐隐还有残留的紫藤花香和奶香。

……奶香?

叶隐歌定睛一看,只见林画白正拿着一只小奶瓶,半弯着身子给孩子喂奶。

房间里只有壁灯亮着,散发着幽暗而温馨的光芒。林画白半弯的身影投射在布艺窗帘上,在晚风吹拂中泛起粼粼波纹,恍然间好像一幅宁静安详的美好画面。

“美好”这个词,似乎天生就和林画白不搭对——他永远都是美好画面的破坏者,本身就代表着一个残忍而血腥的符号。

但此时此刻,他与这个美好画面是完全契合的。或者说,就是以他为主角,构成了片刻的岁月静好。

“来啦,”林画白没有抬头,凭声音判断是叶隐歌进来了。他这才把小女孩放下,拉开床头的椅子让叶隐歌坐下。

叶隐歌站着没动。说实话,他确实对眼前这人心有余悸,生怕这一坐之下会引发一些列不可逆转的后果。林画白或许对自己的人品也有一个准确的评估,也没有再坚持,只是把奶瓶轻轻放在小桌子上。

“您怎么亲自做这种事呢?”

“因为照顾她的奶妈总是乱跑,我不得不顶上班啊。”林画白够了勾嘴角,瞥向摇篮:

“这是你的女儿,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呢?”

说实话,叶隐歌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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