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要逃跑的小受被大灰狼叼回窝里狠狠疼爱啦(2 / 2)
的情况下,他的声音依然透出别样的放松与柔和。仿佛不是在逼问一个亡命徒,而是悠闲得向同伴询问下午茶的样式。
男人最后有没有说,叶隐歌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林画白的眉毛微微一挑,就那么面沉似水、毫无征兆得爆了他的头!
林画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披着儒雅温柔的画皮,迷惑了世人万千,巧妙得隐藏了自己冷心无情的真面目,错把荒骨嶙峋当做繁华满枝头。
根据叶隐歌对林画白的了解,这个男人嘴里很少真心实意得流露出关心的意思——他从来不会通过口头表达。毕竟已经到了这样的地位,没有必要说出任何违心的话。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叶隐歌很惊心。生怕这是又一场恶意作弄的开场白。
“听说你要走,还要把那个小女孩也带着?”林画白笑了一下,虽然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继续做你的董事长私人助理不好吗,等着一步一步嫁进豪门做富太太不好吗,为什么这么倔强,身体这么差了还不安分,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林画白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叶隐歌有身体接触,但这一声接一声的逼问让他越发恐惧,威力大得甚至超过了林篡直接动手蛮干。
“林篡呢,他刚才从我这边出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脑海深处哪里灵光一闪,叶隐歌突然生出了一个无比大胆、无比疯狂的念头。虽然那火苗只燃起一瞬,却义无反顾得蔓延成燎原之势。
林画白,林篡。这父子俩之间最说不得的纽带是他,如果在这方面做些文章,会不会能挑起他们之间的嫌隙,他就可以趁乱逃之夭夭,远离这错综复杂的深渊……
叶隐歌激动地心脏都在狂跳,引起了一丝闷痛。他顾不得注意身体上的不适,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氤氲出湿热的汗水。
林画白看了他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那口气隐隐含着一点无奈,还有一丝揶揄。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他笑着,就着这个姿势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吐:
“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傻,又那么可爱,可爱到让我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
叶隐歌被脱得赤条条的,直接被一股巨力掼到大床上。身下的床垫非常舒适柔软,以至于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
衣服不是那种暴力撕扯开的,而是林画白充满耐心的,一件一件帮他褪下来的。一件一件脱衣服的过程本身充满了旖旎风情,很容易勾起人的情趣,可放在这种极度压抑恐惧的情况下,却不啻一场心理酷刑。
这是独属于林掌门人的趣味。在他看来,这不恶毒,而是宣泄喜爱的一种独特方式。
被服侍的人应当引以为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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